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的风懒懒的
连云都变得热热的
不久后天闷闷的
一阵雨后下过~喔~
气温爬升到无法再忍受
索性闭上了双眼让想象任意改变
场景两个人一起散着步
”
长安城外,护城河边,绿柳荫下,少年抱着吉他,随风轻轻摇摆,少女靠在少年的肩膀上,手里抱着一碗粉红色的冰淇淋,微微眯着眼,享受着夏日的偶尔吹过一阵风的清凉。
“吃一口。”少女舀起一勺子冰淇淋送到少年嘴边。
少年似乎歌唱入了迷,只是温柔的朝少女笑笑,摇摇头,继续弹唱,
“陈飞!你唱的真好听!这首歌叫什么?”
弹唱歌曲的少年是陈飞,靠在他肩膀上,一脸娇羞的,自然是临川公主。
两人的感情在这半个月之间迅速升温,类似这样的约会已经是第三次了。两人之间做一些亲密的小动作也很自然,不如一开始那么娇羞。
陈飞放下吉他,轻轻咳嗽了一下,临川立马递上冰淇淋喂到陈飞嘴边。
陈飞则是不客气的赏了她一个“摸鼻杀”,闹得临川红着脸轻轻啐了一口。
“这首歌叫做《夏天的风》。”
“《夏天的风》?好好听的一首歌。”临川靠在陈飞肩上舒服的伸了一个懒腰。“听着这首歌,感觉感觉好像夏日闷热的午后吹来一阵清爽的风儿,清清凉凉的,很舒服。”
“恩,我第一次听到这首歌的时候也是这个感觉。”
“你第一次听到这首歌?这首歌不是你自己做的嘛?”临川疑惑道。
“额”陈飞尴尬的挠挠脑袋,一不小心又说漏嘴了。“不要在意那些细节,只需要好好听歌就可以了。”
“哦。”临川点点小脑袋,最后又抱着陈飞的手臂撒娇道:“陈飞,你向父皇提亲好不好?提亲娶我好不好?”说道最后临川越来越脸红,声音比蚊子还细。
一个女孩子家主动让男孩提亲,她还尊为公主,这种不要脸的话以前临川是想都不敢想的,别提说出口了,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但是现在临川就是说出口了,说出口以后临川娇羞不已,小脑袋都快埋到陈飞怀里去了。
相处的时间长了,临川发现了陈飞一些有意思的地方,比如他的思想很开放,对很多东西从来不忌讳。
他经常说:“女孩子就应该多出去走走,见见世面。”,“女孩子不能随便找个人嫁了,一定要找一个自己喜欢的。”等等。
在封建社会,陈飞的这些理论还是有点超前的,对于一个从小接受皇家礼仪的乖乖女,第一次听到这些话的时候还是闹了一个大脸红,并且表示十分的不能理解。
但是渐渐的,陈飞的话犹如在她的心里中下一颗萌芽,现在小芽已经萌发成一颗大树,这些思想已经深深的种植在临川心中。
所以临川也顾不得什么皇家礼仪,她只想和陈飞在一起,听他唱歌,听他天南海北侃侃而谈,说一些从来没听过,新奇的事物,也想看陈飞偶尔耍宝贱兮兮的模样。
临川感觉自己中了毒,一种无法自拔的毒,除了呆在陈飞身边,其余每一刻都过的十分艰难。
“不行,我现在还不能提亲。”陈飞的话犹如当场给临川泼了一盆冷水。
“为什么啊?你是担心父皇不同意嘛?”
“恩。”陈飞点点头,此刻他的脸上也是写满的忧愁。“我觉得你父皇有点不太正常。”
“要死了你!”临川狠狠的在陈飞腰上掐了一把,佯怒道:“不许说我父皇的坏话。”
“我没有说他的坏话,是真的有点不正常。”陈飞喊冤,接着他细细列举了他认为李世民不正常的一些举动。
“首先,你父皇嫁女儿就和搞活动做促销送赠品似的,不是国主,功臣之后不嫁。”
“什么叫做搞活动做促销?”临川瞪大眼睛表示不理解。
“就是就是你去铺子里买酒,买了很多很多酒,老板一开心,多送了你一坛子醋,就是这个意思。”
“去你的!什么叫送醋?难听死了!”临川不客气的掐了陈飞一把。
陈飞无奈的耸肩,“话虽然粗鄙了一点,但道理就是这么个道理,你自己想想,是不是这么一回事。”
临川的眼神一下子暗淡,没有人比她更清楚身为公主的命运,确实如同陈飞所说的那样,说不定哪天父皇就将她们下嫁给哪个功臣之后,或者是某个小国的国王,王子,她们的命运,完全与她们无关。
临川今年十四,很快就到了出嫁的年龄,说不定哪一天,父皇就会突然下令,将她许配出去。
想到与一个不认识的男人共度一生,从此只能守在自家院子里相夫教子,临川就不由得觉得浑身冰凉!那样的日子还不如让她死了算了!
“那那该怎么办?你现在没有一官半职,父皇是绝对不会把我下嫁与你的。”临川声音多了一丝惶恐。
陈飞叹了一口气,幽幽道:“这也正是我觉得你父皇第二个不正常的地方。他似乎很看好我,我也不大不小立了不少功劳,比如捉拿行刺使臣的犯人,比如发明割稻机造福农民,比如审问犯人。你父皇倒是对我的所作所为表示肯定,但是但是他就一点意思意思都没有!即不封一个一官半职,也不赏点什么,你父皇也太小气了吧?看我好欺负嘛?”
“你还好欺负啊?高阳经常被你气的说不出话来,只能一个人回宫生闷气呢。”
“嗨!她那是自找的,小丫头片子还和我顶嘴,顶的过我嘛?”
“你这人还真是!”临川想笑,又努力憋着,小脸憋得通红,让人想凑上去咬一口。
陈飞就不要脸的凑上去了,而且就要在她的脸上“咬”一口。
“啊!”临川惊呼一声,连忙捂住自己的脸。
虽然两人可以有亲密的小动作,可这也亲密的过了头,临川是拒绝的。
陈飞哪甘心就这么放弃,他轻轻抱着临川,想要进一步的吃豆腐好在这里很偏僻,附近没有人,因此陈飞的行为也是相当的大胆。
就在临川放弃抵抗,任由陈飞凑上的时候,忽然从东面吹来一阵风,风很清凉,吹在皮肤上还嫌冷,两人被风吹的浑身一抖,瞬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这股风的后劲很强,越吹越大,而且越来越阴冷。
陈飞忽然松开了临川,收拾东西,拉着临川就跑。
“喂!你跑什么啊!”临川都已经放弃抵抗了,结果陈飞忽然拉着她开始跑,心里有点不乐意。
陈飞指着东边,气喘吁吁道:“快跑,要下雨了,下大暴雨!”
临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