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羲,我劝你离那辆车远一点!知道那什么车吗?稍微碰一下,把你卖了你都赔不起。”李诚“好意”提醒。
“那是不是柯尼塞克Agera?就是那两千多万的那个超跑?”
阿莲顿时一惊,难怪看这辆车这么漂亮,还有些眼熟,以往似乎在某超跑杂志上看过。
“哈哈,傅羲,可别靠那辆车太近了。”阿莲也立即道。
“哦,谢谢你的提醒,不过我的车子,就不牢几位操心了。”傅羲瞥了几人一眼。
“你的车子?”阿莲忍住笑意。
“哈哈哈,是的是的,一定是你的车子,我就知道是你的。”李诚则好不客气。
“傅羲,我还是希望你能够务实一些,能够脚踏实地的……”芝林眉头深蹙。
傅羲瞥了几人一眼,微微叹了口气,从口袋中取出银色盾形钥匙,轻轻摁下。
顿时!超跑前灯突然亮起,一阵剧烈地发动机轰鸣声响起!
随着鸥翼车门升起,傅羲迈步跨入,关闭了车门。
而奔驰车内的三人眼睛瞪得滚圆,仿佛看见了这世上最不可思议的事情一般!
这时,只见超跑的车窗摇下,傅羲微微伸出头淡淡道:“可以麻烦让一让吗?你挡住路了。”
李诚愣了一下,下意识地挪开了位置。
随着一阵更响的轰鸣声,白车超跑只在短短几息间便消失在了几人的视线里。
望着逐渐淡去的车尾灯,奔驰车内陷入一片沉默,三人神色剧烈变幻起来……
……
开着超跑,此刻傅羲的心中只有一个目的地,那就是母亲的家。
算起来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见过母亲了,母亲一直身体不好,之前快递的工作太忙也没空回来看看,除了每月固定寄钱外,也只有电话才能联系。
现在傅羲有了足够的时间,也买了母亲最喜欢的宝石戒指,就当回去给母亲一个惊喜了。
傅羲先是去了一个商场买了好些顶级的保健品,然后驱车来到了LC区一个有着好些年头的小区前。
两手拎着满满的东西,不少老人见到傅羲都笑着和他打招呼。
轻车熟路,傅羲来到一个单层平房前,看着敞开的屋门,他不禁皱了皱眉。
“妈,我回来了。”傅羲换上一副笑容两步迈进了屋内。
见客厅没人,傅羲疑惑地左右看了看,随即,里屋内传出一个中年女子的声音,“我说弟妹啊,不是二嫂说你,你说以前傅羲还小你一个人辛辛苦苦把他拉扯大,现在他都长大了,你也该为自己考虑考虑了。”
“再说了,三弟都失踪这么久了,说不定都那啥了,你还搁这儿傻等什么啊。”
此时,一个中年男子声音响起,“春兰!闭嘴!胡说什么呢!”
女子压低声音嘟囔道:“嘁,我哪有胡说,也不知道你三弟搁哪儿鬼混呢,指不定在外面都有小的了。要不然为什么这么多年都不着家?”
“春兰!你!”中年男子似是生气道。
听到这里,傅羲的眉头不禁深深皱了起来!
自小在傅羲心中,父亲就是他的偶像,只是突然有一天,他的父亲毫无预兆地失去了音讯,不少人都说他的父亲死了,可他和母亲却不这么认为,他们坚信父亲有一天还会回来的。
此时,屋内传来两声轻咳,一个略显虚弱,但温润好听的女子声音响起,“谢谢二哥二嫂关心了,暂时我还没有其他的打算,虽然一直没有天行的消息,但能看着傅羲越来越好,我也就心满意足了,再等等吧,说不定过两年天行就回来了。咳咳……”
“嘁,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中年女子低声道。
“你!弟妹别介意,春兰也是为了你好。”中年男子宽慰道。
“嗯,我知道……咳咳……”
“那个,弟妹,现在傅羲还好吧?在哪儿上大学呢?”中年男子笑着道。
此时,一个年轻少女插嘴道,“呵?上大学?我可是听我同学说,我的傅大表哥正蹬着三轮儿给人送快递呢。”
“小悠!别乱说话!”中年男子呵斥道。
“我哪有乱说啊,明明是我同学亲眼看到的,他现在就是个送快递的嘛!”年轻少女哼道。
“嘿!我说傅刚,你凶孩子干嘛!她又没说错。难道你家闺女还比不上那小子?傅羲那小子不求上进整天在外面鬼混,考不上大学那是他活该!你看看,弟妹把他拉扯这么大容易么!真是个不孝的东西!”中年女子拉高了嗓音道。
屋外的傅羲微微眯了眯双眼,朝着里屋走了过去……
“春兰!你再这么惯她,她就要上天了!”
“哼!我妈这是对我好!哎呀,妈,咱什么时候走啊,这里好难闻啊,一股子怪味儿,我们学校下午还要还要跟科技大学搞活动呢,肖哥待会儿就来接我了。”年轻女孩儿声音中有着十足的不耐和嫌弃。
这时,一个冰冷的声音自几人耳边响起。
“嫌难闻你现在就可以走!”
听见这个声音,屋内的年轻女孩儿顿时气急,哪个男生见到她不都得哄着,现在居然冒出来一个要赶她走的人!
女孩一把从椅子上站起,刚要出声斥骂,当她看清眼前的身影时,脸上的表情却变成了浓浓的鄙夷和不屑。
“哎呦~这是谁啊,我们这里没有人收快递哦,您走错了吧?”
女孩儿双手环胸,轻蔑地上下打量着傅羲,当她的目光落在傅羲胸前的X通快递几个字上时,发出一声不屑的冷哼。
屋内几人在看到傅羲时,均表现出了不同的反应。
一名看上去面色憔悴但温婉贤淑的女子在看到傅羲时,脸上露出了惊喜的笑容。
她身旁不远处一个身着咖啡色外套的中年男子冲傅羲笑着点了点头。
男子身旁一个卷曲齐肩短发的中年妇女则是白了傅羲一眼,露出了和之前那名少女一样不屑的表情。
傅羲将东西放下后,径自走到面带笑容的女子身边柔声道:“妈,我回来了。”
正当女子准备说话时,傅羲的身后响起了之前那个尖酸刻薄的中年女子声音,“哎,我说傅羲,你现在能耐大了啊,看见你二伯和二伯母招呼都不打一声了啊?你怎么越来越没教养了?这么多年书都白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