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谁对她无理小心我剥了他的皮!”陈飞在笑,但是落在下人们眼中却如同魔鬼一般,让所有下人都暗暗吞下了一口口水,换上敬畏,且讨好的眼神望着燕云儿。
颖儿捂着张成“o”型的小嘴,吃惊的看着陈飞,放佛第一天认识眼前的这个男人一般。
燕云儿却被陈飞拽着,感动差点想哭。“他他这是担心我在家里受到委屈嘛?我我我我的心好乱啊啊啊啊!控制不住自己,好想哭!”
“我陈家没有那么多规规矩矩,条条框框,在家中,只要是我陈飞的女人,不以身份论主次,只以年龄称姐妹,还有,但凡有任何人对主母或者我爹不敬,全都重刑伺候!”这一刻,也是第一次,陈飞以家主的身份在所有人面前宣布了家中的规矩,简直霸气的一塌糊涂!
虽然虽然他并没有立过什么家法,不过没关系,要有这种态度就行!
家主发话,下人们虽然觉得陈飞的一些想法很不可思议,但还是遵从称是。
人们散去后,陈飞拉着燕云儿的手,捏着她光滑的下巴,轻轻撩起她的小脑袋。“云儿,我说过,既然做了我的女人,就绝对不会让你受委屈。”
燕云儿再也忍不住,扑到陈飞怀里,大声哭了起来。“陈飞谢谢谢你!”
陈飞轻轻拍着燕云儿的后背,安慰道:“没事没事,不哭哈。”
一旁颖儿难得没有对陈飞大眼瞪小眼,瞧见这一幕只是哼道:“切!这家伙还算有良心,不枉我姐姐那么喜欢他!”接着,她又转过头,一把揪住尹平的耳朵,怒道:“榆木脑袋!你什么时候也学学人家?”
“啊?我我我尽量吧!”
“你哼!真是气死我了!不理你了!我走了!”颖儿一甩马尾辫,大步走出了厅堂,尹平挠挠脑袋,连忙跟了上去。
燕云儿在陈飞怀中哭了好一会儿,在陈飞胸膛里擦干净了眼泪鼻涕,楚楚可怜的离开了陈飞的胸膛。
“云儿,你这”陈飞看着自己衣服上的一片水渍,有点想笑。
燕云儿何曾这么失态过,此刻早已红透了脸,不敢抬头看着陈飞。
“阿飞。”老爹一直站在旁边,之前看到燕云儿扑在陈飞怀里,他不好意思上来打断二人,现在两人分开,他终于有机会上前,不过看到两人“藕断丝连”的样子,犹豫到底要不要开口。
“呀!”燕云儿没有注意到陈稻麦一直站在旁边,看到陈稻麦以后如同受了惊的小鹿,一转身就跑开了,厅内只剩下了陈飞和老爹。
“爹,有什么事嘛?”老爹在一旁站了那么久,而且一脸蛋疼的表情,一定是有什么事要说。
老爹犹豫了一下,开口了,“那个阿飞啊,你说,你说以后你要是真的娶了公主,那你就是驸马了这个,爹对政治上的条条框框也不太懂,就想问一下,你当了驸马以后,那个还能和”老爹指了指燕云儿消失的方向,没有说出来。
陈飞会意,微笑道:“爹,你放心,首先必须要搞清楚一点,陛下是让公主下嫁,并不是单纯的招我为驸马,所以我这点权利还是有的,你看程怀默那小子不也还是纳了小妾嘛?何况我娶燕云儿也是得到陛下默许的,他已经知晓这件事。”
“这爹不懂这些,只要你没犯法爹就不断管,云儿是个好姑娘,好好待她!”
陈飞刚想为临川说几句好话,想说其实临川也是个好姑娘,没有公主的傲气,话还没出口,却见老爹猥琐的凑到自己耳边,小声道:“儿子加把劲!争取明年让你老爹抱孙子!嘿嘿!爹瞧过了,云儿将来必然是生儿子的!”
陈飞妈的老流氓,要不是看在你是我爹的份上真想揍你!
老爹哼着小曲离开了,一直纠缠他的心事终于在今天完美解决,他的心情很好,走路都带飘,就差给他插一双隐形的翅膀让他飞到天上去。
今夜,注定狂欢庆贺。
陈飞将其称之为“告别单身前的狂欢”,没有邀请太多的人,老爹,尹平,燕家姐妹,以及从小长大的三个弟兄凑成一桌,大口畅饮,闹得好不痛快。
向来不多喝的陈飞了却了一桩心事,今日放开肚皮大喝特喝,拦都拦不住,最后他第一个被喝趴下,被燕云儿又气又心疼的拖回房间睡觉去了。
陈家喜气洋洋,欢庆热闹。有人却因此气的睡不着觉,甚至几次想拿着刀冲到陈飞家中砍人。
这位被气到不行的正是周道务。得知心爱的女子被许配他人,几乎被气出病来,又想到是自己谋划了一出好戏,导致陛下最终选择了陈飞,他更是气得想撞墙自尽!
“啊!陈飞!我要你不得好死!”周道务咆哮。随后,他逐渐冷静下来,目光在黑夜里不断闪烁,最后化作“嘿嘿嘿”的冷笑,如同地狱恶魔一般。
“嘿嘿嘿!陈飞!你会后悔的!我一定会让你后悔的!我抓住你!然后一刀一刀的刮掉你的肉!嘿嘿嘿!”周道务一甩袖子,推门像幽灵一般,几个飘忽消失在了夜色下。
花柳巷中,一座青楼内,一个猥琐的胖子正搂着一个青楼姑娘上下摸索,猥琐的不要不要的。
“官人,讨厌!就知道使坏招欺负人家!”青楼女子面如桃花,衣衫不整,娇笑不断。
胖子原本就很猥琐的表情不由变得更加猥琐,甚至都冒出了绿光,一边狂吞口水,一边伸出他猪蹄似的手,在姑娘身上一通乱摸。
两人之间桃色旖旎,激情娇喘不断,眼看两人就要突破最后一层隔膜
“砰!”门被暴力推开,吓得胖子和姑娘一个哆嗦,惊叫着跳起来。
“谁谁!谁让你进来坏了本大爷的好事的?找死嘛?”胖子又惊又怒,小老二被吓得抬不起头让他觉得颜面尽失,并且有人敢打断他享乐,觉得他的威严得到了挑战,有种想杀人的冲动。
“是我!”周道务取下脸上的面罩,将怀中的剑放在桌子上。
“是你?你来干什么?”虽然胖子平日里对周道务很客气,但是这种时候,他真的难以对周道务说出好的语气,没有上去踹两脚已经很有涵养了。
周道务自顾自倒了一杯酒,看了卢铭宇一眼,道:“有事,让她先出去。”
说着,指了指衣衫不整的女子。
卢铭宇憋了一腔怒火,不过也不好朝着周道务发作,闻言不耐烦的挥挥手,让女子走人。
女子走后,卢铭宇的火也消了一点,一屁股坐在地上,没好气道:“周兄这么晚了,找我有何事?”
“给我几个人,我有用!”
“什么用?”
“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