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铎一直眼神透露出兴奋的眼光站在那里。
他等到那些尸体焚烧完毕后,依旧还是不解恨,而是下令,让人将这些尸体烧的骨灰全部扔到地面,仍人践踏后,这才带领自己的骑兵,离开军营。
嘘看着地面那些白花花的骨灰,齐尔哈深吸一口气,一直看了这些尸体好久。
等多铎离开后,齐尔哈招了一下自己的手臂,随后,一个身穿白色铠甲的士兵跑了过来,这人,是齐尔哈的亲信。
“夫人们都去接了嘛?”
“大人,都去了,快的话,几天就能够到了。”士兵低声说道。
听到这话,齐尔哈点了点头,再再次警告士兵要万分小心后,这才离开回到自己的营帐内,唉声叹气。
南京,御书房。
朱由菘回来后,依旧还是没有召开一次朝会,至于临时议政处,他依旧还是没有取消,而是继续让他们行使一些权利,
朱由菘不想自己太累,他想了一下,这大明朝,不能说完事都自己做主,要是这样,自己还不是要累死。
他想了一下,渐渐的形成一种新的政务处理方式。
议政处对自己负责,六部对议政处负责,而其余各州府衙县。不变。
这个想法,朱由菘并没有拿出来商议,而是先实验推行一段时间。
如果可行的话,今后就这么运行下去,如果不可以,那另当别论。
“皇上,这段时间来,你好像比原来要悠闲很多啊?”陈诚见到朱由菘这段时间来在批改折子上的时间居然花费那么少,顿时衣服的问道。
看来陈诚也看出来了,听到这话的朱由菘笑了一下。
实践证明,自己的决策还是十分有效的。听到陈诚说出这话,朱由菘顿时笑了一下,随后从陈诚哪里接过茶杯喝了一口后缓缓说道。
“我也是人,能够偷懒的,那就偷懒吧,毕竟前面还有六个议政处大臣呢,每年我给他们那么多的银子,可不是让一天就在朝廷中给我喝茶聊天的。”说完这话,朱由菘一下站了起来,随后走到绘制的简易地图面前后说道:‘太原什么情况?”
太原,这个陈诚知道得并不多,他只负责收集情报而已。
“皇上,这军事上的问题,我可是知道的不多啊,我就知道一些情报而已。”陈诚想了一下说道。
嘶
朱由菘深吸了一口气,他明白,陈诚说的都是实话。
“找你知道的说。”朱由菘想一下后说道。
陈诚一听朱由菘这么说,顿时点了点头后,将情况说了一下。
原来,清军前锋,吴三桂、孔友德率领的汉军,在前线指挥豪格的指挥下,一路进攻,拿下忻州后,豪格随即在这里安置营帐。并且下令,让吴三桂和孔友德立即带领人马,对李岩的在太原外围的第一道防线也就是阳曲县展开进攻。
双方在这里厮杀了两天后,李岩见到阳曲已经无法在守,因此下令,全军撤退到侯村乡一带防御。
听陈诚的意思,朱由菘发现一个问题,那就是这吴三桂,似乎是这里面,最积极,最行动迅速的一个。
这个王八蛋,难道就不知道我的计划嘛?皱起眉头的朱由菘心中想了一下,随后转身对陈诚说道:“让洪承畴来见我。”
洪承畴曾经在北面是和吴三桂打过交代的,朱由菘想要知道,这吴三桂,究竟是什么人,能不能够加以利用一下,如果可以的话,那更好,如果不可以,那今后,自己也只能将其直接剿灭。
洪承畴本来就在礼部,距离这里并没有多远,过片刻,洪承畴就已经来到御书房。
“皇上,你找微臣,不知所为何事?”洪承畴一路上来,都在考虑这个问题。
示意洪承畴坐在后,朱由菘抬起头看了一下面前的这个老头后,随后花暖问道:“吴三桂这个人究竟如何?”
吴三桂究竟如何?洪承畴对于这话算是迷糊了,他居然没有听清楚,朱由菘说这话的意思意味着什么。
“我是问,吴三桂,能不能让我利用?”见到洪承畴转动自己的眼睛,朱由菘想了一下后再次说道。
洪承畴听到这话,顿时低头沉思一下后缓缓说道:“皇上,这个事情,微臣不敢保证,但是起码可以试一试。”
洪承畴算是知道朱由菘意思,他明白,朱由菘是想利用李自成的兵力,消耗清军势力,因此,他不想李自成失败的太快。而是想形成一场拉锯战。大量消耗双方兵马。
而如果吴三桂这么打下去,就会让皇帝的计划破产,这一点,是绝对不会许可的。
看来也只能试一下了,听完洪承畴的讲述,朱由菘点了点头是,将目光转移到旁边的陈诚脸上。
陈诚一看,顿时会意,转身走了出去,将朱由菘的意思,放入信鸽,然后放飞。
洛阳城。西进兵团中军大帐。
阎应元独自一人摇动手中的蒲扇,手不停的在太原巨大的地图上来回比较
虽然说他并没有参与这场战斗,但是却在上面,进行了无数次的推演。
这段时间来,李岩在不停的收缩兵力,可以说是一次次的失败。
这并是说,李自成的指挥不好,而是清军,进攻实在太过凶狠。
特别是身为先锋官的吴三桂,更是跟一头发疯的牛一样,次次都打在前面,不计较伤亡。
“统领,南京飞鸽传书。”身为副统领的李亚荣走了进来后对面前的阎应元说道。
南京飞鸽传书,这说明,皇上事情交代。听明白话的阎应元随后接过上面的纸条,当即来到椅子面前打开。
“上面说了什么?”李亚荣并没有观看这个情况,而是开口问道已经将纸条放置在桌子上的阎应元。
“皇上让我们给吴三桂联络一下。”看了一下李亚荣后,阎应元闭上眼睛缓缓说道。
跟吴三桂联络,跟这个人有什么好联络的,李亚荣十分吃惊的在心中想到。
他不明白,对于这种叛将,还有什么好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