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有的是时间,可以等。”
“可你女儿现在这样的状态,你认为她能等的了多久?若是在不及时救治,她只有死路一条。”
“你是选择股份还是选择你女儿,你自己考虑清楚。”
若是这个青年,拿其他的来威胁沈若曦,她绝对不可能答应的。
可她拿安安来做威胁。
毫无疑问,安安是沈若曦的全部。
安安是沈若曦的软肋。
“好,我答应,这合约我签。”沈若曦没有过多的犹豫,拿起地面的合同和笔,直接签下了自己的大名。
为了安安,她宁肯舍弃一切。
“现在可以放了我们吧。”沈若曦将合同丢还给青年。
青年是个做事情非常谨慎的人,接过合同后先是确定沈若曦签字无误,这才满意的把合同给了身后的一个小弟。
对于青年来说,合同的事情解决了,沈若曦自然就没有丝毫的利用价值了。
现在,想怎么玩弄她就怎么玩弄她了。
“呵呵,沈小姐,听说你离婚三年了,这三年来应该还没有碰过男人吧。”
“若是我料的不错,你今年刚好三十了吧。都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我真难以想象,如你这般虎狼之年的女人,这三年来没有被男人碰过,你是怎么过来的?”
“都是自己用手解决的吗?哈哈哈哈……是用左手还是右手,或者说双手齐用?”
青年的本来面目终于是露了出来,色咪咪的目光在沈若曦的身上来回扫动。那番贪婪的眼神就好像是要将沈若曦吞下去一样。
黑丝,翘、臀,还有那将衣服撑得圆鼓鼓,似乎都要将扣子崩开的胸脯,在配合着她那绝对不会输于一流明星的绝美容颜和身材……若要用一个词来形容沈若曦,‘尤物’是最为合适不过。
是个男人都想要骑这类尤物。
而且还是熟透了的这种。
而这个时候,青年身后的那些小弟们也色迷迷的笑了起来。
对于这些刀口舔血的家伙们来说,如此一个尤物,就近在眼前,他们怎么可能就这么放过?
不好好享受一翻,岂能对的起自己?
一听到这话,沈若曦的脸色立刻就变了:“你,不讲信用。”
“呵呵,信用值几个钱?”
青年冷笑:“而且,我从来没有说过我是一个讲信用的人。”
沈若曦那熟透了的身体实在是太诱人了,在她的身上流连忘返了一翻之后,青年都已经有些受不了了。
下面早已经是一柱擎天。
迫不及待开始脱衣服了。
他是这群人的老大,自然是他先来了。
他原本就只穿了一件黑色T恤,T恤一脱,露出了他那壮硕的胸膛。
同时他的后背也露了出来。
他的后背上,有着一个巨大的黑色骷髅头纹身。
暗影组织?
这些人来自于暗影组织?
饶是沈若曦并非是江湖之人,可也听说过这个组织,势力太大了,只要是有些身份地位的闽都人,无人不知他的存在的。
她不曾想到,家族的那个人竟然找暗影来对付自己。
看来是真的对自己下了杀手。
“你若是在过来,我就咬牙自尽。”沈若曦威胁道。
青年脚步顿了顿,旋即又冷笑了起来:“呵呵,我还是那句话,你若是想要你女儿活下去的话,那就乖乖的听我的话,只要让我们爽了,我可以考虑让你们母女都活下去。”
沈若曦啐道:“呸,你以为你的话我还会信么?”
“嘿嘿,信不信也由不得你,反正现在的你已经没有了选择。”
青年似笑非笑的看着沈若曦。
闻言,沈若曦无力的瘫软在了地上,双眸呆滞。
“谁来救救我啊。”她的内心深处有着这么一个声音在呼喊。
可是,她自己都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一来,自己的保镖们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被绑架了。
二来,这里又这么偏僻……
怪只能怪自己太大意了。
这个时候,沈若曦突然间脑中闪过了一道身影。
陈豪。
是的,是陈豪。
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个时候她会记起他。
也许是因为中午的时候,陈豪救了安安一命的缘故。
轰!
伴随着一声巨响,工厂的大门被人从外面狠狠的踹开,在这一脚的大力之下,足足有两厘米厚的木门直接是被踹的支离破碎。
突如齐来的变故,令的所有人都转头看去。
借助着头顶灯泡发出的昏暗灯光,大家便是瞧见一个嘴上叼着根烟的少年缓步的走了进来。
“他奶奶个爪,老子自行车都骑爆了,终于赶上了。”陈豪吐了口口水,当下骂道。
他心疼啊,那自行车可是花了好几十大洋买的。
那自行车本来就破,哪里经得起陈豪那般的疯骑,才骑了十分钟结果就散架了。
之后的路,苦逼的陈豪可是跑着来的。
也多亏他现在已经今非昔比,身体素质异于常人,否则早就跟没影了。
是他?
沈若曦一眼就看到了出现在门口的人正是中午救下安安的少年。
他怎么来了?
是来救我们的么?
“小子,你是什么人?”
光着膀子的青年皱眉看着陈豪,眼角的余光又看了一眼那散落在地面的门板,那门板已然是支离破碎。
不由的暗暗心惊。
这门板少说也有两三厘米之厚,虽说是木板门,可能够一脚踹成这样子,显然这家伙也不是普通货色。
“想要知道我是谁,行,告诉你也无妨,我姓‘大’,单名一个‘爷’字。”陈豪叼着根烟,不紧不慢的说道。
“大爷?”青年嘀咕了一声。
“对,乖孙子,叫的真亲热,冲着你这一声,待会动手的时候,我会对你特别关照。”陈豪坏坏的笑了笑。
“你……”青年一时气结。
“草。”
“想死啊!”
青年身后的那些人也个个破口大骂。
陈豪才懒的管这些人几乎要喷火的眼神,径直的走到了被丢在一旁的安安身边。
安安蜷缩在满是灰尘的地上,她脸色苍白无比,呼吸都已经变的非常弱了。
这般下去,不超过三分钟绝对要窒息而死。
“畜生啊。”陈豪见安安被折磨成这样,真搞不懂这些人怎么会这么狠心对一个小孩子。
双眸当中寒眸一闪,这是他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起了杀心。
陈豪先是将安安抱起,擦去了她脸上的灰尘,然后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瓷瓶,拔出瓶盖,倒了一滴在安安的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