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后面急追的六长老,虽然因为血翼秘术其速度大增,但速度快依然比不上瞬移的诡异,所以还无法做到和望月瞬移一般进退自如,一个不小心还真的让他跟丢了望月的踪影。
六长老停顿的停在了某座山头上方,脸色阴沉,他可以肯定望月就藏在这附近,但是具体的位置他却无法确定。
“女人,你莫非真因为藏了起来,本座就找不到你了,你不会知道繁宇境的灵魂力是有多么的强大,以我的灵魂感知的强大,将你找出来还不是片刻间的事情!”六长老一脸阴戾的喊道。
其实他也是夸大其词而已,寻找一个隐匿起来的空间法则修炼者谈何容易,只要她不动用一丝灵力和灵魂力,在用空间法则隐匿起气息,就算是他找起来也实非易事,只能用最原始的办法,一寸一寸开始探查过去,但是这里这么大,恐怕找到都要不少的时间,用这个方法自然是下下策了。
而他就是要用语言激望月,让其的情绪产生一丝波动,自己就可以瞬间找出她的隐匿之地。
但是他却失望了,他这句话没有任何的效果,还是依然没有察觉得到望月的藏匿之地。
见到望月没反应,六长老当即一根手指蓦然点在了自己额头上。
轰的一声,一股恐怖仿若实质的庞大灵魂力,当即从六长老身上冲天而起,以他自己为中心,灵魂力就朝着四面八方笼罩而去,无论树林地下,小河中几乎全都被一缕缕灵魂力扫荡而过。
而在离六长老附近四十多米的地底之下中的一条河床内,有几条绿色的小鱼在水中缓缓游动着。
忽然一条小鱼向前游动,却仿佛碰到了什么东西一般,无法前进分毫,其余经过此地的小鱼也是如此,经过了几次的确认,它们确定真的无法游过这片地方的时候,当即就和其他几条小鱼一个拐弯,就绕过什么东西般的从旁边一游而过。
这时候,如果六长老在此地,就会发现,望月的身形如透明的幻影一般,盘坐在地上,而她的头顶上方,一枚黑黝黝的珠子悬浮在上方,将望月流露出了大半气息同化成了水流,这枚珠子自然就是三元重水珠了,重水珠在水中可以隔绝气息的作用望月也是和轻舞闲聊中,轻舞无意间谈到的,没想到如今居然派上了大用场。
望月盘膝而坐,双目紧闭,口鼻中丝毫气息没有,仿佛一个死人一般。
原本六长老是一副稳坐钓鱼台的模样,但等其用灵魂力将附近搜查了三四次之后,仍然没有所获后,面上终于露出了惊疑之色。
他依然能够迷迷糊糊感受到望月的一丝气息,但是却非常的模糊,但是他能够肯定望月肯定停在附近区域没有走远。
“好好好!你这是要跟我玩躲猫猫啊!”六长老气极反笑,身上四条兽纹再一次闪烁了起来,翻海蛟龙,遁天魔蝠,泰坦猿,追风豹出现在了他的身边。
虽然之前泰坦猿被望月斩杀了一次,但是只要不杀死六长老,就可以无数次凝聚出来,这就是御兽纹的恐怖之处,否则兽武山庄也得不到四大顶尖宗门之一的荣誉。
只不过这只泰坦猿的境界并不是巅峰状态,只有凝脉七星的修为,想要恢复巅峰状态,则必须要温养一段时间。
“给我轰掉这里,就是拔地三尺,也要给本座找出来!”六长老厉喝道。
四只妖兽得到了命令,就化为了四道声音朝着四边遁去。
追风豹的利爪就如利刃般,似能撕裂长空,在大地中上划出了一道道四五米长的沟壑,而遁天魔蝠则发出无形的音波,这座山上的树木被震成了齑粉,一些居住在此的妖兽也被震晕了过去,翻海蛟龙喷出一道道火柱,将这片绿意昂扬的小山焚烧了起来,恍若世界末日。而泰坦猿则是胡乱的击打着附近的一切,一阵地动山摇。
而六长老身形一个晃动,冲天而去,而后一只手掌就从中探出,向下方徐徐按去。
“轰”的一响!
一只灰濛濛的亩许大手掌虚影,当即在老者身下虚空浮现而出,往下方某个山头一压落去。
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
那座小山竟然被硬生生的压塌了小半,而后六长老转换了方向朝着地面一掌按了下去,地面顿时出现了一个大坑,地面塌裂了下去。
接下来的时间里,在六长老和四只妖兽的毁灭之下,不过片刻间的工夫,就将附近的树木和山头全都=推倒,地面碎石一片。
而在地下河床中,由于上面的动静击落了不少的碎石,不少的碎石砸落在望月身上,虽然对她造不成什么伤害,但是她也为之一惊,一些气息不由自主的溢散了出去,让不由让望月冷哼了一声。
正在空中疯狂的六长老也感受到了这微弱的气息,就将目光锁定在了望月所在的那块地面,当即双目寒光一闪,露出大喜之色。
与此同时,正在河床中盘坐不动的望月,当即神色一动,也徐徐睁开了双目。
“女人,你是自己出来,还是让我亲自出手揪你出来!”六长老瞬间锁定了在地下河床处的望月,当即阴森的说道。
望月叹了口气,她知道自己是肯定瞒不过六长老的,被发现也是时间问题,而她则是期待着乐菱能够早点解决完兽武山庄那边,腾出手来帮她,但是她却失望了。
“走!”望月这一次有足够的时间用暗空剑划出了一道空间裂缝,随即身形一闪,跨入了空间裂缝。
“想跑!”感受到下面剧烈的空间波动,六长老神色一戾,单手握拳,朝着望月所在的地方一拳轰了下去,顿时一阵地动山摇,一个十多丈的巨大深坑也显露了出来,而这一拳的灵力波动,将空间砸的极不稳定,而望月本来就身负重伤,而且灵力也消耗殆尽,自然无法在危险的空间裂缝中待太久,下一次她就出现在了离六长老的左侧五十多米处的山头,再一次咳出了一口鲜血,将原本已经被河水冲刷干净的面纱再一次染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