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飞笑道,“这个王永胜,很黄很暴力,对待这几个小尼姑,拳打脚踢的,一点怜悯心都没有。”
魔钺笑道,“王永胜的心情,我觉得我能理解。因为他始终认为自己之前看见的狗男女交合的一幕是真实发生过的,并非幻象。而且,那对狗男女恰好又都是秃瓢脑袋,所以他也就顺理成章地认为,那对狗男女之中的女人就是庵里的某个小尼姑。男人嘛,对那些风流荡妇向来都没啥好印象,下手重一点似乎也无可厚非。”
路飞皱眉,“你就这么肯定,王永胜所看见的那对狗男女中的女人就是庵里的尼姑吗”
魔钺笑道,“不然呢,这里附近都是荒僻之地,人烟都没有,而那对狗男女中的女人又恰好是秃瓢脑袋,哦对了,他们恰好又在庵内的院子里鬼混。这一切迹象全都表明,这对狗男女中的女人就是庵里的尼姑。目前庵里,所看见的一共是八个尼姑,这八个尼姑咱们可以用排除法,首先老尼姑可以排除在外,因为王永胜所看见的女人,皮肤水嫩光滑,显然是个年轻女人。而老尼姑却是一个五十开外的老妇人,显然不会是老尼姑了。剩下的七个小尼姑,静心皮肤白嫩,从外表上基本可以判定,静心的嫌疑很大,因为她长得白嫩,跟那对狗男女的女人有些神似,而静怡呢,就不大可能了。因为王永胜所看见的女人是一个丰满白皙的女人,而静怡是瘦高个,而且肤色微黑,咱们也可以把静怡排除。剩下的就只有六个小尼姑了。”
路飞苦笑,“所以你会认为那对狗男女中的一个就在那六个小尼姑当中。”
魔钺点头,“是的,肯定是这么回事。但是,就算咱们能推断出那对狗男女的女人就是尼姑庵里的尼姑也没用,因为还有的疑问解决不了。”
路飞皱眉,“什么疑问”
魔钺苦笑,“你这都是什么记性呀你难道忘记了,在那棵老槐树下,并没有发现男女交合的痕迹。”
路飞叹气,“对啊,既然草地上没有任何痕迹,那就只能说明,王永胜所看见的都是幻象。但是,现在的问题是,如果草地上找不到任何痕迹,那也只能说明王永胜只是意淫而已。”
村长咳咳两声,“好了,你俩先别吵吵了,还是听我继续说下去吧。小五苦笑,这个王永胜实在太粗鲁了,怎么可以打女人呢秦玉凤笑道,他都打半天了,好吧,又不是刚打这一下,你难道才刚反应过来吗钱公子叹气,好了,你们别吵了,听我继续说下去。话说那王永胜拖着静心朝着那几个小尼姑走去,那几个小尼姑吓得拔脚要往厢房的方向跑去,被王永胜追上去,拦住,厉声道,都不许跑,全都给我站住。那几个小尼姑见他一副凶神恶煞模样,哪里还敢不听他的话,全都傻站着,不知所措了。那王永胜把静心夹在右胳肢窝下,左手拎着灯笼,把那五个小尼姑挨个照了一遍,五个小尼姑当中,有一个身材矮小的尼姑,那尼姑看上去怯弱不胜,形容尚小,一副还没长开的样子,相信这尼姑应该是七个小尼姑中年纪最小的。王永胜朝着那个矮小的尼姑一点下巴,来,你出来。那小尼姑不知她要干啥,立刻哇地一下哭出声来,人也缩到几个小尼姑的身后,不敢出来。王永胜见状,着急了,把灯笼往地上一扔,仍旧夹着静心,大刺刺地走到几个小尼姑身后,一把抓住那个身材矮小的尼姑,厉声道,就是你,给我出来。老尼姑上前,伸手抓住王永胜,打算把他拉开,被王永胜一抬胳膊肘,恰好撞在老尼姑的胸口上,老尼姑闷哼一声,瘫在地上,其余四个小尼姑见状,立刻跑过去,把老尼姑扶起来,关心地道,庵主,你没事吧老尼姑叹气,没事。在几个小尼姑的搀扶下,老尼姑缓缓地站起来,皱眉道,这位施主,你实在太无礼了。王永胜冷笑,对,我的确无礼,你可以找巡捕房来抓我嘛。老尼姑气得直翻白眼,你个混蛋,我发现你是蹬鼻子上脸,越来越嚣张了。王永胜笑道,庵主婆婆,我就是嚣张,你又能把我怎样呢话说你又不敢找巡捕房报警抓我。老尼姑气得脸色铁青,却硬是说不出一句话来。王永胜笑道,庵主婆婆,我感觉这个庵跟普通的尼姑庵不一样。老尼姑寒着脸,冷笑,有什么不一样的我这里就是一个普通的尼姑庵而已。王永胜冷笑,婆婆,别装了,你这里可不是普通的尼姑庵。我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这个尼姑庵不干净。老尼姑怒道,你放屁说我的尼姑庵不干净,你简直是血口喷人。王永胜笑道,婆婆,我这么说是有证据的,我曾经亲眼看见那对老尼姑哈哈大笑,嗯,我知道,你又想说看见那对狗男女在老槐树下野合,那么我问你,支持你这种说法证据是什么你说看见那对狗男女了,但是,你刚才也打着灯笼,亲自检查了那片草地,可是你并没有发现草地上有任何男女的交合的痕迹,甚至那片草地上杂草都是根根直立的。这你又该怎么说王永胜皱眉,嗯,这就是整件事离奇诡异的所在,正因为整件事说不出的古怪,我才要想办法查清整个真相。而且,婆婆,我相信你肯定认识那对狗男女,否则之前,当我提起那对狗男女的时候,你也不会那么慌乱。老尼姑阴沉着脸,怒道,我哪里有慌乱了你简直是在胡说八道。王永胜紧盯着老尼姑的脸,哈哈大笑,婆婆,你看,你现在又紧张了。其实我只是提到他们而已,如果你真的对他们一无所知,你脸上表情又怎么会如此地不自然我看得出,你此刻的镇定和冷静是装出来的。其实你现在,心里很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