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淑兰收拾下情绪走了过去,微笑道:“云希,还要你来接我们,真是不好意思。”
现在知道云希是陶宝前女友的人并不多,杨淑兰则是其中之一。
她现在也是越发的佩服自己这个儿子了,简直神了。
老婆,前女友,现女友,每一个都是顶尖的美女。
儿子受欢迎是好事,但现在这种情况,杨淑兰也是有些头疼。
云希并不知道杨淑兰已经知晓了她的身份,笑笑道:“反正我也没什么事,出来透透气也好。”
她顿了顿,扭头瞅着皇甫静,又轻笑道:“静静,你还在陶宝家呢?”
“必须啊,我可是要成为陶家女主人,,,”
皇甫静话没说完,直接被陶琉璃敲了下脑袋。
不过姐姐大人只动手并不说话。
“好了,我们先去黑玫公寓吧。”云希微笑道。
杨淑兰迟疑少许才道:“云希,我们这一家人都去你的公寓,会不会很麻烦啊。”
没等云希开口,陶琉璃就道:“妈,还用说吗?肯定很麻烦了。我们还是住酒店吧。开三间房。你和爸一间,静静一间,我一间。”
“驳回。”杨淑兰直接道:“我们家没开三间房的钱,就算住宾馆,也是你和静静一间。”
“那我们还是住黑玫公寓吧。”陶琉璃又道。
杨淑兰:
“这丫头最近是越来越明目张胆了。”
她没有说什么。
这时陶宝笑笑道:“先去黑玫公寓休息一下吧。晚上住哪,到时候再说。”
陶宝顿了顿,又道:“我要是在东海有房子,你们就不用这么麻烦了。都怪我没用。”
云希闻言,心中有点莫名的抵触。
她并不希望陶宝在东海买房子,因为陶宝一旦有了自己的房子肯定会从自己的公寓搬出去。
这是一种很矛盾的心态。
她一方面自己能尽快走出失恋的阴影,另一方面却一直不想让陶宝离开。
杨淑兰看了云希一眼,笑笑道:“那就打扰了。”
“没有。”云希停顿一下,又道:“车子在路边停着,我们过去吧。”
杨淑兰点点头。
半个小时后,众人回到了黑玫公寓。
夏晴刚好也回黑玫公寓,手里提着两大袋沉甸甸的食材。
杨淑兰见状,脸色微变,立刻下车从夏晴手里接过食材袋,没好气道:“你这孩子,提那么多东西干什么?不知道孕期不能干体力活吗?”
夏晴笑笑:“妈,您这太夸张了。这不算什么体力活。”
“总之,像这种体力活叫陶宝来做好了。”
这时,陶宝也下车了,杨淑兰直接把食材都交给了陶宝。
回到别墅后,杨淑兰,夏晴和云希都去厨房了。
三人一起做饭,挺有默契的。
杨淑兰再次轻叹了口气。
“云希也好,夏晴也罢,都是好孩子。但陶家的儿媳妇只能有一位。别说陶宝选择困难,就连自己也很难抉择。诚然,自己更喜欢晴晴,但不可否认,云希也是一个非常好的孩子。”
“嗯?伯母,你怎么了?”云希开口问道。
“哦,我是在想,晴晴,你有男朋友吗?”杨淑兰笑笑道。
云希挠挠头:“这个嘛,,,”
夏晴接过话道:“妈,有的。你还记得云希姐在雪城的相亲对象吗?”
“那个季礼吗?”杨淑兰愣了愣:“他们俩交往了?”
云希赶紧道:“阿姨,没有的事,别听晴晴乱说。”
夏晴笑笑:“但人家季礼诚意十足,无论家世,品行,年龄,气质都无可挑剔,云希姐没拒绝的理由吧。错过了季礼,你年底要把自己嫁出去的宏伟计划就很难实现了。”
“额,,,”
云希沉默着。
夏晴说的没错,就算素来苛刻的她也很难在季礼身上挑出毛病。
燕京四少,名扬天下。
但无论是慕容天,还是慕容云,亦或者是上官凌云,在云希看来都有很大的缺陷。
慕容天缺乏足够的智慧,慕容云野心太大,上官凌云就是他爷爷的小马仔。
上官凌云出道以来做了几个相当出色的决定,包括率先进军东海商界建立爱丽丝酒店。这个决策让上官凌云名声鹊起。
但就云希所知,这个决策其实是他爷爷做出的。
上官家族目前面临严重的内讧和分离,上官本家想强行推出一个优秀的继承人来稳固本家地位。
说白了,上官凌云就是造神的产物。
但季礼这人是真才实学的,二十二岁获得牛津大学经济学博士,这可不是谁都能办到的。
季礼应该是最接近自己理想老公的人。
“晴晴说的没错,如果自己脑子没有坏掉,那肯定会选择季礼。可是,,,”
她揉了揉头。
“自己的脑子或许真的坏掉了吧。”
就在这时,突然有人按别墅门铃。
“陶宝,去看看是谁,我们在做饭。”云希从厨房探出头道。
“好的。”陶宝随机起身去了别墅门口。
那里正站着一个风度翩翩的男人,正是季礼。
“季总,你怎么来了?”陶宝平淡道。
“云希在吗?”季礼看了看别墅里面。
“今天有客人,云希姐在做饭。”陶宝道。
“有客人啊。”季礼想了想:“算了,我改天再来拜访吧。”
他准备离开的时候,皇甫静突然从屋里出来了。
“宝哥,谁啊?皇甫静看到季礼吓了一跳,立刻跑回了屋子。
“皇甫静,你怎么在这里?你知不知道你家人都在找你。”
季礼想硬闯别墅,但被陶宝拦下了。
“喂,陶宝,我有正事要告诉皇甫静。”
季礼顿了顿,朝着别墅方向喊道:“皇甫静,你爷爷病重,想见你一面。”
躲在客厅的皇甫静闻言,愣了愣,随即打开客厅的门,狂奔了出去。
“你说什么?”皇甫静眼里已经噙满了泪花。
“你爷爷病重,就在燕京做治疗。他很想见你。”季礼顿了顿,又淡淡道:“千真万确,我来东海之前刚去医院看过你爷爷。”
皇甫静突然哇哇大哭起来,她终究只是一个孩子。
“怎么了?”杨淑兰她们也从屋里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