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突如其来的一波节奏把严复礼给整的一愣一愣的啊,就直乌溜溜的眨着眼睛摸不着头脑,到了最后甚至有点怀疑人生的摸了摸脸。
特么的,真有那么难看?
看着严复礼一脸懵逼的样子,叶飞忍不住了,哈哈大笑。
这一笑,又是一波节奏,一个个跟着忍俊不禁的笑了起来。
最浮夸的还要属赵人王啊,笑的张牙舞爪直接大力的拍着病床,愣是把小护士给找招来了一阵臭骂。
如此这番,这群人才学乖了,像模像样的安安静静的来探病。
也是经过这么一闹腾,病房里头的气氛好了很多。
叶飞是打心底里见不得别人感恩戴德到了痛哭流涕的样子,尤其是一个带把儿的大老爷们儿。
对你有恩,你就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别忘了,可别狼心狗肺的做个白眼狼!
“老二,别谢我。你没给我丢人,我自然不能让你吃亏!”
叶飞笑了笑,却很认真的说道。
严复礼看的出来叶飞不喜欢废话矫情,也不多说,只是郑重的点点头,回道:
“董事长,谢谢你!”
这是肺腑之言,真真切切!
“行了,你就乖乖给我再这里好好养病,等你出院之后再跟着我征战四方,然后荣华富贵!”
“老二遵命!”
“啧啧……二哥,除了董事长和富贵哥,我就服你!”赵全这话也是肺腑之言。
“得了吧,你那张跑火车的嘴里蹦出来话也能信?不过董事长,这三位兄弟一看就不是等闲之辈啊,你到底是从哪儿招安的这三位猛人啊?”
对于陈富贵,严复礼也是打心眼里服气。
“这三位啊,说来还是计略拱手送给我的呢,都是我之前在西郊看守所吃牢饭的牢友,哈哈!”
此时的叶飞心情是真的畅快,说起话都是眉飞色舞的。
“那也是缘分啊!”严复礼点头暗叹。
陈玄策一步上前一本正经道:“何止是缘分,这根本就是命中注定!”
糟老头儿算出来的贵人,说命中注定也不假。
但是赵全一听这话,立马狗嘴里头吐不出象牙了:
“风骚哥,你说命中注定,你特么不会是想要跟飞哥搞基吧?我的天啊!”
风骚哥?
搞基?
下一秒,病房里就响起了赵人王无比凄厉的嚎叫声啊。
值班的小护士前脚刚走,后脚有人举报某个病房里头好像要死人了,叫老惨老惨的,吓得小护士叫了一群医生火急火燎的赶到。
结果一看是两个人按着一个年轻人在地上往死里头打,顿时气得直跺脚啊。
揍乖了赵人王之后,叶飞言归正传不再开玩笑,坐在严复礼的床头问道:
“老二,西江会你听说吗?”
严复礼眉头一皱,脸色有些凝重的回道:
“西江会,是个西江人都听说过啊。表面上是个商会,实质上是李凤朝老爷子在四十多年发家之后发起一个西江本土商人势力抱团取暖的组织。”
“李凤朝老爷子发起的?”
“没错,就是李凤朝老爷子发起的。可别小瞧这个西江会啊,因为它的存在,西江这块蛋糕愣是没让外人吃上一口,也正是这个西江会奠定了李家今天在西江的地位!”
严复礼回道,接而补充道:
“西江会刚刚成立的时候,只要是西江本土商人势力都可以加入,演变到了今天,门槛已经高上了天啦,非有头有脸没个亿万身家连门都进不了。董事长,还记得莫爷不,他可是费了老大的劲头搭乘朱千岁的顺风车才入的会的。”
一边的赵全听了这话之后,感叹道:
“二哥说的没错,那就是一个圈子,一个顶层圈子,赵氏资本在西江不算差,但是都没有资格入会!”
“除了抱团取暖之外,西江同时还是一个资源共享的平台,由李家牵头发出邀请函,每四年举办一次,西江省本土各个财阀势力一起觥筹交错做生意,说白了就是个肥水不流外人田的组织!”
“好一个肥水不流外人田,总结的不错!”叶飞拍案叫绝。
严复礼眉头一皱,接而又说道:
“但是,据我所知,西江会从十几年前开始没有没举办过了,李家这些年韬光养晦低调的不得了,压根就没提过西江会的事。董事长,你怎么突然问起了这件事啊?”
叶飞笑而不语,没有回答,而是直接从西服口袋里头掏出李严佛交给他的西江会请柬,扔了过去。
严复礼接过一看,眼珠子都直了啊,当即喜极望外激动地的说道:
“这……这是西江会的邀请函,董事长,好事!好事啊!一定是跟董事长交好的李家小佛爷李严佛给你的对不对?好事啊!”
严复礼接连说了好几个“好事啊”,激动的有点反常。
叶飞眉头一皱,问道:“好事?怎么个好事法?”
“董事长,你知道之前五爷为啥一直不受西江其他几家的待见吗?就是因为五爷白手起家,而且还不是西江会的成员,这些人就一直将五爷隔离在外。现在咱们有了这张请柬,就意味着李家已经默认咱们的存在,默许了咱们远东集团参与到瓜分西江蛋糕的圈子里来啊!”
严复礼激动地说道。
叶飞恍然大悟,这下才总算明白了李严佛为什么一直强调后天的西江会无论如何叶飞都要到场,也明白了小佛爷口中那叫意有所指的“堵小人嘴”的深层次含义。
李严佛,用心良苦啊!
叶飞不动声色的收起了请柬,三日后的西江会,他有点迫不及待的想参加了啊。
“董事长,我还是那句话,就冲你和小佛爷这份交情,计略连给你提鞋都不配!”严复礼笑道。
叶飞呵呵一笑,有点意外的看着严复礼:
“难得啊,你瘸老二什么时候也学会了拍马屁了啊!好了,你给我好好养伤,现在大局已定,等你伤好了,我兑现承诺陪你回家看看。”
“董事长……”严复礼无言以对!
“行了行了,我也不耽误你休息养病了。赵人王,前面开路,领着陈玄策他们去置办几件衣服,晚上望江楼接风洗尘!”
“好嘞!富贵哥,风骚哥,还有那位大帅哥,这边请!”赵人王好了伤疤忘了疼。
“我去,你说谁风骚呢?说谁呢?说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