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颖儿听了陈飞所讲第一个变了脸色,吓得脸都绿了,又是纠结,又是心疼,舍不得。
“那那怎么办?我们我们要把它送回去嘛?”
陈飞摸着下巴沉思了一会儿,忽然又拍了自己的脑袋一下,不好意思的笑道:“抱歉,是我糊涂了。我给忘了,能给它造一个窝出来,保证适合它生存。”
“切!”颖儿立马朝陈飞露出鄙夷的表情,小声嘀咕了几句,似乎是在抱怨陈飞让她紧张了一会儿。
熊猫的居住环节是完全可以模拟的,它不是喜欢潮湿,20度左右的气温嘛?完全没问题啊!陈飞桃园旁边造的避暑大殿不就是做到了嘛?他完全可以再模拟建造一个小型的宫殿,专门供熊猫居住啊。
可怜的萌宝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张大嘴巴无辜的看着围着它的众人,随后拿起一段竹子又“嘎吱嘎吱嚼了”起来。
“真香!看着它吃的欢实,连我都想尝尝竹子是什么滋味。”颖儿羡慕的说道。
萌宝的住所还要建造,现在天气也不热,陈飞打算先把自己的房子造完了早去着手萌宝的事情,现在嘛萌宝只能睡在临时围起来的栅栏里。
好在萌宝很乖,不吵也不闹,给它一根竹子它可以独自“嘎吱嘎吱”咬半天,只有咬的累了才回去颖儿或者燕云儿身上蹭蹭,求抱抱。
两女一般都是欣然景从,使劲抱着它揉啊揉。
有的时候陈飞挺羡慕熊猫的,只要靠卖萌就能为生,不像他,每天累死累活。
刚安排好了大家的起居,宫里就来人宣旨。旨意有两道,一道是恩赐,宦官笑眯眯的告诉陈飞什么时候举办他的成人冠礼,需要做什么准备。
恩,反正老爹听到以后高兴坏了。
第二道旨意也很简单,正式授予陈飞特种部队教官职位,由他协助李靖训练出一只特种部队,李世民的要求很简单,他不管你们怎么练,反正他要看到成果。
哎,又是一项重任,陈飞恭敬接了圣旨,转念一想,这也是好事一件,不管怎么样,这都是在为他累积政治本钱,按照目前李世民对他的倚重,将来迟早会有一飞冲天的机会!
到时候,或许娶公主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照例,陈飞给了宣旨的宦官一点“辛苦费”。宦官老脸笑的和褶子一样,答应在李世民面前替陈飞美言几句。
送走了宦官,陈飞亲自下厨,带着大家享受了一顿丰盛的家宴,随后就舒舒服服的在家过上了混吃等死的日子。
反正他打算在行冠礼之前不出门办公,什么事都在行了冠礼以后再说。
之所以可以延缓办公,是因为李世民默许他休息几日。但是有些事还是必须要做的。
在家里休息了两天,陈飞准备了好几马车的礼物,去了长安城,到认识的权贵人家一家一家的拜访。论资历,论辈分,陈飞是小辈,所以也是最吃亏的,该有的摆放一个都不能少,光是送礼就送的他心疼无比。
关系一般的权贵都转悠了一遍,时间已经是下午时分,还剩下最后两家,这两家也是与他关系最亲密的。陈飞思来想去,最后决定还是先去李靖家。
程咬金家简直就是龙潭虎穴,这时候进去,不到明天中午怕是别想出门,所以先去李靖家,说不定还有机会待会儿去程咬金家里转悠一圈。
李靖似乎早就料到陈飞回来,当他进门的时候,李靖已经准备好了酒菜,一副“我在等你”的样子。
两人之间没有多余客套的话,陈飞也不矫情,问过好以后当即入座与李靖一人一小杯,不亦乐乎的喝了起来。
喝着喝着,两人就聊到了特种部队的训练上。
“小子,我上次就听你说起过那个什么特种部队训练计划,本以为这事儿最后落不到老夫头上,没想到啊”李靖笑着指了指陈飞,似乎是感慨:“你小子倒是给老夫找了个好差事啊!真的是老了都不让老夫安宁!”
陈飞嘿嘿一笑,端起酒杯向李靖敬了一杯。“李伯伯这话可就不对了,难道李伯伯就不愿意为我们大唐培养军事英才嘛?”
李靖呵呵一笑,摸着胡子微笑看着陈飞,没有说话,不过他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看的出来李靖对能接手特种兵训练还是很开心的。
老骥伏枥,志在千里。
虽然李靖已经上了年纪,但是当国家需要他的时候依旧会坚定不移的站出来,默默的为国家奉献自己的一切。
“小子,听说过几天你就要行冠礼了?由程知节来主持?”李靖忽然扯开了话题。
陈飞摊摊手,表示有点儿无奈。“是啊,行了冠礼以后我就是成人了,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样随口玩闹了,哎,成人的世界好累,多希望自己还是个孩子。”
陈飞管自己喝了一口闷酒,李靖听了却哑然失笑,指着陈飞骂道:“你小子就是得了便宜还卖乖!你看看朝中有谁家的孩子是陛下亲自下旨举行冠礼的?也就只有你小子,走了狗屎运一般,居然能获得如此圣眷,真的是老天瞎了狗眼!”
陈飞闻言嘿嘿笑道,也不说话,就当是老天真的瞎了狗眼吧?
李靖盯着陈飞看了一会儿,接着沉声道:“小子,一眨眼冠礼也要举行了,你的终身大事定了没有?老夫听说朝中不少家中有待嫁女儿的大臣都很中意你,似乎有不少人还托人去你家说媒了?”
陈飞苦笑,不知道是因为还自己的魅力高兴还是被这么多人惦记担惊受怕。
“李伯伯说笑了,小子一介布衣出声,朝中无权无势,何德何能能让朝中的权贵如此相待,小子自认为配不上,因此全都回绝了。”
李靖眼中忽然爆发出一道精光,死死盯着陈飞。“所以呢?你觉得只有公主才配的上你嘛?”
李靖早就撞破了陈飞与临川的私情,因此陈飞听到这番话也没有太过激烈的反应,闻言只是平静的点点头,又摇摇头。
“我我只是想争取下,万一万一有机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