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钱啊,就这么白白转给他?
其实这也不是万子豪的钱,这是公司的钱。可是他害怕啊,刚才乌斯说话没有避开他,这件事牵扯到魏家,他可不认为肥波能够对付得了魏家。
让人拿来一个旅行袋,一百多万现金装进去。万子豪又把一千多万转到刀疤的卡里,才小心翼翼地看着乌斯,希望乌斯能给个准话,饶他小命。
“记住,绑架的事,不要说出去,否则魏家找你麻烦,不要怪我。”
万子豪心里苦,不怪你怪谁?不是你,我会知道这件事吗?可是他不能说,还得陪着笑脸说:“我知道,一定不会说出去。”
乌斯原本打算让万子豪明天和坤哥、天哥一起心脏猝死。看到万子豪那么爽快地转钱,打算把他当提款机。
一下子死太多人,也不好。
乌斯提着旅行袋下楼,去洗手间逛一圈出来,已经两手空空。
他出到外面等,不一会儿就看到一辆车在门口停下,冬叔从里面走出来。乌斯走过去,说:“是我打的电话,上车走吧。”
“是你?”冬叔不认得乌斯改变好的样子,疑惑地看着乌斯。
听声音年轻,没想到人也这么年轻。冬叔看着眼前这个年青人,不由想起乌斯的样子。他不知道,眼前这个人,就是乌斯。
乌斯看出冬叔在迟疑,说道:“找肥波。”
肥波说出来,冬叔确认没有错。拉开车门请乌斯上车。乌斯不客气地上车,冬叔坐在旁边。
“不知,我该怎么称呼你?”
“临时合作,没必要。”
车子开动不久,乌斯发现有四辆加入。两辆在前头开路,两辆在后面跟随。动用这么多人,可见魏奇盛对这件事十分看重
追查绑架魏珺琪的事一直没有线索,现在突然冒出一点线索,魏奇盛不可能放过。
肥波有几处房产,都不是他的名下。他养一个女人,就买套大房子给对方。女人不知道肥波的真实身份,以为他是个大老板。
今晚,他在其中一个女人家里。魏家还没有那么神,马上查出肥波的几个女人。他只是通过车牌号,而知道肥波习惯去的地方。又通过交通监控,查找肥波车子去了哪里,才确认肥波今晚在什么地方。
魏家的人在东林的实力,这次让乌斯得以窥豹一斑。
也不知他们是怎么做,就这样进入小区里面。除了乌斯和冬叔,一共跟着上来八个人。另外两个人,在下面爬墙上去。
乌斯扫描过那两个人,内气境高手。身有内气,可轻身提纵,徒手攀爬对他们来说就是小儿科。同时,乌斯这才发现,冬叔也是个内气高手。
乌斯这个时候,又发现自己一个短板。如果只有他一个人,肥波不开门,还真没办法进屋找肥波。
不一会儿,就听到里面声音。声音安静后,传来开门声,是冬叔带来的人,从里面打开门让他们进入。
众人进去,看到一个肥胖的男人跪在地上。这个男人大约四十八九岁的样子,满脸横肉。加上眼睛露出不服气的凶光,让人一看到他就知道不是个好人。
“还有其他人吗?”冬叔问。
爬墙进来的人回答:“还有一个女的。我已经打昏,关在卧室里。”
“你是肥波?”乌斯问他。
肥波没有说话,眼睛看的是冬叔。冬叔或许不认识他,他却认得冬叔。看到冬叔,他心里猜想,肯定是绑魏珺琪的事情被魏家知道了。
可是,他有点也想不通,魏家怎么会猜到的。联想到刚才与万子豪能的电话,肥波估计是万子豪出卖他。
斜眼飞!当初就该给现金的,肥波有点后悔。如果给现金,就不怕查到万子豪那里。大意了,大意了呀。
多年的顺风顺水,让肥波的心态发生微妙的变化。以前的谨慎,随着年龄的增长虽然没有减少,却犯起一时糊涂言这样的错。
