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型碉堡很坚固,可以防住火箭弹以及迫击炮的攻击,但是它却防不住声音!
赖猜说的话,可比火箭弹以及迫击炮的威力大的多,起码对于马克来说是这样的!马克宁愿几十颗火箭弹打在碉堡上,也不愿意听到赖猜的这些话!
当这一句话落下的时候,碉堡内的气氛诡异了起来。
特别是马克和他的亲信们,在第一时间倒吸了一口凉气,碉堡被的马克士兵们不约而同的相视了一眼,然后都低下了头。
时间一秒一秒的流逝着,虽然外面枪声不断,但马克却听不到枪声,他甚至可以听到自己手表秒针的响动声!
这一幕对于一个多疑的人来说是难熬的,马克扫了周围的士兵一眼,他感觉周围的每个士兵都想要杀他,都想要拿他和他的亲信来换取荣华富贵,换取赖猜的青睐!
“将军,现在还差一把火,您该发起进攻命令了。”王宸跟Carly走了过来,对着赖猜说道。
没错,距离马克军队的军心崩溃还差一把火!这把火只要烧好了,就可以兵不血刃的取得胜利!
不难想象,此时马克士兵的心理,他们肯定在等一个时机,因为他们不知道结果是怎样的,更不知道他们是否可以守得住!
如果他们守得住,他们就不会对马克下手!反之,如果他们守不住,赖猜的人攻进来了,那个时候就是他们军火彻底崩溃的时候!那时不用赖猜去找马克,估计马克的士兵就会亲自将马克押到赖猜身前。
“全军听令,冲锋!”赖猜下达了进攻命令,他手下的军官对着军队大声喝道。
“冲冲冲!……杀杀杀!……”赖猜军队的士气很高,因为他们知道里面马克的士兵正在跟司农的士兵交战,虽然这个碉堡比上一个碉堡大的多,危险的多!但说实话……想要攻下来,比上一个还容易!
“赖猜进攻了!”碉堡里的马克士兵们瞳孔一缩,但他们还是扣动了扳机,碉堡上千个枪眼喷出了火舌。
“武装直升机!全部给我上!木板呢?铺路的木板还没接好吗?”赖猜大声命令道,他清楚这时候了,是这场战争的关键,胜败在此一举!
而且这段时间里后备兵也没有闲着,他们在攻下的凹凸路段上铺着木板,目的就是为了让装甲车和坦克可以开进来!
“报告,已经铺好了,装甲车跟坦克正在来的路上,估计五分钟之后就可以到达!”一名军官跑到赖猜这里,大声报告道。
“让他们再快点儿!”赖猜说完,拿起望远镜开始观察前方的战况。
“呜呜!……”五分钟后,装甲车跟坦克陆续开了过来。
“轰轰轰!……”碉堡的火箭弹以及迫击炮开始发动,炸在人群中,轰在坦克跟装甲车的上,刹那间火光一片,化成了一片火海!
“轰轰轰!……”坦克的炮弹打出,打在了低层的枪眼跟炮眼上,摧毁了几个炮眼。
“哒哒哒!……”七架武装直升机加入了战局,在进入碉堡攻击范围的时候,瞬间便被轰掉四架,残骸跌落到了地面。剩下的三架武装直升机飞进了战区,重机枪的声音不绝于耳,宛如割草机一般在收割着生命!
这场战争,从下午三点半,一直打到七点钟,天色都黑了下来,炮火将黑夜渲染的宛如白昼一般!
赖猜的士兵最终还是打了进去,双方死伤无数,空气中都散发着浓烈的血腥味!血流成河,王宸亲眼见到了这一幕,也明白了这个成语的真正意思!
在赖猜士兵打进来的刹那,碉堡内的马克士兵便不约而同的将马克给控制住了,至于马克那些亲信……则是被他们给杀掉了!
“马克在这里,别开枪!我们投降!”碉堡内的马克士兵走出碉堡,由两名士兵押着马克,其余的士兵举着双手。
“这里有名马克的亲信,我将他杀了!”本来还在跟司农军队作战的几百名马克士兵,亲手毙掉了自己的长官,然后将那名长官的脑袋砍了下来,提着大声喊道。
“缴械!”赖猜的士兵陆续的冲入,对着周围的马克士兵和司农士兵喝道。
话语落下,所有的人将手里的枪械齐齐扔掉,对于他们来讲,谁当霸主都一样,毕竟他们只是为了钱。马克是霸主,会给他们钱,赖猜是霸主,也会给他们钱,到了这种地步了,他们不可能傻的为马克继续卖命。
“将军,走吧。”赖猜的随从对着赖猜说了一句,赖猜点头,然后朝着里面走去。
王宸和Carly是跟着赖猜一起进去的,路上到处都是碎尸以及被炸坏的装甲车和坦克,还有很多的直升机残骸。
这种场面让Carly感觉很不舒服,饶是王宸都有些皱眉。
赖猜来到马克的大本营,马克被捆绑着,他的双腿已经被打断了,正跪在地板上!周围是赖猜的亲信,枪口都对着马克!门口是十多名马克士兵,就是他们将马克抓住的。
“将马克仓库清空,一半给他们,让他们自由分配!马克的女人交给他们处置。”赖猜对着他的随从说道。
“跟我走吧。”赖猜随从点了点头,走到那十多名士兵面前。
“我们想跟着将军。”那十多名士兵说道。
“拿上我答应给你们的东西,半个小时之内,滚出这里!”赖猜双眼一眯,冷声喝道。
虽然这些人做的事情对他有利,但这种背主的行为让赖猜很看不起,他是可以履行自己的承诺,但绝对不会收下他们当自己手下的,万一有一天……这些人再背叛他呢?
听到赖猜的话,那十多名士兵在周围赖猜亲信的鄙视眼神下,脸色难看的离开了这里。
待到他们离开之后,赖猜瞥了跪在那里的马克一眼,嘴角浮现一抹冷笑。
王宸跟Carly坐在赖猜旁边,此时王宸望向马克的眼神中没有丝毫的感情色彩,就宛如在看一只被宰的牲畜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