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准备承认是吧?”中年男子眼睛眯起来,身上散发着危险的气息,李木顿时感觉一股庞大的压力向着李木逼压了过来。
“有些东西,可不是你能够贪的,希望你可不要犯糊涂!”李木仿佛没有感觉到对方的压力一般,对方的气势很强,最起码也是一个钻石,而且单凭气势而言,比那个陈天生要强一些。
中年男子脸色微变,气氛转眼之间便剑拔弩张起来,君嫣然的神色冰冷,身上猛然散发一股犀利的灼热气息直接向着中年男子压了过去。
这里的动静很快的便吸引了其他人的注意力,他们看着似乎対持的双方,都露出了饶有兴趣的神色,但是突然四人直接向着这里走了过来。
“云承,出了什么事情?”四人的衣服款式看起来差不多,袖口都绣着一把小小的长剑,四人之中三个中年男子,两个仿佛是护卫,还有一个中年,一个年轻人。
“我怀疑眼前之人偷盗刀令,所以想要暂时收取他们的令牌调查一下,如果没有什么势力丢失刀令,那么便还给他们,可是他们不愿意配合调查!”这个叫做云承的中年人轻轻的用手指敲了敲桌子说道。
“哦?还有这样的事情?小伙子,你属于哪个势力的?你家长辈有没有到来?”那和云承打招呼的中年男子似乎懂了什么一般,直接开始询问李木。
而那一个身材有些短粗,面容普通的年轻人却呆呆的看着君嫣然,眼睛之中布满惊艳的光芒,以及深藏很深的贪婪。
“别那么多废话,咱们也别瞎扯,你们心中有什么想法你们自己心中清楚,现在只有一件事情,那个令牌是属于我的,所以现在还给我!”李木直接毫不留情的说道。
刀祖金令关乎于刀祖这最后一点传承,而且是刀祖一脉脸面所在,刀狂给自己,但是要是被别人没收了,别说刀狂不同意,就是李木也不会同意。
“这是你偷盗的令牌,没有来历还想参加绝望试炼?哪来的滚哪去!”中年男子也面色严厉起来,大喝一声说道。
“小兄弟,我是剑祖一脉白露风,这事可能不是你的错,你只需要等待白承调查一下,如果没有势力丢失刀令,到时候一定会把这个刀令还给你,你不要心急,我剑祖一脉莫非还会贪图你一个小辈的刀令吗?”那赶过来的中年男子也温和的说道,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李木压根不为所动,他的目光已经冰寒了起来,剑祖一脉可真是有能耐,这个白承应该也是剑祖一脉之人吧?应该是认出了刀祖金令,而这个白露飞,绝对是一丘之貉!
其他人也似乎明白了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知道白承拿了李木的一枚刀令,觉得李木是偷盗其他势力的令牌。
但是有些人知道白家一些人的人品,见到这样的一幕,听到白露飞的话,不由得嗤之以鼻,而且说什么偷盗其他大势力的令牌,如果一个大势力能够被这样一个年轻人偷走令牌,那这个大势力干脆抹脖子算了。
“令牌给我,你们去调查,否则我就把你认定为强抢我的令牌了!”李木能够感觉到自己的血饮刀似乎都在颤抖,它有一种迫不及待跟随着李木厮杀的感觉。
“小兄弟,算了吧,等他们调查好就好了,你不要和他们起冲突,他们可是大名鼎鼎的剑祖一脉白家之人!”有一个热心人劝阻李木,担心李木冲动,面对一个白家,冲动无异于魔鬼啊!
“是啊,到时候我们都会替你作证的,这个白承再大的胆子也不敢强行吞没前来参加绝望试炼的年轻人的令牌的!”
“算了算了,这口气忍忍吧……”
周围有人劝阻李木说道,他们觉得面对一个剑祖一脉白家,李木无论是什么身份也好,那么现在在绝望之城与白家硬抗,绝对讨不到什么好下场。
就在这一触即发的时候,突然在白露飞身边的那个矮粗的年轻男子低声对着白露飞说道:“爹,我想要那个紫衣女子!”
说完这句话之后年轻男子还近乎贪婪的看了君嫣然一眼,那火热的眼睛似乎要将君嫣然吞噬一般。
君嫣然刚刚生气,还没有动手,但是李木却已经动手了,庞大的意念直接将白承的气势全部切碎,而后意念化为天刀,李木的动作只不过是看了年轻男子一眼,意念化为的天刀便快速的砍中了年轻男子的眉心。
年轻男子吓了一跳,但是却早有准备,或者说他的目的便是要激怒李木出手,如果李木不出手,白家也不好意思将其打成重伤吧?如果他不重伤,那个女子就不会没有这个年轻人保护吧?如果没有这个年轻人保护,这个紫衣女子还不是自己的囊中之物。
当然,这只是这个年轻男子的遐想,遐想是如此的美好,可是当他的防御与意念化为的天刀接触到一刹那的时候,所有的遐想全部毁灭,只剩下年轻男子来自灵魂深处的恐惧。
他布下的三层防御,一层是他拥有的一道精神防御的魔法符箓,一层是他本身剑意所形成的剑网,最后一层也是他本身的意念仿佛,但是在意念天刀降临之后,年轻人便感觉无比的惊骇,怎么会如此庞大?
李木的意念猛然出现在年轻人的脑海之中,刹那间一柄巨大无比的天刀似乎可以将年轻人的脑海砍成两半,半透明色的魔法符箓压根就没有与天刀僵持,直接粉碎。
接下来的剑网破碎,意念防御破碎,三层仿佛如同虚无一般,没有抵挡住这意念天刀的片刻,随后这柄天刀便毫不留情的砍在年轻男子的脑海之中。
年轻男子猛然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嘶吼,他的七窍瞬间喷洒出鲜血,身体重重的倒飞了出去,飞出了大厅之外。
一切都发生在眨眼之间,意念的交锋甚至连白露飞都没有来得及阻挡,这个年轻人便已经被李木轰飞。
“冲儿!”白露飞从一瞬间的惊愕,然后快速的悲痛大吼一声,身影瞬间消失不见,去查看他的儿子去了。
“你竟然敢动手!”白承脸上布满怒气的说道,但是心中却是暗喜,至于那个白冲的生死,他压根就不在意,一个年轻人而已,虽然是晚辈,但是自己的晚辈多了。
“把令牌给我交出来!”李木低吼一声,手中一把血饮刀猛然散发强烈的刀意,瞬间向着白承的面门砍了过去,既然你不交出来,那么便打的你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