“怎么?敢让斜眼飞杀乌斯,不敢承认?行,我资格不够,那就让魏家的人和你说。”
乌斯看到肥波不理他,对冬叔说:“你先问吧。”
冬叔看着肥波说:“我从你的眼神可以看出,你认识我。不错,我是代表魏家来的。魏珺琪的事,如果你说出来,我保证魏家饶你的命。”
肥波脸上的肥肉扯动两下,似笑非笑说:“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
冬叔看向乌斯,乌斯说:“万子豪亲口承认,是你让他打三十万给斜眼飞。斜眼飞要杀乌斯,乌斯就是何冰,破坏了你们绑架魏珺琪,所以你们要杀乌斯报复。”
肥波不理乌斯,对冬叔说:“你白吃这么多年米,信一个小孩鬼扯。”
“你解释为什么给斜眼飞三十万。”
“斜眼飞刚从里面出来,没钱吃饭,找我借钱。从来没有人敢向我借钱,我就问他借多少,他说借三十万。我问他怎么还,他说以为跟我混,把命交给我。三十万而已,没关系,我收下他,以后让他帮我办事。”
肥波这样的解释,确实有他的合理之处。三十万而已,说这话就是用来堵嘴的。你如果说没有人会借那么多钱给斜眼飞,肥波就说他钱多。用来收小弟,三十万值得。
冬叔对一个人使眼色,那个人立即去找来一条毛巾,塞进肥波嘴巴里。
冬叔对肥波后腰左边拍一下,肥波立即痛得满头大汗。可是他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叫不出声。豆大的汗珠不断冒出来,肥波的脸色越变越白。
不到十分钟,肥波痛昏过去。冬叔手在肥波左后腰揉按几下,肥波疼痛消失。有人拿来一杯水,泼在肥波脸上。
肥波被水泼醒,眼睛象死鱼一样看着冬叔。
冬叔同样看着肥波,说:“再痛几次,你这边肾就不用要了。说不说?”
“你就算杀了我,我也说不出来。因为我根本不知道什么绑架的事。我就是可怜斜眼飞,他说跟我做事,我当然要给钱买人心。”
这样的肾痛,很少有人能够挺得住。冬叔没有想到肥波这么硬气,死也不愿意承认。难道真的猜错了,与这个肥波没有关系?
冬叔问乌斯:“你有办法让他说吗?”
乌斯刚才一直在扫描肥波,发现居然扫描不出肥波到底是在说谎,还是说的真话。如果是说谎,这说明肥波此人心理素质强硬,意志极其坚强。
“我试试,不行你们就杀了他。反正他不说,留着也没有用。”
冬叔没有接话,只是说:“你试试,看他说不说。”
乌斯手搭在肥波肩膀上,肥波感觉到一阵很痒的疼痛从他的菊花开始,痛向全身。
肥波张嘴想要叫喊,却发觉自己叫不出声。他想挣扎,手脚已经被绑住。太痒了,好想有东西插进菊花里面挠痒痒啊。
肥波为自己产生这种恶心的想法而恶心。他又想用手指去抠自己的菊花,怪不得手能伸进菊花里面,到处乱抓,然后抓住里面的肠子扯出来。
肥波想要昏过去,可是大脑又异常兴奋,无法痛昏。刚才冬叔用的手段,是阴阴的痛,是撕心裂肺的痛。
现在的痛,是又痒又痛。可是手脚被绑,又无法抓挠。而且这种痒痛,不只是皮肤表面有,身体里也有。
让肥波想要拿把刀,把自己剖开,伸手进身体里面挠啊挠,才感觉舒服。
肥波全身上下的肉,都在颤抖。
五分钟过去,肥波感觉度分如年。似乎他这几分钟,已经过去了几年时间。
乌斯停止,问他:“说不说?”
肥波喘着气回答:“我还是那句话,不知道。你们搞错了,我根本不知道斜眼飞要杀乌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