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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章 战友喜相逢

    看远处,旌旗招展绣带飘扬,有一支人马拦住了去路。拦路的人马大约有个一千多人。人虽不多,却是衣甲鲜明、杀气冲云霄!

    张宪看着这支部队笑了。曾几何时,他也是这支部队当中的一员,并且是站位相当靠前的一员。这就是在中国历史上赫赫有名的一支军队,岳家军!

    看见岳家军,就想起了元帅岳飞。岳飞已经冤死于风波亭。主帅异位,岳家军也应该名,或许现在应该叫牛家军了吧?张宪笑着笑着,视线不知不觉有点儿模糊了,眼眶里面已经被泪水蓄满了。

    对面军队当中飞马冲出几员将,正当中有一人,骑了匹大黑马、外罩绿战袍。还离得老远,骑黑马那位就叫上了:“张宪!徐庆!你们在哪儿?俺老牛来了!”

    牛皋,这就是牛皋!张宪下意识地就翻身下了战马,身边有一人动作比他还快。张宪站到这儿发感慨的时候,此人已经风一样跑过去了。

    “牛皋!牛皋!哈哈哈哈,牛皋,我回来了!我徐庆又回来了!”张先看背影听声音辨认出,跑过去的这位就是岳家军的主要战将、牛皋的好战友徐庆。

    牛皋和徐庆相遇之后拥抱在一起哈哈大笑,一会儿又呜呜痛哭,直哭的是天昏地暗鬼神惊。这是战友重逢欢喜的泪水,也是再见到亲人激动的眼泪。

    张宪看着徐庆和牛皋抱在一起又哭又笑,他心里也被这种战友之情给感动了,他想听听这俩老战友重逢,能说点儿什么话?是回忆回忆像当初的同生共死?还是絮叨絮叨分别以来各自的工作生活?再要不,俩人共同发表一下对南宋朝廷、对宋高宗、对秦桧的不满意也行呀。

    哪知道这俩人只知道哭笑,快十分钟过去了,俩人竟然是一句完整的话都没有。嘿,你们这不是急人嘛?你徐庆平时也不是笨嘴拙舌之辈,今天竟然连话都不会说了?还有你牛皋,你不是这种人呀?

    张宪等得不耐烦了,干脆抱着膀子在旁边说起了风凉话,“我说两位,这里人多眼杂的。你们二位要是想亲热,能不能选个没人的时候再进行呀?”

    张宪的话音不大,效果却奇好。他这边话音刚落,那边抱着的俩人立刻像触电一样分开了,两个人全都扭头怒视着张宪。

    “张宪,你说的什么鬼话?”徐庆的眼睛都快瞪成核桃了。

    “庆叔,我真不知道您和牛叔有这么特殊的友谊。哎哎,我说您就别再瞪眼了,您这眼睛就算再瞪也成不了张飞。”张宪久不说怪话,他不是忘了,是一直没机会。今天算是逮住机会了,那能噎死人的怪话是张嘴就来。

    徐庆瞪了瞪眼,最终无奈的叹口气摇着头,一句话也没说出口。牛皋眼珠转了转,冲着张宪咧嘴一笑,“哈哈哈哈,张宪贤侄,咱叔侄俩可是有好久没见了。最近过得怎么样?来来啦,来让叔叔抱抱,看你是胖了还是瘦了?”

    张宪上下打量大量牛皋,漏齿一笑,走上前去对着牛皋一抱拳,“张宪见过牛叔。”说完是一恭到底。

    “哈哈哈哈,你这坏小子,还是这么没正行!多长时间没见了,刚一见面就戏弄你的两位叔父?有你这么当晚辈的吗?这么长时间没见,也不知道你这些怪话都是跟谁学的?”

    张宪看了一眼徐庆,徐庆顿时大怒,“你看我干什么?牛皋,你什么意思?他这满嘴的怪话你认为是跟我学的吗?我会的哪里有他多?”这话一说,张宪和牛皋都笑了,徐庆也笑了。

    “走吧,酒宴已经准备好了,兵营也有了。是先吃酒宴,还是先安排兵营?”

    “当然是先把部队安排进军营。咱们喝酒相聚什么时候不行?我这么多弟兄可不能一只在野地里站着。总不至于说到了地方还让他们露营吧?先安排部队入驻军营!牛叔你看呢?”

    “我看?我看什么看?哈哈哈,张宪,果然是好样的!不愧是我岳家军的上将军!走,咱全排弟兄们入驻军营!”

    三个人各自上马,率领部队去往军营。给张宪部队准备的军营早就已经安排好了,这是一座独立的新军营。营门、栅栏墙、营房,都是新的。

    进了营房甚至还能闻见一股泥灰、木料的气味。每间营房里都有放行李的柜子、吃饭的桌椅。营房中间甚至还专门留了一个大大的空地,是留给张宪当操场用的。至于操场想要建设成什么样人家牛皋就不管了,你爱咋整咋整,反正地方我是给你留了。

    这就不错了!就算牛皋搞到这些地皮不要钱,盖房子呢?打家具呢?这些哪一样离开了钱能办到?对此,张宪心里满满的都是感激和感动。

    部队里由各级军官各司其职,张宪把队伍领进军营之后他就不管了。不光是他不管了,徐庆也不管了。这两位牛头山义军的最高长官当了甩手掌柜,把活儿全部交给了乔握坚赵俊等。他们俩跟着牛皋赴宴去了。

    樽罍溢九酝,水陆罗八珍。果擘洞庭橘、脍切天池鳞。这是白居易著名的《轻肥》,描述的是唐朝宦官去赴军中宴的炫耀。牛皋这里也是军中宴,为了接待张宪和徐庆准备的菜品当然不差,却也是远不及唐朝的军官招待宦官所准备的丰盛。

    最起码,海鱼是没有,洞庭橘倒是不缺。但鄂州到洞庭湖距离近呀,唐朝的国都是在长安,吃洞庭湖边涨的橘子,长安和鄂州的价钱能一样吗?

    至于说什么水陆八珍,张宪倒是真没研究。桌子上的菜品肯定超过了八样,里面是不是有水路八珍?哪一样是水路八珍,张宪真的看不出来。他也没好意思问,就被牛皋频频地敬酒,彻底搞浑了头脑。眼前只剩下牛皋和徐庆那两张不怀好意的笑脸在来回转了。

    等张宪恢复意识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上午了。一睁眼,把他吓了一跳,眼前是一张宜嗔宜喜如花粉面,这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