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正言顺?呵,哈哈哈哈!”你突然发出一声朗笑,“老子要那些虚无的东西干什么?能当饭吃么?今天我就在这里把话给挑明了,你们这些人啊,说句实在话,都是他娘的蛀虫,等同废物!”
“士可杀不可辱!”一个留着白色长须的年长文士颤身大喝,他用颤抖的双手指着你,“纵然你用暴行镇压我们,但别忘了,徐州之外皆是英豪,早晚有一天,他们定取你项上狗头!”
“哦,说得好啊!”你听了不怒,反而鼓掌,同时对着身边的赵昱道,“这老家伙是谁,在徐州有多少田产?”
赵昱翻了翻手中的名册,在你的耳边小声说了几句。
你听了,不禁拍手大笑:“好啊,好得很呐!哎哟喂,阁下还是徐州大儒啊,家中良田千亩,宅院十座,啧啧,好家伙平时做了不少亏心、缺德事吧?”
那年长文士刚想说话,却听你一声暴喝:“把这老头衣服扒光了,绑在大街上,我看他精气神好得很呐,凉个两三天应该没事。至于他家中所有宅院田产,尽数充公!”
“诺!”
不多时,便有两名侍卫步入,将那年长文士拖了出去。
“李牧云!你不得好死!”
年长文士毕竟是个文人,骂来骂去也就那几句,没劲。
你掏了掏耳朵,仿佛突然想起一般,笑眯眯地看着跪在中央的曹宏道:“我说曹大人,听闻你当初可是陶谦身边的红人呐,这些年捞了不少好处吧?”
曹宏本身就比较贪生怕死,这个时候,他的目光恰好触及刚才被你用筷子射死的中年文士,当下急忙跪趴在地上,对着你大声哀求:“大人,我手里还有不少田产,大人若是饶小的一命,小的定将所属一切奉上!”
然而,你的一句话让曹宏顿时面如死灰——“你活着我还觉得你在浪费我的粮食呢,把你杀了,你的家小还能贱卖成奴隶增加我的收入。好了,本来想看你们演几场苦情戏,但你们实在让我太失望了,一群渣滓不说,还自以为是自己有多清高,都是他娘的****!赵昱。”
“末将在!”
“下官在!”
赵云和赵昱两人忙起身应命。
“着你们清查这些人的家底,尽数充公,家中亲人尽数为奴,而那些下人则每人发一笔遣散费,让他们回家。”你想了想,又道,“明日末时在城头,悉数这些人的罪责,并斩首示众!”
“诺!”
话毕,你起身便走,丝毫不再理会身后众人的哭喊、辱骂和哀求。
走出大厅,你对着外头的清新空气吸了一口,幽叹道:“这也仅仅只是一个开端啊,哼,看来这个恶人,我李牧云是当定了!”
七日血屠以徐州为点,同时在整个徐州展开。你的目标定得十分明确,首先对陶谦所遗留下来的官员进行仔细的审查,包括听取民间上诉,品行良好的官员以留任嘉奖,或者升迁的方式来鼓励他们;而品行不端的官员,尽数锒铛入狱,同时对其往年所犯的罪予以十倍的处罚。这一块你做得还算比较文明,虽然同样杀了不少人,但是受到了老百姓的一直拥护。
之后,则是七日血屠的重点了。你对反抗自己的人,无论阶级地位,进行了一致打击,短短七天时间,徐州地区纷争不断,无数人头落地,那些往日锦衣玉食之人,统统沦为****,并且被管制在一起,进行了所谓的“劳动改造”。
当然,七日血屠那是徐州以外士族们的恶称,徐州内部的百姓们则称之为十月革命!
徐州地界虽然不大,但是历来富庶,以至于你在推展新政和变法的时候遇到了极大的阻碍,一开始士族们抱团阻挠变法,用尽了各种手段,然而,在你的屠刀之中,大部分士族只能含恨放弃了现有的天地和财产,远走他乡;他们当中,只有少部分士族看到了新的生机,同时也是十分配合地展开了一种全新的生活方式。
当然,推动这些变法和政策的并不是你,你所给予人们的感受就是一头盘踞在徐州上空的凶兽,更似人们头上一把沾染了无数鲜血的利刃,只要一个不小心就很有可能会人头落地。
在处理了所有的叛逆和反对份子之后,你将赵雨和任红昌从下邳调回徐州。此时的赵雨与任红昌二女在徐州的民间以享有极高的声望,你让赵雨为主,任洪昌为辅,同时协调各部官员,让徐州进入了轰轰烈烈的大变革,史称十月维新。
你对身边的人可算是物尽其用,人尽其责。就比如刚刚与你确定关系的甘梅,为了不让她闲在家里面,你让她随赵雨一道,一方面是让她们三人多交流感情,另一方面也是不想浪费人才。甘梅在面对陌生人时虽然不怎么爱说话,但是她在纺织这一块似乎还有些见解。
在这里不得不说的是,甄氏姐妹。自古女人便是出嫁从夫,在得知你抵达徐州将近一个月之后,甄洛和甄姜二女突然从下邳连夜乘坐马车抵达徐州,当时徐州还是一片大乱,但二女心中万分焦急,在只有几名侍卫的护送下,急匆匆地赶到了徐州。
此时,你正对着眼前桌面上所摆放的一张地图发呆。
一名侍卫突然跑了进来,对着你道:“主公,两位主母回来了。”
你听了不禁一愣,还未抬头,你的耳朵就已经听到了熟悉却有些凌乱的脚步声。
随后,一声亲昵却带着焦急之音的呼唤传来:“夫君!”
你没有想到甄洛和甄姜回来,说实话,这个时候的你觉得自己无颜面对她们。虽然说,此番去无极,你也是尽了心力,而且还是张氏谋害在先,但无论如何你还是失败了,而且对方的死你也有间接的责任。
二女进入室内,侍卫急忙退身而出,并将房门关上。
然而,你发现二女并没有扑入自己的怀中,而是一同跪在了他的面前,你见了不由诧异道:“你们这是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