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刺客!”声音一出,在场的三个“黑衣人”心疼均是一跳。
黑衣人是担心自己被暴露了,而燕云儿和颖儿则是反应过来这个人不是陈飞!
她俩前段时间天天忍受陈飞的威逼利诱,对他的声音再熟悉不过,这人一开口就知道是冒牌货。
“气死我了!又被骗了!姐姐,我们快走!”颖儿招呼燕云儿走人。
燕云儿当即也不再犹豫,随颖儿从帐篷被划破的口子要突围出去
“别动!你们已经被包围了!”
帐篷外火把通明,一队又一队的士兵用战阵将帐篷团团围住,而且前面一排人手里拿着弩机,对准二女,稍有妄动,就可能被弩机射个透心凉!
这么近的距离,就算燕云儿在鼎盛状态,也不敢轻举妄动,不要说现在。
陈飞推开前面的士兵,走到前面,笑道:“哎呀呀,我就说你们两个不要再对我有非分之想嘛,你看,又落在我手里了吧?让我想想,这次该把你们绑成什么”
“都别动!”一道略显嘶哑的声音想起,同时,一道幽光抵住了燕云儿的脖子。被颖儿击倒的黑衣人突然发难,控制住了没有准备的燕云儿。
“卧槽!还有一个?你们叫来的帮手?”陈飞惊讶道。
颖儿看到姐姐被控制住急哭了,跺脚对这陈飞骂道:“什么狗屁帮手啊!这个是来取你性命的!多亏我们帮你拦了下来!笨蛋,还不赶紧救我姐姐!”
“都别动!”黑衣人收紧了手中的刀,小刀几乎要刺破燕云儿脖子。“放我走,否则,她死!”
陈飞皱起了眉头,两个女的是来偷霹雳火的他知道,而且这两个女的也算盗亦有道,目的就是偷霹雳火给他下泻药的事情下次再算!
但是这个黑衣人他就有点搞不清楚状况了,莫非他也是来偷霹雳火的?
“我数十声!放我走!否则!一起死!十”
“哎哎哎!慢着慢着!”陈飞连忙喊停,一脸莫名其妙:“你有没有搞错,她又不是我的谁,相反,也是对我图谋不轨,我干嘛要放了你?你是不是脑子有坑啊?”
黑衣人没有应答,警惕的盯着众人,观自己倒数:“八七”
见到自己的姐姐受到威胁,颖儿气的上前就想给陈飞一脚,“王八蛋!你还有没有良心!你就这样看着我姐姐受到威胁不管不顾么?”
“喂,你们两个也是不安分因子,我干嘛要救你姐姐?给自己添乱么?”陈飞老神在在,一点都不担心,嘴角勾起令颖儿恨的牙痒痒的笑容。
“哼!”颖儿放弃了陈飞这边,打算直接攻击黑衣人救姐姐。
“别动!”黑衣人见到颖儿的举动再一次收紧手中的刀,刀锋刺破了燕云儿的皮肤,流下细细的一道血迹,吓得颖儿顿时停下了动作。
“你你放了我姐姐!我来做你的人质好不好?”颖儿见到燕云儿受伤直接哭了出来,在她眼里,姐姐比什么都重要。
“你们为什么都欺负我们?我们姐妹俩到底招谁惹谁了?呜呜呜!”颖儿哭的很伤心,但是军队却没有丝毫让开的迹象。
“颖儿,不哭,姐姐不在了,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和爷爷。”燕云儿笑了,但是笑容透露出一股凄艳的味道。
尹平见到颖儿哭的梨花带雨,一向平静的他不知道怎么有点着急起来,竟然鬼使神差在陈飞面前替颖儿求情。
“阿飞,要不放了他们吧?”
“奇怪?你怎么也替她们求情了?要是这三人是一伙的,在我面前玩自导自演怎么办?”
“这”尹平不知道该说什么,抿着嘴巴闭口不言。
“三二一”黑衣人眼中寒光一闪,就要一刀刺下去。
“慢着!我们让路!”陈飞忽然改口,让士兵们从中间分开,让开了一条路。
颖儿顿时止住了哭势,咬牙看着陈飞,不知道是感激还是憎恨。
黑衣人控制着燕云儿往士兵让开道的地方缓步离去,在大家的注视下,黑衣人走出了营地。
“都别动!离我十丈以上!”黑衣人走到营地外,继续威胁众人。
“放了我姐姐!”颖儿喊道。
黑衣人狞笑了一下,“放心,只要你们照我说的做一定放了你姐姐!”
“所有人,后退十丈!”陈飞下令道,接着,又补上了一条命令:“放下弩机!”
程处默焦急道:“阿飞!”
陈飞微微摇头:“没事,我心里有数,按照我说的做吧。”
士兵们纷纷后退十丈,且放下了手中的弩机。
黑衣人冷笑了一声:“还挺上道!”忽然,猛地将燕云儿往前一推,自己转身几个挪腾消失在夜色中。
军队中尹平与颖儿第一时间冲出。颖儿来到燕云儿身边扶住了她,而尹平则是如同一道风一般,快速往黑衣人消失的方向追击而去。
“来人,跟着尹平追上去!追踪那个黑衣人!其他人回营地排查,看看是否还有漏网之鱼!”
程处默指着前面颖儿和燕云儿道:“她们”
“她们就交给我吧,算是故友了,不必担心。”
“这哎!阿飞,你可要小心一点啊!出了事我没法交代啊!”程处默没有更上去,在原地用夸张又挑逗的语气喊道。
秦怀道疑惑道:“陈飞一个人去不会出事嘛?那两个姑娘看上去功夫也不弱。”
程处默嘿嘿坏笑,勾搭上秦怀道的肩膀说道:“你这人真是个木头,人家阿飞现在还没有婆姨,有两个漂亮姑娘送上门来,你管那么多干嘛?”
秦怀道还是不能理解:“可是,那两个姑娘也不像是来谈情说爱的啊?哪有偷偷摸摸进营帐的?而且穿的和贼似的。”
“啧!你这人怎么就这么木呢?难道要陈飞着大家伙的面把两个姑娘带进营地内?这让下面的士兵们怎么看?自然是要偷偷摸摸的。”
“是么?”秦怀道狐疑的盯着程处默:“我怎么感觉你对这一方面很有研究啊?难道你以前也干过?”
“咳咳咳咳!”程处默尴尬的咳嗽,故作镇定道:“怀道啊,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我程处默是那样的人嘛?你看像嘛?简直是胡说!”
“是么?可是我觉得挺像的啊。”
程处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