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飞笑道,“这段回放可以啊,瞬间把时间拉回到案发那天的清晨。”
魔钺笑道,“一切从头解释,这没什么不好。”
路飞笑道,“不过,这个老板娘确实很精明,居然能想到雇佣车夫搬东西的招来省雇人的钱。”
魔钺苦笑,“这种办法,相信是个人就能想到的吧?人家老板娘可是个生意人,岂能连这点事,都想不明白吗?”
村长咳咳两声,“好了,你们别再打断我了,我接着说下去。小五皱眉,话说你们那个时代,生意这么难做的吗?钱公子笑道,那可不是嘛,当时政局不稳,军阀当权,而当时城里又不止一股军阀势力,那些军阀也分为好几派,今天是这个军阀当权,明天又换成另外一派军阀占领全城。所谓的城头变换大王旗,说的就是这么回事。那些军阀在城里为非作歹,抢男霸女,再加上,小鬼子在城里动则烧杀抢掠,城里百姓的生存环境相当恶劣,就算是家里有余钱,也不敢拿出来随便使花,所以说,那个老板娘说,街上的店铺除了跟餐饮有关的铺子赚钱,其余都是在赔钱,这话我信。当时的状况就是这样。小五叹气,哦,你们的解释,我全都清楚了,但是,我不明白的是,为啥所以店铺都不景气的时候,唯独跟餐饮有关的店赚钱呢?秦玉凤笑道,傻小子,你说的不是废话吗?很简单,人可以少穿衣,甚至不买衣服,就穿旧衣服,缝缝补补地过活,但是,人总是要吃饭的,只要吃饭,就能把那些餐饮店给养起来啊。小五点头,嗯,我懂了,的确是这么个道理,人到什么时候,都得吃饭。秦玉凤笑道,所以说,有头脑的生意人都是宁可开店做餐饮,也绝不会做什么日用百货的。钱公子冷哼一声,秦姑娘,我懂你的意思了,你这是在讽刺我不会做生意吗?秦玉凤笑道,我可没有讽刺的意思,我只是想说,如果你的店铺经营的是餐饮的话,完全可以撑很长一段时间,只可惜你的店不做餐饮,店里杂七杂八的,什么都卖,像个杂货店。钱公子叹气,好,我开的是杂货店,我不会做生意。那当初你跟我好的时候,你咋一个劲地夸我,说我懂经营,有头脑,哦,对了,还有商业前瞻意识。小五苦笑,很显然,她那是在骗你呢。这都听不出吗?你的智商呢?如果她跟你说实话,说你是个笨蛋,在如此衰弱萧条的经济环境中还在经营杂货店这种不明智的店铺,你说你还会对她产生好感吗?如果你对她没有好感,那你还会把自己的全部家产和宅院无偿赠与她呢?钱公子点头,嗯,你说得也有一定的道理,那我肯定是不会傻到把自己的全部身家送给一个对她没有好感的女人。小五笑道,所以呢,你现在看清了,在你和秦姑娘交往的最初阶段,她先用甜言蜜语,一点点地把你套牢,然后再用绳子拴住你,一点点地拖进她的桃色陷阱。于是乎,你就飘忽所以,不知东西南北,稀里糊涂地就把自己的全部家产和宅院拱手让给了她。整件事,都是她在演戏,她的演戏不错,彻底地把你给征服了,当然了,这部戏,她并不是头一次演,她之前跟别的男人不知已经演了多少次,所以当她遇见你的时候,演技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她演得恰到好处,把你迷得晕头转向,所以你才完全像是变成了一个傻子,甘心地交出自己的一切。钱公子苦笑,你说得没错,我刚才一再强调,一切都是她布下的局,她只是一个很好的演员,演技呱呱叫,引诱我上当。我是个傻子,是个笨蛋呀。说完,掩面哭泣。秦玉凤怒道,我说傻小子,你这是没事带节奏呢?你刚才这么说,是什么意思吧?小五叹气,我只是听你们说了这么多,发表一下自己的看法,仅此而已。难道说发表看法也有错吗?秦玉凤怒道,呸,我再说一遍,他们都是自愿的,你明白吗?小五苦笑,我明白,但是他们是在你的诱惑下,才自愿把全部身家都交给你的。秦玉凤笑道,在我的诱惑下?这话是怎么说的?你还是想说是我的责任了吗?钱公子苦笑,我说秦姑娘,事到如今,你还能淡定地说,跟自己无关吗?我们这么多人都被你给坑得倾家荡产,你还能说跟你无关吗?说完,伸手指着身后那些人形烟状物。那些人形烟状物立刻发出野兽般的咆哮声,秦玉凤吓得倒退几步,惊道,你们想要干吗?钱公子冷笑,我们只是想让你承担你所犯下的罪责。秦玉凤紧靠墙壁,稳住心神,咳咳两声,哼,你在开什么玩笑呀?让我承担?我承担得着吗?比方说你吧,你的全部身家是你送给我的,而你的老婆,是被你自己逼得自尽的。所以说你们的一切麻烦都是你们自己造成的,你们休想全都推到我身上。如果说我勾搭你们,是我的不对,那你们当初为啥不克制自己,拒绝我的诱惑呢?钱公子叹气,你!你实在过分,你明明知道自己长得美,还故意有事没事地出现在我的前面,有意撩拨我,你该清楚,这世上没有一个男人面对美人的时候,能够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做柳下惠,所谓的柳下惠,百分百是个太监。因为太监没有命根子,所以见到美女才会不动心,否则的话,是个男人,哪怕只是一条公狗,见到美女,焉有不动心的道理?秦玉凤哈哈大笑,别逗了,是你们自己意志不坚定,你们反而反过头来说我的不是,话说我又何罪之有呢?是你们看见我动心,是你们一看见我就主动贴上前,各种献殷勤,玩命地送这送那,争着讨我的欢心。依我看,这种事,你们最好还是先检讨一下自己的言行,别先急着怪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