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帝墓,果然异常的可怕!”
良久,万古的双眼才恢复了平静,心中也是感叹,楚城东面出现的准帝墓实在是太过可怕了,内蕴天地一气的法则,异常危险。
“罢了,此等机缘还是听天由命吧!”想到这里,万古的肚子竟然咕咕地叫了起来。
最终,万古酒足饭饱,在城内转悠起来,他发现圣地与传世世家在这座古城皆开有赌灵坊。
“不如去赌灵坊碰碰运气,说不定能够得到什么消息。”如今,他手中只余五千斤灵原,灵原之中蕴藏着诸天岛的气息,想要进入诸天岛,万古现在就必须要提前对这个神秘的地方多了解一点!
灵原,是他最为需要的东西,他一直在认真研究《玄牝衍天诀》和《乾坤奥义》,一旦掌握的差不多,他就会进入中荒的玄牝羽化之门之中。
“修行是个大问题……”每当想到让自己的万化之体更进一步,那海量的天地法宝,让他就有些头疼。
灵原之中不仅蕴藏着无数的天地灵宝,更是有传闻,在灵原之中听到了龙凤的嘶吼声音,甚至有的人认为天地之间的龙和凤都是从灵原之中切出的!
原本,他对灵原的追求已经不是那么急切了,但是看到这个结果,他不得不再次考虑,也许需要双管齐下。他走的是帝路,要求的是每一个境界都要力求圆满无敌,同境界他第一,但是没有法,地,侣,财是根本无法在武道之路走下去,越是到了后面,这些便越是重要!
万古选来选去,进入了传世世家赵家开设的“奇石坊”,这是一片园林,占地极广,载满了神蓝树,古藤缠绕,花草葱茏。
景色很优美,成堆的石料,也成为了园景中的一部分,一点也不显得单调,不像是切石的地方,倒像是一片花园。
万古决定低调行事,不想在此与人赌灵,直接买石,而后收起,拿回去自己切,免得惹出麻烦。
赵家的奇石坊,面积真的很大,足有十八重大院,园林风格,景色宜人。
不少人在此赌灵,但分散到各个院落后,就不显得那么拥挤了,相反让这里很宁静,漫步美景中完全是一种享受。
万古咋舌,进来后他转了一圈,发现果然是往来无“白丁”,敢进超级势力的赌灵坊的人都有一定的身份。
没多长时间,他就已经相遇了一些所谓的长老、掌教之子等。
中都具有极大的吸引力,东荒的皇族与北荒的大圣等都长期出没在那里,下面的这些赌灵坊能吸引到周边的武者自然也在常理中。
万古默不作声,却是连连出手,转眼间已经连进七重院落,花费去五百斤灵璧,将小山般的石料收进玉净瓶中。
这样买石料,根本不现场切开,自然引起了一些人的主意,甚至有人将他当成肥羊,过来要求赌灵。
“行,没问题,不过,我不赌小,想赌的话必千斤以上。”万古回应。
千斤灵璧,最底层的小门派全部家底也不过如此,这里虽然有不少中型门派的人出没,但也不敢一赌就是上千斤。
这样的赌的话,最终可能会以万斤论输赢,这里毕竟不是中都,几乎没有这样的大手笔。
不被打扰后,万古继续选料,他再一次买下两千斤灵原,收进玉净瓶中,而后他进入了第十三层院落。
这层院落爬满了藤蔓,很多的灵原石都被埋在了下面,很幽静,选料的人并不多。
万古挑选了数十块,而后眼睛一亮,他看到了一块漆黑如墨的灵原,坑坑洼洼,像是被虫子蛀过了一般,这像极了墨玉,有时可能会切出极其珍贵的异种奇灵璧。
他快步走了过去,可就在这时另一道身影出现,直接一招手,以神光卷走了。
“你怎么抢我的灵原?!这是我先看上的!”万古有些恼怒。
这个人能有二十几岁,身材臃肿,看起来很胖,脸色红润,身穿一身袈裟,一副笑眯眯的样子。
当看清此人的容貌后,万古一阵发呆,竟是无良和尚————吴亮。
他相当的惊讶,万没有想到在这里与他相见,本以为吴良等人还在北荒,但是现在看到吴亮出现在了这里更加确定,此地一定发生了什么,不然的话不可能这么巧,很多人都赶到这里。
尤其是这个死胖子,不忙着找自己,反而是见财忘义,有他的地方,肯定是有不小的机缘,不然的话他不可能出现。这一次,说什么万古都要好好整整这个没有义气的家伙!想到这里,万古也不急着表明身份!
“死秃驴,你懂不懂先来后到,抢我的灵原作甚?”万古咬牙,想起过去的事情,他很想在这死秃驴的脸上印上自己的鞋底子印。
当初在乱葬岗下的洞府,便是吴亮想要打自己闷棍,这笔账万古可是一直记着呢!
“是贫僧先取在手中的。”吴亮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笑着答道。
万古虽然很想踹他几脚,但却只得忍住,要是太过的话,就很有可能暴露了,就坑不了吴亮这个土财主了。
别看吴亮一天到晚在嘴里哭穷,说自己有多么的没钱,没有法宝,可是到了必要的时候,一定会拿出很厉害的东西出来,比如说上次对刀头时候拿出的那个木鱼!
准帝禁器!
如今,和吴亮已经一年没见,看他的模样,也是踏入了玄海真境,那油光水胖,很是滋润,显然活的很舒服。
“小兄弟,你刚才不是说非千斤灵璧不赌吗,我和你赌几把如何?”吴亮笑眯眯的开口。
万古看他就来气,怎么看都是一副欠抽的样子,道:“好,我与你赌。”他求之不得,很想将死秃驴的裤头都给赢来。
“贫僧并无千斤灵原,不过……”吴亮这样说道。
“不过什么,没有千斤灵原泉,你跟我赌什么?!”
“我要是输了,卖你一则消息,价值万斤灵璧。”吴亮说罢,念了一声道号,一副得道高人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