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王爷连着几天没露面,张宪带着蛮牛、乔握坚等人就在丘山庄园里自己练习。上午学习总结出来的搏斗术,下午练习臂力拉那张百年紫檀弓。
又是一整天的高强度练习,晚上张宪爬到床上只觉得浑身酸疼,动一动就难受的要命。就在这时候,门口响起了轻柔的敲门声,“咚咚咚,夫君,睡了吗?”外面是银瓶的声音。
自从那天正式拜天地成亲之后,银瓶就改口称呼张宪夫君了。只是因为从那以后一直有事,俩人到现在还没有圆房。虽有夫妻之名,却无有夫妻之实。这对于张宪来说,也算是一件少有的奇事了。
张先忍住身上的酸疼去打开房门,银萍端着一个蒙着布的托盘进来了。“夫君,这几天累坏了吧?我给你拿了点儿东西,解解疲累。”把托盘放到床头桌上,掀开盖布,托盘有一大一小两个碗,一个小瓷瓶,还有一只小勺。
大碗里头是满满的一碗白色液体,小碗空着,瓷瓶里不知道装的是什么。张宪看看这两个碗一个瓶,再看看银瓶。房间里点着灯,灯光下的银瓶笑盈盈的,比平时的灵动英姿更多了几分妩媚柔美。张宪看着是怦然心动。
两个人是合法的夫妻,三更半夜独处一室要是不发生点儿什么,那岂不是会令人怀疑靖国军大帅张宪是不是那方面无能?张宪对着银瓶眨了眨眼,露出一个自认为最有男子汉魅力的微笑。
“夫君,这一碗是奶。我小时候练武要是累了,晚上喝一碗奶,第二天身上就不会难受。怎么样?这几天你身上可好?”
张宪咽了一口吐沫,“你说,这是奶?你,是你的?”
银瓶点了一下头,才要说话突然一跺脚,“夫君——”嗲嗲的声音娇嫩悦耳,无限的妩媚、万种的风情都在这一声娇啼当中。
张宪浑身的血轰的一下冲到了头顶,伸手就要把眼前的娇娇女抱到怀中恣意温存,却被银瓶女伸手拦住了。
“夫君,切莫乱动。娘说要先喝了奶、再抹了药,然后才可……”银瓶脸一红,往下她闭口不说了。
原来今天晚上是丈母娘派她来的?张宪的那股热血唰的一下退了下去。可他还有点儿不死心,同时心里也有疑惑,银瓶说了一半的话,后面半句是什么?“然后才可怎么样?”
银瓶娇媚地白了他一眼,用极低的声音说:“然后才可以服侍你安歇。我的夫君!”
原来是奉旨圆房!张宪心里对丈母娘的崇拜之情立刻上升到了一个新的高度!想想也是啊,丈母娘亲自主持了两个人的婚礼,结果小两口结婚到现在都快半个月了,到了今天还没有圆房,这算什么事嘛?
丈母娘你死了丈夫准备当一辈子寡妇不再嫁了,你闺女可还正是青春好年华呢。不趁现在赶紧享受青春,等到了你那般年纪,岂不是把年轻都给虚度了吗!你丈夫写的满江红上头不是就有: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这样的绝世名句嘛,咱就应该珍惜眼前,及时行乐,莫负青春年少。
张宪想要起来捧起碗一口喝干,银瓶不许。无奈,他只好半躺在床头,让娇滴滴的小妻子拿着小勺,一勺一勺的喂他,把这一碗羊奶全部喂完为止。
喝完了羊奶,银瓶让张宪把衣服脱了趴在床上,她还得给他涂抹强身健体、舒筋活血的药膏。张宪一听,那还不赶紧脱吧?哪知道刚脱了没两件就被银瓶喊停了,“停!不用再脱了,这样就行了。”张宪不敢违抗小妻子的命令,于是,他浑身上下就留了个大裤衩子爬到了床上,让银瓶用小手给他涂抹药膏。
女人的手就是舒服,又软又滑,摸到哪儿哪里的肌肉仿佛都要跳起来和这只手亲热似的。
“放松!放松肌肉。你的肌肉绷这么紧,影响药效吸收。慢慢放松,你紧张什么?啪!”银瓶在张宪屁股上打了一巴掌。打的张宪浑身一激灵,身上的肌肉猛地绷紧,随后缓缓松弛了下来。
虽是夫妻,也得讲究个主次之分。再说太行山上还有绣娘秀英两个大龄女人呢。要是俩人刚结婚他就被新媳妇给收拾了,回到太行山上他哪还有机会和那俩风情少妇亲热?那不就是害了人家两个一辈子了吗?好你个小女人竟敢打我?看本夫君待会儿怎么收拾你!张宪不吭声,暗自咬牙。
也就是怪了,张宪虽然打定注意要暂时隐忍,等抹药结束之后再展开报复行动,但他身体的个别性征部位却并不受思想的控制。莫名其妙的,竟然有反应了。估计是药膏舒筋活血的功效起了作用吧?
涂抹药膏自然不能只抹一面,涂抹完了背面就该正面了。张宪翻身仰面朝天。
银瓶一声惊呼,张宪眯着眼睛看,就见他的小娇妻粉面通红眼神躲闪,银瓶女害羞了。虽然心中羞怯万分,但为了丈夫的健康,银瓶还是硬着头皮给张宪继续抹药膏。双臂、前胸、小腹、双腿,轮到中端的时候竟然给隔过去了。
等到涂过小腿肚之后,本次涂抹药膏就算结束了。张宪却用手指了指中断,那意思是这里还没抹呢。
银瓶犹豫了一下,这才往手上倒了点儿药膏,闭着眼睛给张宪抹药。在张宪有意而为,妻子的小手自然摸错了地方。
银萍好奇地捏了捏,张宪可就再也控制不住心里的冲动了。伸手把小妻子猛地搂入怀中就是一阵热吻,直把个银瓶给吻得娇喘吁吁浑身瘫软没有半两力气。接下来自是宽衣解带,红菱被内成双对、鸳鸯枕上效鸳鸯。夫妻二人颠鸾倒凤、恣意快活之后,相拥而眠。
至此,张宪和岳银瓶顺利圆房,成为了名副其实的夫妻。等到第二天两个人去拜见母亲的时候,岳母笑得嘴都合不拢了。看见小两口春风满面的样子,她哪能不知道女儿女婿昨夜已经圆房。看着这对年轻男女幸福甜蜜的样子,李氏夫人从心里为他们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