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望月所在的六人小队,每个人身上都挂了不少的彩,望月倒是其中状态最好的了,受的伤几乎没有,诶瑞克斯和巴迪两人倒是十分尽职尽责的保护她,加上望月时不时用了虚无,躲开了一些攻击,所以外表上看,望月的状态是最好的了。
不过她就是灵力有些枯竭,她们如今已经不知道遭遇了多少波的攻击,骷髅的尸傀都毁了四只,而诶瑞克斯断了只手,不过有生身丹,所以倒也不怕,就是恢复要一段时间,而一城是最惨的了,毕竟作为这个队伍中唯一的宙皇境,他的压力是最大的了,身上血流不止,气息也有些萎靡,不过他的眼神却十分的有精神,身上依然充满了昂扬的战意。
而这段时间在浓重的压力下,望月吸收灵力的速度加快了不知道多少,如今已经突破至了繁宇三星,这速度可比静修要快太多了。
如今望月这一支小队快速的朝着附近碎星海的人类安全驿站驶去,这些安全驿站就是给补充状态的士兵准备的,毕竟如今他们的状态只剩下了自保的份,只要遇到有宙皇境强者带领的队伍,只有跑路的份了。
众人一路上十分的警惕,其实在进入碎星海之后他们的神经就都没有放松下来了,曾几何时他们也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状态,毕竟他们已经在这种环境下度过半个月之久。
“我这半个月得到了五万八千的功勋,你们得到了多少?”路上也许是为了打发时间,一城打开了话匣。
“哈哈,我得到两万五的功勋!”骷髅豪气的笑道,毕竟繁宇境和宙皇境的功勋是不一样的,一个宙皇一星足以抵得上三四个繁宇九星,而骷髅凭借着自己的尸傀,在群战中拿了不少的人头。
“一万三!”
“一万五!”诶瑞克斯两兄弟最为激动,因为以前他们两人花了一年的时间,两人加起来也才一万,没想到如今半个月就赚到了这么多,这怎能让他们不惊喜?
“一万二!”翼柔也娇声道,虽然她是这里面最低的,但是她也听说过不少同伴说起过这功勋,所以也知道半个月破万的成绩已经非常不错了。
“仙虚你多少?”众人好奇的看向了望月。
望月看了看,缓缓说道,“三万二!”
听到望月的回答,众人也没有感到惊讶,毕竟大部分都是被望月的阵法收割的,三重阵法使用出来,杀伤力就连他们都感到恐怖,所以有这点分数还算正常。
其实望月并没有说实话,她的功勋其实已经达到了五万多,加上之前的四千五功勋,如今差不多有五万五千功勋左右了,这功勋已经可以阅换四阶中品的东西了。
“不好!”就在大家一脸愉悦之时,一城脸色大变。
众人见此连忙朝远处看去,发现远处发出了许多蔚蓝色的小点,而且这些小点还在慢慢的扩大,迎面而来的生命气息也越发的浓烈。
渐渐地他们才看清楚来者是谁了,是五名妖族强者,这五个妖族的身高在10米——15米之间,全部都是穿着厚实的战铠,上半身类似于人身,下半身则是爬行动物身体,有着六条粗壮的蹄爪,还有着一条鳞甲尾巴,全身包括上半身都布满着青色鳞片,身上还散发着浓郁的水系法则气息。
“是深淼鳞甲兽,而且有两只宙皇境的,而且有一只比我境界要高,剩下的三只都是繁宇九星的,这深淼鳞甲兽的一身鳞甲无比的坚固,而且利爪也堪比同境界巅峰的灵器,很棘手,不过好在对方的速度不快,我们赶紧向附近的那只队伍跑去,一起联盟起来干掉他们,这深淼鳞甲兽全身都是宝,杀掉他们功勋也是其他的妖族数倍!”一城惊恐的大叫了一声,但是语气中满是激动,一侧身朝着另外一边的队伍飞掠而去。
虽说望月对于这种祸引东水的做法不认同,但是如今已经别无他处,只好这么做了,而且看最近的那一只盟军队伍,差不多有二十多人,算是一个非常大的队伍了。
“仙虚,接下去不要用毒阵,这深淼鳞甲兽的抗毒性很强,不过灵魂力稍弱,到时候你只要布置幻阵就行!”骷髅朝着望月连忙传音道。
望月点了点头,如今她总算知道一个阵法师在这样的一个队伍中是有多么累了,不仅要掌控全场,还要留意自己身边的情况,灵力消耗太大了,不过效果也是拔群的。
嗡!
突然一声震响虚空的嗡鸣声响起,逃跑的众人连忙停顿了下来,因为此时他们的面前居然出现了一面三十多米高的蔚蓝色水墙,而身边两侧也恒立了同样的水墙,阻挡了他们的退路。
“烈火封刀!”一城见此大喝了一声,手中的大刀烈焰疯狂的燃起,将周围的虚空都燃烧的扭曲了起来,无尽的刀意腾空而起,直直的斩在了水墙之上。
但是这足以灭杀任何繁宇境的一刀,却只是将这水墙给看出了一笑道缺口,但是很快就被水给填上了,这让望月想起了李白的一句诗:抽刀断水水更流。
“该死!”众人脸色大变,这段时间相处下来,他们自然知道一城的手段,这一照虽然不是一城最强的攻击,但是这一刀的威能也不容小觑,如今见到这一刀都奈何不了这水墙,可见他们是被困住了。
望月想了想最终停下了脚步,“你们待会不要反抗,看到的东西也不要说出去,你们先和其他人会合吧,这些深淼鳞甲兽我有办法解决!”
“仙虚你疯了吗?你才繁宇三星,对面可是有两只宙皇境的,你上去会被直接拍死的!”一城大叫道。
“你看我像是这种牺牲自己的人么?这段日子多谢你们的照顾,如果下次我们还有缘相见,我们再好好聚一聚!”望月莞尔一笑,不过笑容却被面纱给遮住了,但是众人依然能够看出望月在微笑着,这可不是一个赴死之人会有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