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可喜被高杰这话气的不轻。
这高杰典型就是指桑骂魁。表面说他列祖列宗,其实暗中就是骂自己出卖了祖宗。
辱骂自己这还情有可原,可是高杰居然辱骂自己祖宗,这还了得。
“高杰,你不要欺人太甚。”尚可喜冷哼一声辱骂道。
欺负的就是你,听到这话的高杰提起手中的钢刀走了过去。今日,他要手刃这个大明的叛徒。
尚可喜见到高杰提起钢刀过来,当即大喝一声,提起手中的钢刀冲了过来。
啊一声大喝,眼见就要扑到高杰面前,然而突然之间,十几支利箭突然射出,将尚可喜射成刺猬。
卑鄙。见到自己浑身上下的利箭,尚可喜皱起眉头,对高杰充满愤恨。
“哼,傻,有弓箭不用,老子才不屑给你这种狗贼交手,简直是脏了我的宝刀。”高杰见到尚可喜已经跪在自己面前,冷哼一声鄙视的道。
尚可喜听到这话,恨不得一下子站起来,但是巨疼让他要紧自己的嘴唇。
刷一到寒光,旁边一个侍卫冲了上去就抹掉尚可喜的脖子。
力气有些大了不少,那尚可喜的脑袋咕咕咕的滚动了好远,这才停留下来。
看到尚可喜的狗头,高杰冷哼两声看了一下面前的刚才的叫住尚可喜的侍卫。
这侍卫,是情报署的人,刚才如果不是他突然叫住尚可喜,恐怕后面就会造成不少的麻烦。
“你任务已经完成了,跟随我们一同返回开封。”高杰一字一字的对面前的侍卫说道。
侍卫也知道,尚可喜被杀。自己就算回去也是没有命,当即他微微点头,随即翻身上了马匹,跟随高杰等人一同离开。
天气越来越明亮了,官道上已经有了行人。赵庄的田地大部分都要穿过官道,因此九点多的时候,路过的百姓发现了倒在地上的十几具尸体。
胆小怕事的百姓赶紧的将事情汇报给了地保。
地保听说自己管理的阶段出现了命案,慌张的前往县衙通知,等县衙来到这里的时候,已经是中午时分。
而此刻,高杰等人早已经远去一百多公里。
情况很快被查出来了,太原总兵被吓得魂飞魄散,大清国的王爷被暗杀在只有距离太原府不到十几里的地方,可想而知,当地的治安是何等的混乱。
惊慌失措下,总兵立即书写文书,连同拔下来的箭支,用八百里加急文书送到北京。
从太原到北京,在加上是八百里加急,两天的时间,快马就进入京城,随即来到摄政王府门前。
摄政王书房。今日并没有上朝的多尔衮正披上一件外套,静静的坐在书房内观看着书籍。
外面的寒风,让多尔衮抬起头来。
透过窗户,多尔衮就见到一个人正慌张的跑了过来,那黑色的人影,让多尔衮眯起眼睛。
过来的人,是自己的管家,只是让自己不明白的是,那管家手中,似乎拿起了一支箭。
奇怪,管家怎么手中拿起一支箭,多尔衮放下手中的书本疑惑的想到。
哒哒哒
脚步声很快来到门前,紧随其后,管家迅速进入到书房内。
表情十分紧张,似乎是发生了什么重要事情。
“怎么了?”多尔衮阴沉的看着面前的管家问道。
管家蠕动了一下自己的嘴唇,这个消息实在是有些可怕,他必须要调整一下自己的情绪后在说。
深吸一口气,管家这才结结巴巴的道:“王爷太原总兵汇报,平南王在太原境内被杀。”
噗;
多尔衮差点一口老血吐了出来。
自己在保定府和北京周围招募的人员现在已经集结到了北京城外大营中,就是等尚可喜回来就准备开始训练,可是现在,管家居然告诉自己尚可喜让人杀了,这如何不让他吃惊。
大清国立国这么久以来,还从来没有王爷被杀掉过,这下好了,一个堂堂的王爷,居然在半路就让人家杀了,这对于大清国的国威,那是啪啪的打脸,不但打了自己的脸蛋,也是打了皇帝的脸。
砰
反应过来的多尔衮猛的拍打了一下桌面后恶狠狠的道:“谁干的。”
谁干的,管家也不清楚,不过太原府送来的,就有射杀尚可喜的箭。
“王爷,目前还没有查到,不过太原府送来了射杀平南王的箭。”管家说完,当即伸出手,递上手中的箭支。
接过箭,多尔衮仔细看了一下,他敢确定,这种弓箭,一定不是自己军中所有,这弓箭带有倒刺,而自己军中的箭支,没有倒刺。
“去叫钱谦益、范文臣过来,快。”多尔衮猛的抬起头来对管家道。
管家低头应了一声,转身就退了出去。
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范文臣和钱谦益两人当然不敢有任何怠慢,一刻钟不到的时间,两人就来到了书房中。
“王爷,出什么事情了啊?”范文臣来到多尔衮面前低声道。
管家只是通知自己过来,却并没有告诉自己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因此范文臣和钱谦益才有这么一问。
坐在椅子上闭上眼睛的多尔衮缓缓的睁开眼睛后无奈的道:“刚接到消息,尚可喜在太原附近被杀。”
啊
范文臣和多尔衮一声惊呼。
这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尚可喜这么久以来,都不曾被杀,为什么偏偏在这个时候会被杀掉,范文臣心中沉思起来。
片刻后,范文程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当即他抬起头后对多尔衮道:“王爷,你说不会不会是我们让尚可喜训练兵马的事情给让谁知道了,从而让他们下了杀手。”
这很有可能,听到这话的多尔衮微微点头,刚才他也在思虑这方面的事情。
“你们看看吧。这是太原方面送来的箭支。”多尔衮说完,将房子啊案桌边上的箭支递给了范文程。
范文臣看不出什么,而边上的钱谦益,见到那箭头,顿时脸色一下刷的就惨白起来。
“王爷这是江阴军械局生产的鹰勾箭。”颤抖着嘴唇,钱谦益一字一字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