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意思是,整座岛屿位面,其实都有“人为”的布局?”李云牧仍然还是没听明白太多,但不重要,重要是他抓住了重点的一句。
至于系统所提到的人为,到底是不是人的所作所为,其实这就是一个笼统的概念,不管是谁布下的局,反正就是有意识所为。
“是的,现在发生的局面,正是布局者所预料到的。”
“那么布局者目的为了什么?你刚才又怎么提到,这是一种保护机制?”李云牧越发感觉到更多迷团解不开了。
“按照综合信息推断,布局者是在为这座岛屿寻找传承者,不,应该是寻找挑选传承者更为准确。”
“布局者利用了外来闯入者消耗通道能量,所以通道自然关闭,达成了一种保护闯入者的局面,而本系统为什么又说布局者在挑选传承者,答案显然易见的,当整座岛屿位面被关闭了起来,传承者能够在整座岛屿的生物联合反抗存活下去,并获得了界碑的认可,这才会成为这座岛屿真正的传承者。”
此次系统一口气说了很多,把方方面面剖析的十分清楚,李云牧现在,终于明白了是什么情况了。
但明白还明白,明白之后,他就忍不住暗骂布局者的心理变-态,这哪里是挑选传承者,简直就是变了法子害人。
“那按照你的意思是,如果我们要重回主世界,那么就只有一个必须获得这座岛屿传承的唯一方法了?”李云牧反应过来问道。
“是的,成为传承者,应该能找到重启连接主世界通道的方法,除此以外,还有另一种方法也可以出去。”
“什么办法?”
“绝对的力量,当你拥用绝对力量,一拳轰开两界的界屏,那么天下之大,哪里都能去。”系统以一种冷静沉着,却又不失诱-惑、向往的语气,默默重复推崇着它的绝对力量理论。
这使李云牧突生一种猜想,他忍不住问道:“系统,你曾经的前任主人,是不是就是一个绝对力量痴狂者?”
然而他这样一问,系统就陷入了很久的沉默,半晌才道:“宿主猜错了,本系统的前任主人是个无能者,他得到了我的辅助,没活过三个月。”
“噗。”李云牧差点一口老血喷了出来。
这是他第一次谈及系统来历这方面事情,以前,系统一直闭口不提,而现在能够聊上有关于这方面事情几句。
想来也是因为现在系统已经升到第五等级,二来,系统虽然是个智能,但李云牧却知道,它是一个十分高等的智能,或许没有感情存在,但李云牧最近的表现,估计是越发得到它的认可与追同感了。
因此,现在有关于聊及它的来历问题,倒是能谈上一两句。
“前一任是发生多久,那我是第几任宿主?”一时之间,李云牧忘却了外滩正在险峻环生的郑权他们,趁机追问着这事。
“宿主你是第一百五十六代主人,前一任主人,是诞生于两百八十九年前,那个时候,正是地球人类文明,遇上维度殒石天降步入黑暗纪的十年前……
只可惜上一任主人无能,他提前殒落了,否则地球人类的黑暗纪元,绝对不会是这样。”
这一次,系统透露出了不少信息,但李云牧却听明白了一件事,他诧异极了道:“原来,你的职责就是地球人类的守护者角色?”
不能怪李云牧想的太多,黑暗纪元前十年,系统出世了。
而现在,地球大天变也快出现了,系统又提前几年出世选择了自己,这系统不是守护者角色定位,还是什么?
然而系统的下一句回答,却差点让李云牧崩溃了,因为这个答案与他猜想的,简直是天与地的差距。
“宿主你猜错了,本系统每次在地球人类社会大灾难前出世,并不是为了守护地球人类,而是趁着大灾难乱世,趁势培养宿主崛起,只有大乱之世,才是本系统最佳出世的时机。”
好吧,李云牧完全被这系统的回答惊住了。
不是守护者,也不是救世主的角色定位,但系统有一点确实说的没错,和平时代,确实没有多少出头机率。
正当他想继续从系统这里,得到更多有关于系统来历信息时候,郑权那边的状况,终于发生了变化。
在二十几头巨蝎杀戮下,最终为了逃命,无论是郑权与张元,两方人马都没有了选择,不得不在黑蝎追猎下,逃窜进了密林。
显然,这可不是一个好主意,但他们已经没有选择。
“花粉,鬼木棉花粉呢,快拿出来,咱们逃进林里。”张元几乎已快疯掉。
原本属于他掌控一切的局势,突然伴随着通道崩塌消没,那就变化了。
最要命的是,不单止退路没了,断绝了与主世界的来往,而且还出现了一种恐怖的巨型杀人蝎猎杀他们。
哪怕以张元此等有资格挑战十五区前十的实力,他与雷均好不容易艰难击杀了一头杀人蝎外,就不得不要逃命了。
一切都只因,这些巨大化的蝎子,很可怕。
厚实的蝎甲,让人难以在短时间内击杀它们,而它们一双巨钳,却可以轻易把钢铁截成两段。
蝎尾的毒针,只要被插入体内,人瞬间就会化成了一摊毒水,这已经不能用一般的剧毒来形容了,绝对就是迈入了巨毒的级别。
达到了巨毒级别的毒性,可别说弦武者的体质,就算是超弦武者的强悍体质,也未必能顶住。
仅此一点,就让张元、郑权他们失去了抵抗下去的念头,更勿论,还有二十多头的蝎群数量。
进入密林,就是他们唯一的逃生方法,估计这也是布局者想要的结果,至少李云牧是这样猜想的。
张元等人虽然明知道林里有无数的巨蚁与未知危险,但他们也只能这样做,唯一能让他们抱有一线希望的,就是郑权事前准备的鬼木棉花粉了。
很快,众人就从郑权手里,接过了一包包花粉,把它们洒遍在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