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天高,黑-丝袜,不上档次的红色连衣短裙坦胸露大腿,胸前一对软-肉是能露出多少就尽可能的露出多少。
再看看抹着厚厚一层劣质化妆品的脸还算漂亮,披肩波浪卷,眉眼之间尽是勾魂摄魄的风骚劲儿。
在普通男人看来这是个性感火辣的尤物啊,但是在沈世洲的眼里,不过就是个风尘味道十足的婊-子。
这种女人,怎么会出现在小资格调的星巴克里头?
然而令沈世洲没有想到的是,女子一进门似乎就发现了他的目光,假睫毛烟熏眼底的大眼睛直溜溜的盯着沈世洲,笑弯了眉毛。
而后,这个风尘女子更是大步的朝着沈世洲走了过来,咄咄逼人。
沈世洲嘴角闪过一丝轻蔑鄙夷,而后索性不看,端起杯子自顾自的喝着咖啡,像他这种层次的男人,风尘味道十足的胭脂俗粉几辈子也爬不进他的法眼。
也只有那位颠倒众生、美的惊世骇俗的国色天香乔小乔才能让他食不安夜不寐!
然而……
“砰”的一声。
这个风尘味道十足的女子就跟碰瓷似得,路过沈世洲的身边突然高跟鞋一歪,整个人顺势扑到了沈世洲的怀里。
一杯还没喝两口的咖啡就这么全部泼到了沈世洲那身名贵的范思哲西服上。
“SHIT!你是怎么走路的?”
沈世洲豁然起身,胡乱的拍打着身上的咖啡,气急败坏的骂道。
“哎呀,对不起对不起……”
风尘女子大惊失色,然后掏出手帕笨手笨脚的帮沈世洲擦拭,结果被沈世洲无比嫌弃的推开转身进了卫生间。
沈世洲一走,刚刚还大惊失色的风尘女子突然嘴角闪过一丝狡诈,而后大摇大摆的坐在沈世洲对面的位子,一招手:
“服务员,给我来两杯咖啡。”
咖啡上来之后,风尘女子瞄了一眼卫生间,见沈世洲还没出来再随意的环顾了一下四周,然后淡然自若的从手提包里摸出两个药丸直接放在了沈世洲的那杯咖啡里头。
放完之后,风尘女子皱眉想了一下,然后又摸出两颗放了进去。
而后,拍了拍手,若无其事的端起面前的那杯喝了一口之后,大皱眉头骂道:
“什么玩意儿,跟调经中药似得,苦死了!”
这个时候,进了卫生间整理了半天的沈世洲走了出来,一见这个讨人嫌的女人居然坐在自己位置对面,顿时火气上头:
“谁让你坐在这儿的,赶紧滚!”
女子嘻嘻一笑,厚着脸皮撒娇道:
“帅哥,刚刚对不起啦,人家特意点了两杯咖啡,算是赔礼道歉了嘛……”
然而沈世洲并不买账,黑着脸,说话非常难听:
“我不喝你这种女人的东西,趁着我还没有发火,赶紧滚!”
“别嘛帅哥,你看看你人长得这么帅,怎么脾气这么暴躁呢?你要是不接受人家的赔礼,不原谅人家,人家就是打死都不会走的!”
女子不依不饶的撒娇道,话里带着诱人的娇媚。
沈世洲盯着女子看了一会儿,坐了下来,冷冷一笑:
“如果你是为了跟我搭讪,然后想跟我发生点什么的话,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因为你不配!”
女子听了这话不怒反笑,欠着身子三分嗔骂七分哀怨的讨好道:
“帅哥气质这么出众,一看就不是普通人,我知道自己配不上你,不过你要是不原谅我的话,人家会愧疚死的啦……”
“好了好了,我原谅你了!”
沈世洲瞧不上眼前的女子,不耐烦又无可奈何,只好作罢端起桌子上的那杯有问题的咖啡喝了起来。
正好之前点的那杯没喝多少,所以这杯沈世洲也没怎么客气直接喝个底朝天,然后不耐烦的说道:
“咖啡我也喝了,现在能不能麻烦你从我的视线里头消失啊,看着碍眼心烦!”
女子有些愠怒,但是隐藏得很好,微微一笑依旧死皮赖脸的拖着不走:
“帅哥,要不留个联系方式呗?长得像这样帅的男人我还是从来没遇见过啊。”
“哎呀我说你有完没完啊,再不走我走了啊!”
“别这样,最少也得等人家把这杯咖啡喝完再赶人家走嘛,有点绅士风度好吗?”
……
两人拉拉扯扯的没一会儿,沈世洲突然感觉头昏脑涨脸色发烫,而后就觉得身体燥热无比意识开始模糊,而体内某些原始的本能欲望似乎在蠢蠢欲动……
…………
下午四点,城南某酒店门口,之前出现在星巴克咖啡店里头的风尘女子一出酒店门就直接上了一辆似乎早就等候多时的商务车,然后直奔某个不起眼的老式居民楼小区里头。
轻车熟路的上楼开门,屋里头有个贼眉鼠眼的男人立马迎了上来:
“小红,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啊?”
“唉……你说脸皮肌肉长得那么好看,怎么在那方面是个快枪手呢?原以为能玩个有头有脸的高级小白脸,真是扫兴啊!”
小红把包里头的一架微型摄像机取出来扔在床上,摇头叹道。
陈玄策赶忙接过摄像机一边摆弄一边甩着风骚的中分汉奸头,得意洋洋道:
“现在明白了什么叫洋枪蜡弹头——中看不中用了吧?小红啊,不是哥跟你吹,这年头像我这么务实的男人不多见了啊!”
小红洗了个脸,然后顺手拿开陈玄策手里的摄像机,直接将陈玄策推倒,然后霸道风骚的骑在身下,拉着陈玄策的阿玛尼的领带,媚眼含春道:
“我就喜欢你的务实!来吧……我的阿玛尼务实风骚哥,在我的身上尽情的务实吧……啊~”
陈玄策倒也干脆,一个翻身直接将主动权抓到手里。
别看风骚哥造型犀利,贼眉鼠眼还不伦不类的穿一身阿玛尼,但是这裤裆里头的杀气却大得很呐!
……
两个小时之后,一场世纪大战偃旗息鼓,鸣金收兵的陈玄策抽着事后烟坐在床头捣鼓着摄像机,摇摇头啧啧嘴叹道:
“快枪手也就算了,这个尺寸似乎也有些对不起党和人民啊!”
红晕尚未褪去的小红气息还有些急促,光着身子爬上陈玄策的排骨背咬了一下耳朵,骚气十足的娇嗔道:
“还是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