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鉞苦笑,“折腾半天,还没推下去呢?”
小刘哈哈大笑,“你什么意思吧?难不成你是嫌推得慢,打算帮他推一把吗?”
魔鉞笑道,“墨迹半天,我等得着急啊。如果我是他,早就给推下去了。”
路飞冷笑,“嗯哼?你嫌推得慢,那你现在要不要钻进那个案例里去帮那个坏小子把仔仔推下去呢?”
魔鉞摇头,“不要了,我还是先把这边的事解决好了再说吧。再说了,我要是帮那个混小子把仔仔推下去,那岂不是要改写历史了?再说了,那个混小子也不是啥好鸟,听了半天,我感觉仔仔蛮无辜的,我又何苦帮助那个混小子助纣为虐呢?”
路飞苦笑,“我还以为你又善心大发,决定再钻进那个案例里去呢。哦,对了,如果你钻进案例里,帮着混小子把仔仔推下去,可就不叫发善心了,仔仔其实很无辜的。”
小刘点头,“嗯,听了半天,我感觉仔仔其实是个受害者。然而,令人瞠目结舌的是,事情的结局,却演变成了混小子滚下石阶摔死,而仔仔却成了杀人凶手,这个结果的确令人感觉匪夷所思啊。”
路飞笑道,“是的,整个事件的结局的确令人感到不可思议。那么整个事件是如何一步步地演绎成这种结果的呢?现在我继续往下讲。当时,混小子抓住仔仔,把他按在栏杆上,仔仔是大头朝下,双脚朝天,只要混小子一撒手,他铁定会头朝下摔下去。由于头朝下,血液全部往头部倒流,那种血冲脑的感觉很不舒服,我相信只要是倒立过的人都知道,头朝下是一种非常不舒服的姿势,而且此时,仔仔不但是头朝下,还几乎是处于悬空状态,就更加的不舒服,他目前的心情,应该说是极度恐惧。因为随时都有掉下去的可能,只要混小子一松手,他的小命说不定就立刻交代了。此时,他不敢再跟混小子硬杠,只能服软,我说兄弟,咱俩朋友一场,你何苦用这么极端的方法来对待我呢?混小子冷笑,真是抱歉,我警告过你,不要再侮辱我的女人,但是你无视我的警告,拿我的话当成是耳边风,那么现在,我只好对你不客气了。仔仔看着他冷酷的笑脸,害怕极了,只好继续求他,拜托了,请你看在昔日的情分上,放我下来吧。否则我要是摔下去,后果不堪设想。混小子冷笑,兄弟,你不要再跟我扯什么昔日情分了,从你侮辱我女人的那一刻开始,咱俩的关系就彻底从朋友变成了敌人。仔仔听到这里,就更是大吃一惊,啊?你现在已经把我当成敌人了吗?混小子点头,是的,只要是侮辱我女人的家伙,不管他之前跟我交情如何,一律都当仇人对待。仔仔哭笑不得,小老弟,你可真是疯了啊。为了那种女人,你居然肯对我这个好兄弟痛下杀手?混小子皱眉,够了,别扯了,我不想再跟你谈心了,你现在准备受死吧。仔仔吓得大喊,不要啊,你疯了,你这么做,是犯法的。我要是死了,你可是要负法律责任的。混小子冷笑,嗯?我还不到八岁呢,七岁零十个月,我需要负什么责任?看着混小子冰冷的目光,仔仔打了个寒战,正午的阳光把他的脸照得油光锃亮,仔仔发现他的眼睛布满了血丝,红彤彤的,格外瘆人,此刻他正用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怒视着仔仔,这种眼神令仔仔想起某些武侠影片中杀手的眼神,一眼望去,就是那种残忍冷血的感觉。此时,仔仔就是再傻,也能看出,混小子是真的动了杀心,想要杀死自己。怎么办呢?在这种情况下,哀求自然是没有用的,得想办法自救,可是,混小子已经打算动手了,他现在压根就没有时间考虑了。混小子抓住仔仔的衣襟,冷笑道,好兄弟,再见吧。仔仔知道,他说完这句话之后,指定会立刻撒手,果不其然,他真的撒手了。就在他撒手的同时,仔仔立刻感觉自己的上半身猛地往下沉,整个人立马要因为重力作用下坠,当时,仔仔认为自己必死无疑,绝望之际,嚎啕大哭。可是谁知,他的身体刚往下坠,整个人还没离开栏杆,他就立刻感觉自己的双腿被什么人抱住了。此刻能抱住他双腿的,除了那个混小子之外,绝不可能是别人了。因为目前待在石台上的,只有他和混小子两人。由于双腿被混小子抓住,仔仔目前是膝盖正好搭在栏杆上,他本能地用膝盖窝夹紧了栏杆,生怕自己摔下去,然而,他的大半截身子已经搭在栏杆外面,悬空待着了。仔仔既是害怕,更是绝望,哭得鼻涕眼泪糊了满脸。他的双手乱抓乱挠,可是冰冷滑溜的栏杆不是那么好抓的,而且他要想抓住栏杆,还得费力地把自己的上半身抬起来,才能够得到栏杆,他伸手去抓,可是试了好几次,都因为力气太小,手还还没抓住栏杆,就滑脱了,而且那根碗口粗细的栏杆,对于孩子的小手来说,也太大了。手小,栏杆粗,想要抓住栏杆,重新把身体翻上去,比登天还难。可是现在,他唯一能解脱危险的方法,就是把身体翻到栏杆上面去。就在仔仔折腾到筋疲力尽的时候,忽然听见头顶上方传来瘆人的笑声,蠢货,别再瞎折腾了,没用的,你死定了。趁着现在,你还没断气,有啥临终遗言尽管说,咱俩好歹兄弟一场,我至少能替你给父母捎个口信。仔仔哭道,不!别这样,放过我吧。混小子冷笑,兄弟,咱俩之前好得穿一条裤子都嫌肥,咱俩能闹到现在这个地步,我是万万没想到的。不过,这样也好,等你死了之后,她就彻底是我一个人的了。因为你死之后,再也不会有人跟我争了。我终于可以独自拥有她了。说完,得意地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