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就好!你们天榜盟的人是杀,那我也是杀,请问有什么区别吗!?”
江枫一番唇枪舌战下来,竟然说的周宝哑口无言。
“你……我们天榜盟有裁决权,你们掩虚宗有什么权利,去裁决其余宗门!”
江枫笑吟吟的看着他,“那么谁给你们,天榜盟裁决权!?”
“为什么你们天榜盟可以,那么我掩虚宗就不可以!?这么说起来,你们天榜盟不是在倚强凌弱!?”
这个问题,周宝从未想过,他内心从一开始就认为,天榜盟就是对的。
他内心有些动荡!
不错!为什么天榜盟就可以,他们掩虚宗就不可以!?
如果换做旁人,肯定会一笑了之,但是对于这些天天拿着仁义说事的人,自然不可能会一笑而过。
“废话我也不多说!现在你们赶快离开,掩虚宗山门,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周宝惊醒过来,目光瞪大看着江枫,“你……你想要做什么,难道还敢打我们不成!”
天榜盟威势还在,没有宗门,敢对天榜盟的人出手!
“打你又如何!?”江枫目光突然一厉,大手一挥,一巴掌直接扇了过去,“啪!”一声响亮的耳光,传入众人耳里。
“你……”
脸颊传来火辣辣的疼痛,完全把周宝给打懵了,他竟然真的敢动手!
敢对天榜盟动手的人,下场可是十分的凄惨。
“啪~”
江枫反手又是一巴掌,抽的周宝晕头转向,“什么无恶不赦,罪大恶极,我告诉你,这个世界拳头说话,少拿你们那一套唬人!”
“我掩虚宗到底是恶是好,用不着你们来定夺,现在赶快给我滚!”
“你!罪不可恕!罪不可恕!”周宝十分暴躁,强忍着脸上的痛处,“我天榜盟的人,各个都是文人儒士,岂是贪生怕死之辈!”
“是嘛!那么今天我就成全你们!”
看着他们江枫顿时杀意盎然,一群不知死活的家伙!
江枫根本不估计对方身份,大手一挥,一道精纯的灵力,直接爆射而出。
强大的气息,让各大儒士们,面色惊变。
周宝更是大呼一声,吾命休矣,紧紧闭上了双眼。
本以为就这样命丧黄泉,耳边却传来一道闷声,他愕然的扭头望去,只见距离是不外的一名儒士,爆起一串血花。
“噗咚!”那名儒士应声倒地。
周宝摸摸了身体,发现自己没有死,背后惊出一身冷汗。再看向一旁倒地的同道,脸色都涨红起来。
“你……你竟然敢杀我们!”
他们都是逞口上之能,嘴上说的置之生死于不顾,可阵阵面对时,又有那一个人不珍惜自己性命!
一个个吓得,魂飞魄散,胆气全无。
“现在我再说最后一遍,立刻离开!”江枫声音忽然一转,语气变得十分寒冷起来,“如果不走,那么后果自负,我会在你们这些人中,任意挑选一人杀掉,直到将你们全部斩净为止!”
江枫折磨人的手法有很多,尤其是对付这些道貌岸人之人。
杀掉他们,只不过是让他们痛苦罢了,真正让他们恐惧的,则是未知。
没有人一个人知道,接下来死的会是谁,这种等待,惊惧,才是最可怕的。
“噗!”江枫一挥手,又有一名儒士身上爆出一串血花,人倒地不起。
人们哪里还有刚才的气势,一个个身体颤抖,目光充满了复杂与恐惧。
全都担心,下一个人死的人,会不会是自己。
“等……等一下!别杀我,我愿意走!我愿意走!”果不其然,江枫只杀掉第四名儒士时,已经有儒士受不了这种惊吓。
有些儒士,已经悲伤的掩面痛哭。
这是在考验他们内心,他们把多年坚守的东西,亲自给抛弃了。
“你们……身为天榜盟,这么轻易就要放弃!?”周宝愤怒的看向他们。
“周儒士!实在是太吓人了,我们还是离开吧!”有人泪流满面。
“呜呜……我也愿意走!我还不想死,世界太可怕,我要回家找妈妈!”
有一就有二,一旦有人开头,他们内心坚守的东西,就瞬间支离破碎,再也无法愈合。
不一会,想要离开的人,已经超过了半数之多。甚至一些坚守信念的人,也随波逐流,开始动摇起来。
“你口中所谓的儒士,所谓的正道,就是眼睁睁看着他们,全部葬送在我山门之外!?”江枫看着依旧咬牙坚挺着的周宝。
看向死去的弟子,周宝面色猛一抽搐,最终还是心软,没有再坚守下去。
“你……杀了我们天榜盟的人,我们是不会放过你的!”周宝是他们首领,本身威望极高,他一声令下,其余人也不再坚持。
跟着他,匆匆出了掩虚宗山门。
“等一下!”江枫突然开口喝斥住了对方。
周宝的脚步微微一顿,面色十分难看,“我们答应离开,你还想怎样!?”
“走之前,把这些死人都给我抬走,免得惊扰了我掩虚宗圣地!”江枫伸手指着,已经死透的几名弟子。
周宝一行人没有反驳,匆匆忙忙,下了掩虚宗。
这一刻,掩虚宗山门,显得格外清净。
…………
此时,掩虚宗主峰上,宗主与几名长老,看着刚才发发生的一幕。
“这也算是,一个很好的处理结果了!”宗主双手背后,语重心长的说道。
“是啊!这些人就像是牛皮膏药,想要劝退根本不可能!”
“除非全部杀掉,不然别想让他们离开,只是万万没有料到江枫竟然还有这种能耐,我一直认为他就是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疯子!”大长老脸上,罕见的流露出欣赏之色。
“一开始,就以言语,让他们内心产生动摇!”
“紧接着就杀人示威,用奇特的方式,给他们制造惊恐,好一套犀利的连环手段!”、
宗主点头认同,目光向着山门下眺望,“是啊!这个小子实在太神秘了,我们根本就摸不透,到底是怎样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