“小公子老朽并不想与你动手,更不想出手伤你,还望小公子适可而止,莫要欺人太甚”
面对妖魔之子与八位老妖的疯狂围剿,血乌老祖一直都在小心翼翼防御着,除此之外并未主动出击,甚至未曾还手,一直放低姿态说尽软话,希望黑山老爷的儿子能够高抬贵手。
不曾想黑山老爷的儿子根本不给他任何面子,哪怕一丁点也不给,手段越来越厉害,不屑的喝道:“哼血乌,今日不妨告诉你,本少主看上了你的原罪法身,识相的话就把原罪法身让给本少主,或许本少主一高兴就放你一马,不然的话,今日抢了你的原罪法身,还要抹杀你的灵魂”
“嘎嘎嘎”
一听这话,血乌老祖顿时发出阴森的大笑,也不再委曲求全,厉然大喝道:“小崽子老朽劝你不要给脸不要脸,今日莫说是你,就是你亲爹黑山老妖来了,老祖也不放在眼里”
轰
血乌老祖的周身突然燃烧起熊熊火焰,血色雾气如浓烟般冒出来,滚滚原罪之力更是疯狂爆发,一瞬间将八位老妖震的口鼻喷血横飞出去,只见血乌老祖双掌一推,又将妖魔之子震的后退不止。
趁此之际,血乌老祖闪身就要逃离。
“血乌受死吧”
被震退的妖魔之子不知何时祭出一炳刀。
刀是黑色的刀。
刀柄上挂着一串骷髅头,刀身布满了邪恶的符文,刀尖似若锋利的獠牙,刀刃看起来如一条毒蛇。
当妖魔之子祭出这把刀的时候,血气漫天,煞气沸腾,整个虚空都仿若受到影响为之扭曲起来。
看见这把刀,躲在暗处看热闹的大行癫僧禁不住倒吸一口冷气,惊骇道:“八穷戮天刀他娘的我说黑山老爷的儿子怎么敢跟血乌叫板,敢情是手握八穷戮天刀啊”
八穷戮天刀是一件先天大道法宝
更是一件极其著名的凶器
早在荒古时代就曾有高手以这把八穷戮天刀横扫过八荒,只不过后来随着荒古时代终结,这把著名的凶器也失踪了,再后来太古时代的时候,这把八穷戮天刀又重现天地,而当年手持八穷戮天刀的不是别人,正是妖道霸主黑山老爷
这八穷戮天刀威力极大,据闻当年是一位杀道老祖炼制出来的,杀气极其恐怖,曾在荒古时代大杀四方,无人能敌。
就在刚才血乌老祖已经闪身逃离,人也消失的无影无踪,不过在大行癫僧看来,当黑山老爷的儿子祭出八穷戮天刀之后,血乌老祖如果想继续逃的话,或许也能逃掉,但一定会付出沉重的代价。
如果换做大行癫僧的话,他一定会全力抵挡八穷戮天刀
他琢磨着血乌老祖如果认出八穷戮天刀的话,也定然会这么做。
果不其然。
嗖的一瞬间。
虚空中消失的血乌老祖又现身出来,惊喝道:“八穷戮天刀”
显然。
血乌老祖也认出了八穷戮天刀,而且知道八穷戮天刀的可怕威力,当下根本不敢犹豫,摇身一晃,化作一尊血鼎。
血鼎看起来就像一座伫立在地狱的血塔一样,阴森又恐怖,燃烧着血色爆发着原罪。
说时迟那时快。
黑山老爷的儿子手握八穷戮天刀已然劈来,不偏不倚正好劈在血鼎的顶端,轰然一声炸响,这一刀的威力当真是叫人大开眼界,一刀下去,漫天的杀气尽数席卷而来,如天崩地裂般甚为吓人,
轰
血鼎当场被这一刀劈的剧烈颤抖,扭曲模糊,发出一阵阵噼里啪啦的脆响。
咔嚓
血鼎甭开一道裂缝,咔嚓咔嚓咔嚓两道三道
一道接着一道裂缝崩裂开来。
“厉害真是厉害他娘的八穷戮天刀真是了得啊”
大行癫僧虽然听说过八穷戮天刀的名头,但从未见识过八穷戮天刀的威力,这次还是头一回,心中惊叹不已,他内心清楚血乌老祖的那尊血鼎或许不是什么先天大道法宝,但被血乌炼制了无数岁月,又是以无数原罪之人的原罪之血祭炼而成,其威力就算比不上所谓的大道先天法宝,也绝对相差无几,甚至有过之而不及。
如今却被一刀劈的崩裂开来,可想八穷戮天刀的威力是何等恐怖,要知道黑山老爷的儿子这一刀并没有发挥出八穷戮天刀的真正威力,甚至可能连五分之一都没有,可即便如此,已是强大的叫人叹为观止
本以为血乌老祖的血鼎必然会被八穷戮天刀一刀震的溃散消失,让大行癫僧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也不知里面的血乌老祖施展了什么手段,崩裂开来的血鼎一瞬间就像盛开在地狱的血色花朵一样层层绽放开来。
重重原罪之力也随之爆发,一重比一重强大,每一重都如一方原罪世界,不可谓不玄妙,不可谓不屑胡,一阵轰然彻响,竟然将黑山老爷的儿子震的差点握不住八穷戮天刀。
“好一个血乌老祖当真是深不可测,这老东西不仅原罪深厚,对原罪的了解怕也非同小可啊”
大行癫僧早知道血乌老祖不简单,只是没想到这个老家伙如此强大,原罪之力深厚的超出想象不说,对原罪的了解也堪称出神入化
“米粒之光也妄想与日月争辉”
黑山老爷的儿子怒喝一声,再次双手举着八穷戮天刀砍了过去,似若花朵盛开的血鼎此刻看起来就像一个血窟窿一样,当八穷戮天刀砍过来的时候,一道血柱从里面喷涌而出
这道血柱究竟是什么,无人知道,只知其内蕴含着滚滚深厚的原罪之力,当黑山老爷的儿子手持八穷戮天刀触及到血柱的时候,轰的一瞬间,竟然将他震的口吐鲜血,身体也横飞出去。
“少主”
八位老妖看见黑山老爷的儿子受伤立即飞奔过去。
黑山老爷的儿子捂着胸口,嘴里淌着血,看起来伤势并不是太严重,没有理会八位老妖,正要冲过来与血乌老祖继续厮杀的时候,赫然发现血乌老祖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只留下一团团血乌在当空中弥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