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少师笑个不停,大有一副跟叶飞鱼死网破的拼命架势。、
不过,叶飞并不打算就此做掉罗少师,尽管今天的事情很过分,叶飞的心里头叶飞憋着肚子的火气,很有理由来个快意恩仇。
但是,叶飞在第一时间否决这个想法。
现在什么都没有摸清楚,贸然宰了罗少师的话,贾家肯定疯狂反扑,有人肯定要大做文章,百害一利。
“不,我不杀你!我就想问你几个问题。”
叶飞脸色依旧平平淡淡,语气不不轻不重,笑着说。
叶飞的这个决定有些出乎罗少师意料,他似乎没有想到叶飞松手的时候吐如此的干脆利落。
“你想问什么问题?”罗少师低声道。
叶飞很干脆,至极问道:
“我问你,是不是你做了吕汉良?”
“你说什么?吕汉良?澹台集团的那个吕汉良,澹台子衿的亲舅舅?”罗少师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有很明显的陌生感,似乎真的不是很熟悉。
叶飞一直盯着罗少师的脸,冷冷的问道,
“没错!正是那个吕汉良。是不是你做掉的?”
“不是!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诉你,不是。另外,我也不怕告诉你,我做掉了魏清远,这个搞砸了事情还有脸找我的败类。”
“你说什么?魏清远也死了?叶飞顿时震惊。
罗少师点点头,道:
“死了。”
“好!既然你不知道吕汉良的事情,那我再问一件其他的事情,澹台余年的死,是不是你参与策划了?”叶飞又开口问道。
但是这次,罗少师的反应很是强烈,直接黑着脸,骂道:
“叶飞,你胡说什么呢?澹台老贼的死是死于车祸意外,怎么会是哦参与策划的呢?不过……等等……”
罗少师突然悟到了什么,脸色极其的凝重,看着叶飞反问了一句:
“叶飞,你的意思是澹台余年真的是被人害死的?”
叶飞一直密切的注视的罗少师的表情,这副惊讶的样子,不像是装的。
罗少师,似乎对于吕汉良从中作梗制造了车祸害死了澹台余年这件事情根本就不知道。
也难怪他不太熟悉吕汉良了。
叶飞看着罗少师,没有掩瞒,点点头,说道:
“没错。这是一场有人精心策划的人祸,而不是意外车祸,吕汉良就是下手的那个人,而且在外头有他的同伙!现在看来,吕汉良失去了利用价值,已经被人给做掉了。”
“还真的是被人害死的啊?我还纳闷呢,这老贼头怎么说下去报道了就下去报道了啊,命不该绝啊!”
罗少师叹了一口气。
不过,他突然发现了一个问题,自己怎么现在跟叶飞聊得像朋友似的,根本没有半点的对手样子。
一想到这儿,罗少师立马后背一凉,根本说道:
“叶飞,刚刚我说的话都是胡编乱造,你不要相信!还有你,我罗少师跟你死磕到底了,你要是敢杀我你就杀我,但是刺隐联盟的那边,你肯定跑不了啊……哈哈!”
叶飞起身,冷冷的看着地上的罗少师,没说一句话,也没有表一点态度。
这种无话可说无态度可明的架势,反倒是让罗少师一阵心虚胆颤。
叶飞起身之后,对着富贵一挥手,直接上车下山。
干脆利落!
刚刚的那几句问话,叶飞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了。
至于罗少师这个狗犊子,现在确实不是对他下手的时候。
等大局一稳,斩了贾家的威风之后再找他的麻烦,就简单轻松的多了。
有句话说的好,别急,先让子弹飞一会儿!
不过,刺隐联盟的事情,确实是个麻烦事。
万一真的接二连三的跟叶飞干上了,要命啊!
路上,叶飞一边开车,一边叼着烟,眉头紧锁。
刚下山脚的时候,叶飞一脚刹车停住车,然后拉着富贵坐进了驾驶座,让富贵开车,自己则是一个人坐在后排,皱眉沉思。
刚刚的两个问题,尽管罗少师没有正面回答,但是叶飞还是得了他想要得到信息。
很意外,澹台余年的死,贾家居然没有参与进来,甚至说毫不知情。
如此说来,唯有穆家具有最大的嫌疑了。
可是,昨天叶飞刚刚下飞机的时候,突然冒出来一个莫名其妙的穆余扯着穆家的大旗对着叶飞一阵张狂的威胁。
在叶飞看来,穆平原那只老狐狸除非是吃错药了,才可能会干出这种事情来得。
本来穆平原的嫌疑最大,毕竟澹台余年的心思他应该能揣摩到几分,不大愿意澹台家和穆家结亲,所以一狠心直接弄走澹台余年。
但是现在,直觉告诉叶飞,穆家估计和贾家一样,对于澹台余年的车祸是人为而非意外的事情毫不知情。
如此一来,目标指向了一个人:
钟南山!
一个看上去最不可能,最没有道理的人。
但是有一句至理名言说的好,排除一切,剩下的那个最不可能的选项,往往就是事情的真相。
倘若真的如此,那钟南山这几手玩的,当真是高深莫测啊,一人算计整个苏北外搭一个华海穆家,不得了。
可是一提到钟南山,叶飞就不禁想起了那个甩着双马尾的瓷娃娃一样的可爱小萝莉钟灵,这真是个漂亮讨人喜欢的丫头,叶飞打心眼里头稀罕。
百感交织,不是滋味。
……
叶飞直接回到了澹台国际,一路直奔澹台子衿的办公室。
办公室里头,澹台子衿正端坐着办公,很认真,对于叶飞的突然闯入明显有些意外。
一见叶飞,眼神里头意思很多很足,先是一亮,窃喜。
而后是浓浓的担忧和好奇,以及对于叶飞鲁莽的责怪和埋怨。
但是最后,全都这一切全都如云烟一样消散而去,取而代之的是刻意摆出来的清冷淡薄,僵硬的问道:
“刚刚去哪儿了?也不跟我打个招呼?”
叶飞没说话,而是给自己倒了一杯水,猛地灌了几口之后,突然开口:
“子衿,你觉得钟南山这个人怎么样?”
坐在办公桌前的澹台子衿眉头一蹙,看着叶飞:
“你是在说钟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