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气血烘炉,四神兽缭绕,红霞蒸腾,只是一下子就将瀚海真人弹开。
气血烘炉,乃是杨小木燃烧气血,凝练而成,只不过,这种燃烧是良性的,为了提纯气血,千锤百炼之后,进一步蜕变。
起初,庞大的演武场上,还有淡淡的血腥味传来,这就是气血中的杂质,但是很快,随着烘炉滴溜溜旋转,各种异相升腾,腥味逐渐变淡,直到最后,淡淡的清香传来,正是灵丹妙药,神草异果的味道。
气血烘炉也逐渐停止了旋转,开始变淡,直至最后化作一个虚影,像是融入杨小木身体之中。
宝体生辉,乌发飞舞,看上去杨小木与之前没有太大的变化,但是所有人都知道,杨小木已经发生了蜕变。
“叮咚!系统提示:宿主完成神药熔炼,穴窍开辟完全,奖励经验值+5000,装逼成功,奖励气运值+500!”
“叮咚!系统提示:宿主升级到六阶武宗!”
完全开辟了周身穴窍,杨小木可谓是造成了筑基期至关重要的一步,接下来便是开始凝练金丹虚影,而后成就武王。
按理说,只要在丹田之中,凝结出一枚金丹,立马便可成为武王。
但这也是最低级别的武王,强一点的,就会在穴窍中也凝结出金丹了!
大金丹与小金丹相辅相成,形成一个完美的周天循环,战斗力方可达到一个极端恐怖的境界。
不过,在修行史上,最多只能开辟出300穴窍,再多的话,必死无疑。
因为穴窍中的金丹,实际上就是压缩到极致的能量,而所发生的蜕变。肉体本身承受能力就有限,太多的话就会被撑爆。
这就像煤气罐,能压缩的液化气有限,超过某个临界值就会爆炸。
而开辟出300穴窍之人,就是杨小木的父亲,那位混世魔王。利用独特的功法,锻炼的体质,甚至还创造出,利用星辰之力,凝结金丹的无上法门。
据说,他的元婴就达到了恐怖的360枚,否则的话,凭什么能够在主神级,就斩杀了至尊巨头。
以前杨小木还懵懂无知,可是现在,他怀疑自己的父亲也是特殊体质,可能是仙体,不过,最可能的还是圣体。
按理说,父母都这么牛逼,杨小木本身也不会太差,可他之前的表现却很差。极有可能是他们故意为之,目的就是为了磨砺杨小木的道心。
可谁也没有想到,居然会被熊飞打死,机缘巧合之下,这才白白便宜了如今的杨小木。
对于那位从未曾谋面的父亲,杨小木也愈发期待起来,想要目睹其风采。
抛开这些乱七八糟的念头,杨小木的目光再次望向了演武场边缘的瀚海。
说来很慢,实际上他凝练出气血烘炉,到突破六阶武宗,也不过茶盏的时间。
这段时间里,瀚海真人倒是没有打断杨小木的蜕变。不过他幸亏没有出手,姑且不说他能不能攻破气血烘炉,就算攻破的话,也不见得能奈何得了杨小木,甚至说杨小木不介意暴露实力,将其杀死吞噬。
而此刻,瀚海真人的心情却是无比的复杂,哪怕是其他内门弟子,都能看出,杨小木突破了某种境界,肉体更上一个台阶,更不用说真人了!
随便一场战斗,就能够突破,不愧是异数!
这是所有人心中的想法,产生了某种敬畏心里,冥冥之中,就引起了杨小木气数的变化。
气数比气运更加玄妙莫测。
不过,瀚海真人很快便将这种敬畏,从心灵中抹杀。天高不算高,人心第一高,真正的天才,是有种无敌之心的。
很显然,瀚海真人是真正的天才!
“不愧是异数,突破了某种束缚,让所有人望尘莫及!”瀚海真人由衷赞叹,“来吧,继续!”
“好!”话音未落,杨小木的身影便在原地炸开,下一瞬间就出现在瀚海真人面前。
拳未至,但是噼里啪啦的气爆声已经响起。
瀚海真人气沉丹田,同样一拳轰出!
嘭!
剧烈的震荡,瀚海真人浑身一震,而后一下子就被轰下场去,在半空中连翻几个跟头,这才安然落地。但是脚下的岩石,都被踩的粉碎。
而杨小木,纹丝不动,犹若磐石。
高下立见!
完全是压倒性优势!
瀚海真人大败!
“我输了!”瀚海真人输的心服口服,大大方方承认。虽然只是肉体力量的交锋,但败了就是败了,瀚海真人倒也光明磊落。
观战诸人,鸦雀无声。
此刻他们已说不出任何话了,忽而发现,杨小木说的一点都不错,在他面前,自己还真是废物。
“凭借肉体力量,能和我战斗到这一步,你已经很不错了!”杨小木很认真的说道。
虽然他只是在诉说一个事实,但这话落在其他人耳中,就显得无比装逼了!
“我说的是真的!”杨小木再次认真的重复一遍。
“……”
“好吧!就当我没说!”
瀚海真人目光一闪,而后拱拱手,离去。
回到自己的山头,瀚海真人的脸色,像是能够滴出水来,与先前的从容大方,判若两人。
“那杨小木恐怕也是拥有特殊体质之人!”不知何时,一位美貌的侍女端来一杯香茗,轻巧的手指捏着瀚海真人的后背,“而且还修炼了某种系统的体术,否则的话不可能将特殊体质的威力,发挥到如此地步!”
女子很是柔弱,有种楚楚可怜的味道。
“你有什么建议?”瀚海真人颇有些烦闷的发问。
“与他交好,套取体术!或者逼迫他交出,不过我更倾向于也将他吞噬炼化。这样一来,公子就不仅仅拥有一种特殊体质了!”很难想象,这话是从一个美貌柔弱的侍女口中说出,而说出这些话的时候,她的神情没有丝毫的波动,只是像在诉说一件无关痛痒的小事一般。
但更加让人震惊的是,听完这些话,瀚海真人像是习惯了一般,摩挲着茶盏,似乎在思考这些建议的可行性。
只是片刻,便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啪的一声捏碎茶盏,一把将侍女揽入怀中,三下五除二就撕碎其纱衣,上演起一副少儿不宜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