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猴子,怎么会是你?那老东西呢?!”
向来是她骗别人,从来没有说别人骗她的狐狸精,看着陈立那副毛脸猴子样,气得眼睛几乎都要冒出火来,裸露在外的胸脯上下起伏,还真特娘的波涛汹涌。
饶是陈立心志比那老国王坚定百倍千倍,可耐不住晚宴吃了那么多壮阳的玩意儿,所以一时也不由地有些心猿意马。
而狐狸精见状,眼中顿时闪过一抹异彩,她脸上愤怒表情收放自如,转眼就回到了之前娇滴滴的妖媚模样,撅着小嘴幽怨道:“哎呀,猴子哥哥,你想要臣妾侍候你,直接说就行了,还变成国王的样子,多麻烦。”
“得了吧,我两个媳妇比你漂亮多了,用不着你侍候,再说了,就你这张嘴,还不知给那国王玩弄多少次了,送给我我都不要。”
陈立撇撇嘴,强行压下心里的****,准备解决掉这狐狸精就回去和白骨精水清灵大被同眠。
丫的晚上吃多了,确实有点心痒痒。
狐狸精见这猴子这般说话,气得胸脯又是一阵晃荡,但她此时被挟持住,动弹不得,所以心里再怎么火大也只能老老实实忍着。
没办法,现在命在人家手头里,自己要是还敢嚣张,那还不是寿星佬嫌命长?
她眼神变幻,想着与猴子周旋的法子,同时嘴上拖延道:“猴子,你也是妖精,我也是妖精,都是一家人,有什么话不能坐下来好好谈?这样,你先把我松开,你再说说你想要什么,我都尽量满足你,如何?”
“呵呵,少给我来这套,我是妖精不假,但和你这类妖精不同,你说说你,谋害那无道国王也就算了,为什么还将主意打到小孩子身上?你难道不知道小孩子是祖国未来的花朵?”
陈立口若悬河,说着说着就将前世的话搬了出来。
狐狸精无语地翻了个白眼,随后委屈道:“猴子,这取小儿心肝又不是我的主意,那是国丈出的法子,你要找找他去啊,找我干嘛?你这不是看女人好欺负嘛?”
她这话倒是说的干脆,直接将锅甩给了国丈。
陈立闻言,却也难得的没有骂她,反而还笑意玩味道:“你让我去找国丈?”
狐狸精被他带着笑意的眼神看得不由心里一慌,连声说道:“对,吃小儿心肝就是他提出来的,你要找就找他。”
她这话一说完,陈立就笑着点了点头,道了句有理。
然后将她脖子上的手一松,就在她以为有机会逃跑的时候,却被陈立点住了身上几道大穴,同时又给她施了一层法术,幻化出一条绳子将她牢牢锁了起来。
“你什么意思?”
她眸子愤怒。
陈立笑道:“没什么,你不是让我去找国丈嘛?我想想确实是应该找他。”
“不过找他之前,我得了解一下他的本事,否则万一我去了却打不过他,那可不是亏大了?”
狐狸精闻言,心里不禁暗道这猴子还算有些自知之明,不过表面上却是摇头道:“不会的,你神通广大,国丈修为平平,你绝对能轻易将他拿下。”
“是吗?我打他是否如打狗?”
陈立一本正经地问道。
那狐狸精闻言,嘴角不由抽搐了一下,但是看着这猴子急求答案的目光,她还是昧着良心重重点头道:“是,你打他如打狗!”
陈立闻言,咧嘴一笑,“看不出来你还挺有眼光的嘛?不过……”
说到这儿,陈立停顿了一下,然后突然眼睛一翻,道:“我不去!”
“你耍我?”狐狸精当场就瞪圆了眼睛。
“倒不是耍你,虽说我打他确实如打狗,但狗急了咬着人,也挺疼的,所以你要真想我放了你,去找他的话,你得回答我一个问题。”
说到这儿,陈立目光与那狐狸精直视,突然就认真了起来。
狐狸精面露不善道:“什么问题?”
陈立笑了笑,“很简单,昨夜他对付我的分身时,用了什么招式,将我的分身弄去了哪里?”
“这个?”狐狸精闻言,不由上下打量了他一眼,面色凝重起来。
这是陈立从昨晚到现在,最想弄明白的一件事,对付那个国丈他很有信心,但是他那个突然消失的法术,却不得不好好了解一下。
因为一旦他对国丈出手,那国丈若是不敌,用那招逃命,他上哪儿找去?
昨夜国丈带着这狐狸精和分身消失的时候,陈立就用通天火眼查探了,那不是障眼法,而是真真切切彻彻底底的离开了御花园。
他用神识覆盖了周围百里地,都没有感觉到,和分身的联系也被瞬间切断,这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当时分身离自己最起码有了八百里距离,否则他不可能一点也感应不到。
这种瞬间消失最少八百里的本事,陈立即便有筋斗云也做不到,因为这已经不是速度了,这完全就是空间转移。
所以由不得他不谨慎对待。
“狐狸,我可没时间跟你耗,你要是说就赶紧的说,我可以放你一马,你要不说,我现在就一棒子打死你,简单麻利。”
陈立催促道。
狐狸精闻言,眼中不由有些惊慌,因为她已经看见这猴子将棒子取了出来。
“你别急,我跟你说就是了,但这个事是秘密,你靠近些。”
陈立狐疑地看了她一眼,道:“靠近些?你想玩什么花样?”
“哎呀我都被你制住了,还能玩什么花样?你要听就过来,不听就算了。”狐狸精没好气道。
“行,要是被我发觉你耍花样,我保证直接杀了你。”
陈立说了一声,然后身子挪动,将耳朵凑到了狐狸精的嘴边。
狐狸精轻轻开口,一股香气从她口中缓缓吐出,闻起来很舒服,她道:“国丈呢,的确有一个了不起的神通,这神通可以瞬间改变方位,但是需要提前定好转移地点。”
“那这个瞬间转移,能转移多远距离?”陈立问道。
狐狸精往前凑了凑,湿热的嘴唇几乎贴在了陈立的耳朵上,只听她突然古怪笑道:“你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