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娘,那岛国家伙是什么来头?我怎么感觉,他在岛国那些小崽子们当中,德高望重的样子。”看了一会擂台上两人的打斗之后,陈豪微微偏头,问道。
对于陈豪来说,这种比赛他是实在提不起任何的兴趣,倒是对他们的身份比较好奇。
“陈豪,你连他也不知道?”雪媚娘再次诧异。
不过,想想也对,陈豪连本国的第一个青年才俊彭靖阳都不知道,不知道岛国的皇子也不为奇了。
“这个人叫渺仁,他是天皇四个儿子当中,最为杰出的一个。”
鸟人?
“他叫鸟人?”陈豪心里那个大草啊。
这世界怎么了。
高丽棒子的太子叫‘正在搞’,岛国最为杰出的皇子叫‘鸟人’?
能不能在奇葩一点?
“是渺,飘渺的渺,渺仁。”
“还是鸟人啊。”
闻言,雪媚娘当下白了陈豪一眼,着实有些无语,这家伙语文是数学老师还是说是体育老师教的?
擂台之上的比试,从一开始便是进入了白热化,两个人一交手,便是施展出浑身解数。
他们两个都是通天境三层。
境界倒是相当。
打的难解难分。
比赛倒也没有什么规矩,只要不使用法器,不把人打死,爱怎么打就怎么打。
至于输赢的判定也简单:谁主动认输,或者是被打下擂台,便是输。
擂台之下,摇旗呐喊声不断。
不过这里毕竟是华夏,而且还是在九台宗,宗门之内人多势众,所以华夏这边的喊声,直接将岛国那边的呐喊声压制的死死的。
华夏和岛国的人在这里摇旗呐喊,欧美的那些家伙就聪明多了。
竟然有人开赌。
“开赌了,开赌了啊。”
“来来来,买一赔一,多买多赚了啊,错过这一次就没有下一次了……”
“少宗主必胜,我买少宗主赢。”
“我压少宗主赢,十个中级灵石。”
“我压五个中级灵石,也是少宗主胜。”
“我压渺仁皇子胜利,十五个中品灵石。”
“三个中品灵石加五十个下品灵石,渺仁皇子胜。”
随着有人开头,越来越多的人开始压。
岛国那边人自然都是压他们的鸟人皇子,而华夏这边几乎都是压少宗主。
“陈公子,要不我们也去压压看。”雪媚娘看那么多人都开压,也有些蠢蠢欲动了起来。
“你压谁赢?”
“当然是压少宗主赢了。”雪媚娘当仁不让的道。
“呵呵。”
陈豪笑了笑:“那我也压压看,赚点小钱花花。”
“你压多少,我帮你去压。”
“就压二百个中品灵石吧。”陈豪意念一动,一枚储物戒指从法宝袋中飘出。
雪媚娘一瞪眼:“哇,土豪啊。”
要知道,一个初踏通天境二层的武者,身家也就差不多五六百的中品灵石,而陈豪一出手就是二百个中品灵石,这都接近那等实力一半的身家了。
而且,雪媚娘看陈豪丢出两百个灵石,眉头都不眨一下,如此说来,绝对的土豪啊。
说真的,陈豪现在还真是个大土豪。
在小仙界当中,陈豪杀了那么多的通天境高手,通天境四五层的都有不少,他们所有的财富如今都进入了陈豪的口袋。毫不夸张的说,陈豪现在的财力,在这世俗当中,也唯有那几个站在最为巅峰的几个人能够与之披肩。
当然,若是陈豪加上天道藏宝阁能够兑换灵石,别说是世俗,就是小仙界都没有谁能够超越的了陈豪。
可以说,现在的陈豪已经是富得流油了。
因此,区区的两百中品灵石,对于陈豪来说,根本就不是个事。要不是不想太过铺张,不想引人注意,陈豪多压十倍百倍都敢。
“土豪,只是娱乐一下,没必要压这么多吧?”雪媚娘却说道。
她是不知道陈豪的财富,替陈豪担心,所以才会劝说的。
“没事,压吧,没了大不了在赚就是。”陈豪笑了笑。
“嘻嘻,土豪,那你等着,我这就去替你下注。”接过陈豪丢过来的戒指,雪媚娘正要离开,可是又被陈豪叫住了。
“等等。”
“怎么了,你反悔了?我就说了吧,还是少压一点。”
“不是要少压一点,是我还没有告诉你,我要压谁呢。”
陈豪笑看着她:“我压‘鸟人’赢。”
什么?
雪媚娘惊诧的看着陈豪:“陈豪,华夏人都压了少宗主,你怎么压鸟人?”
“因为鸟人会赢,少宗主必输,我可不想跟自己辛辛苦苦赚来的钱过不去。”
陈豪这么说,可雪媚娘并不赞同他的这种看法,在她看来,少宗主乃是华夏青年一辈第一天才,怎么可能输。
雪媚娘坚信少宗主会赢。
而且,在她看来,陈豪就一个通天境一层的家伙,就这等实力,怎么能够看出他们谁输谁赢来?
所以,她并没有跟陈豪压,而是压了少宗主十个中品灵石。
“陈豪,已经替你压了鸟人赢了,输了可别怪我啊。”雪媚娘和陈豪接触了一段时间,也和他混熟了,也没有了那么多的客套,已经从‘陈公子’改口到了直呼其名了。
“既然压完了,那没有必要呆在这里了,我们回去吧。”扫了一眼擂台之上,说真的,这种比赛陈豪真是一点兴趣都提不起来,而且陈豪也看出来,这两人没斗上半个小时,是别想结束了。
这么长的时间,陈豪懒得等。
在他看来,与其把时间浪费在这里,倒不如回去修炼,再不济回去睡觉也比这强。
“陈豪,你不看了?”
“不看了,没什么好看的。”陈豪笑了笑:“对了,你跟不跟我回去?”
“要走你走,我可还得留下来收钱呢。”
“那行,既然你不回去,待会记得把我赢的钱拿回来。”陈豪慵懒的伸了一个懒腰,从雪媚娘身上收回目光之后,便是独自返回住处。
看着陈豪的背影,雪媚娘双眸微微眯起:他一个才通天境一层的家伙,可我怎么总感觉他有一种令人高深莫测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