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宝直接来到了余霜的别墅。
别墅里很安静。
余霜房间的门开着,但房间里并没有人。
其他房间也没找到余霜。
“嗯?这女人去哪了?”
略微沉吟,陶宝直接开启了顺风耳。
海浪、海边的嬉闹声纷纷传入耳中,但并没有听到余霜的声音。
“难道不在家?”
就在这时,余霜的声音突然响起,是在唱歌。
“我没有钱,我不要脸,我只要你的温柔一点点咳咳咳咳~”
声音听起来迷迷糊糊,后面的咳嗦倒是很剧烈。
陶宝确定声源后立刻跑到了后院。
后院里并没有看到余霜,陶宝的把目光落到了自己那个空中卧室上。
这个空中卧室原本是余霜用来欣赏海景的,但后来逐渐变成了陶宝的专属卧室,每次陶宝和云希来这里,都是余霜和云希睡,陶宝单独睡在这个空中卧室。
陶宝随即爬上了空中卧室。
余霜穿着睡衣,正躺在地上,卷缩着身子,一直在发抖。
陶宝赶紧将余霜抱到了床上,然后摸了摸她的额头。
热得烫手。
“这女人明明生病了,还爬这么高,万一不小心摔下来怎么办!”
事实上,陶宝的担心不无道理。
这间空中卧室的门敞开着,而余霜已经从床上滚到了地上,已经快要滚到门口了。
以余霜这种迷糊状态,说不定下一刻她就滚到了门外,从阁楼上掉下来。
他原本是想带余霜去医院,可想到余霜的怪癖,又有所犹豫。
陶宝不知道其他女人有没有什么怪癖,但他知道余霜有怪癖。
这女人一直都有厌医的毛病,生了病也不去看医生,如果非得去看医生,那也只能找陆千音。
用余霜的话说,医生,她只信任陆千音。
除了陆千音,余霜觉得其他医生都不怀好意。
这是一种受迫害的癔症。
可能跟她小时候的经历有关。
余霜从来没有跟陶宝提过她小时候的事情,但陶宝从云希那里知道了一些。
在余霜六七岁的时候,她妈妈因为生病去看病,结果却被那个人渣医生性侵。
她妈妈不堪羞辱,跳楼自杀。
而余霜的爸爸则在愤怒之下杀了那个男医生一家。
结果,她爸爸被判处死刑。
几天后,余霜在监狱里见了她爸爸最后一面。
她爸爸只跟她讲了一句话:“医生都不是好东西。”
会见结束后,余父就被押赴刑场,执行了死刑。
这个发生在童年的悲剧在余霜心里留下了严重的心理创伤。
陶宝以前的心思几乎都在云希身上,忽略了余霜,并没有意识到余霜内心的创伤已经到了非常严重的地步。
他有些懊恼和自责。
他抱紧了余霜一些。
少许后,陶宝冷静下来。
“先把烧退了吧。”
在不找医生,不打针的情况下,只能喂药了。
他背着余霜下了空中卧室,来到客厅。
陶宝将余霜平放到她的床上。
然后开始找药。
但是没找到退烧药,只找到一些感冒药。
“先吃点感冒药吧,我待会再去药店买退烧药。”
可是余霜这女人烧的迷迷糊糊,完全不配合,泡成汤的感冒药用小勺子完全灌不进嘴里。
最后,陶宝一着急,直接嘴对嘴强行灌药,总算顺利把感冒药喂到余霜嘴里了。
做完这一切,陶宝也是满头大汗。
冷静下来后,这才意识到自己好像‘强吻’了余霜,而且还是霸道的‘*******头皮有点发麻。
“这有点乘人之危了。”陶宝随即又摇摇头:“不不,我这是在救人,跟人工呼吸一个道理。再说了,我刚才只顾着喂药,完全不知道亲吻是什么感觉”
陶宝目光又落到余霜嘴唇上。
迷糊中的她樱桃小嘴唇线清晰,清纯中带有几分性感,粉红粉红如同草莓一般,任是谁都想咬上一口。
咕噜~
陶宝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该死,霜姐原来这么诱人啊。”
陶宝赶紧把目光移开。
“去药店买点退烧药吧,不过,附近没有药店,要去很远才能买到药。这期间余霜要是出什么状况怎么办?”
陶宝有些纠结。
“嗯?”
他想起什么。
“哎呀,我真蠢,除了吃退烧药,不是还有物理降温嘛。上次在东海大学的女生寝室给同样发高烧的夏雪做的物理降温,效果就挺好。”
不过,目光落到余霜身上的时候,又有些犹豫。
物理降温,最需要降温的是人体五个地方,颈部、腋下、****、四肢和手脚心。颈部、四肢和手脚心没问题,腋下问题也不大,但胸-部就必须宽衣解带了。
“霜姐大概很喜欢那个男人吧,如果被自己看光了,会生气的吧?”
犹豫一会,陶宝一咬牙,最终还是下定了决心。
“脱!反正亲都亲了,不在乎多加一条罪状。再说,虽然从外面看,霜姐好像没戴胸罩,但应该是戴着乳贴吧。我知道云希姐在家的时候,习惯不穿胸罩,但没听说霜姐也有这习惯。”
打定主意,陶宝开始脱余霜的衣服。
虽说已经打足了气,但真的去脱的时候,陶宝还是有些紧张。
“啊啊,不管了,大不了霜姐以后不理我了。”
陶宝最终一咬牙,解开了余霜的睡衣。
这里有一个小问题。
余霜睡衣里面竟然是真空!
这
其实物理降温不必脱这么光的。
上次给夏雪进行物理降温的时候,就保留了胸罩和内裤。
随后,陶宝又脱下了余霜的睡裤。
上下一致,都是真空状态。
“阿弥陀佛,饶了老衲吧。考验老衲定力也不至于这样啊。”
陶宝屏住呼吸,努力不让自己的目光在余霜的私密处逗留。
少许后,他深呼吸,收了心神开始专注的给余霜擦抹酒精,他的目光始终焦距在颈部、腋下和手脚心,不敢看余霜身体的其他地方。
涂抹酒精完毕,陶宝给余霜换了件睡衣。
她之前的睡衣恐怕都染上病毒细菌了,根本不能再穿了。
同时,陶宝还顺便给余霜穿上了内裤和胸罩。
然后给余霜盖上了被褥。
做完这一切,陶宝长松了口气。
“真是要人命啊。”
陶宝随后拳头一握:“嗯,宝哥好样的,两次面对这种致命诱惑,都挺了过来。”
他扭头瞅了瞅从余霜身上换下来的睡衣。
“随手帮霜姐洗洗吧。”
三个小时后,余霜渐渐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