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牢头听到这嘴角抽搐了一下,你他妈不过是一个犯人而已,你这也太过分了吧?哪有你这样诅咒人的?妈了个巴子,你忘记当初巴结老子的时候了吗?
“金爷,我亲人没死,但是你兄弟死了!”牢头淡淡的说了一句,虽然金之有着二百多场连赢的记录,虽然在监狱里有着一定的名气。但有一点却是无法更改的,他是犯人,而他却是炼狱山的弟子,真要是撕破脸皮他也不惧对方。
“什么?”金之一把推开身上的女人,脸上写满愤怒的表情:“林瑞死了?我不是说让你挑选一个渣渣当他的对手?他为何会死?”
另外四个人都面带笑容的看着这一幕,虽然他们在做那种不知羞耻的事情,但他们几个早就习以为常了,不仅如此,他们甚至经常换着玩,反正很荒0淫。
牢头耸了耸肩:“我的确挑选了一个渣渣,但那人肉身很强,直接击杀了林瑞。”
金之似乎也察觉到自己语气有些过分了,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情绪平复下来,脸上露出一丝笑容:“景斌兄,刚才我金某人语气有点不对,您别放在心上哈!”
金之的心情很差,虽然他们享受着普通犯人无法享受的生活,但终究还是不能凌驾于那些狱卒身上,除非能连赢五百场,否则在这些狱卒面前该老实的还得老老实实。
听到金之的话,名叫景斌的中年人语气也缓和了一些,道:“杀你兄弟的那人叫做赵小宁,此人肉身很强。”
“强大到什么程度了?”金之忍不住问,他最最不喜欢的就是别人守着他说其他人的肉身很强,这简直就是打他的脸。
“和你不分伯仲吧!”景斌。
“我倒是很想领教领教他的实力!”金之眼中闪过一抹寒光,他想杀了赵小宁为兄弟报仇,也捍卫自己肉身强悍的称号。
景斌摇了摇头:“金爷,您可是连赢二百场的存在,就算上场对手也是旗鼓相当的,赵小宁只是一个新人,你们俩不可能成为对手的。”
监狱里有着太多不为人知的黑幕,林斌和赵小宁上场决斗别人不会说什么,可如果让赵小宁这个新人和金之这个连赢二百场的存在交手,势必会引起很多人的不满,若真如此,炼狱山的名声必定会受损,这个代价是谁都不能承担的。
“这口气我不可能这样咽下去,我一定要亲手手刃了他!”金之紧握双拳,眼中散发着惊人的杀意。虽然两个人不可能一起同台厮杀,可如果赵小宁的实力真的那么强,那么他们俩早晚会在擂台上相遇的。毕竟赵小宁是一个新人,他的对手也不可能太过强大,只要他能连赢一百五十次以上两人同台厮杀别人便不会多说什么。
停顿了下,金之问:“景斌兄,那赵小宁和他的室友关系如何?”
景斌:“还行。”
金之犹豫了下,而后道:“景斌兄能否帮在下一个忙?”说着取出一个储物袋,在窗户里递了过去。
“只要不违背狱中规则倒是可以!”景斌脸上露出一丝浅浅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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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小宁并没有把金之的事情放在心上,在他看来该来的迟早要来,躲也躲不掉,与其整日提心吊胆倒不如抓紧利用每一天的时间好好修炼。
这日上午,一个狱卒来到牢房门口:“赵小宁出来一趟!”
什么情况?
所有人都惊呆了,虽然又到了比赛日,可是怎么又选赵小宁了?
很明显,应该是金之动用了自己的关系,如若不然不可能选到赵小宁的。
“兄弟,保重吧!”甸义叹了口气,虽然他们知道金之会动用关系对付赵小宁,却没想到这一天会这么早就来临。此时他们除了缅怀和赵小宁之间短暂的友谊之外根本就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赵小宁笑了笑也没在多说什么,直接起身走了出去。这几天他的修为已经恢复了过来,完全有自保的能力。
“这位大哥,咱们这是去哪?这也不是去擂台的方向啊!”离开监狱之后,赵小宁客气的问了一句。
“到了就知道了,哪那么多废话?”狱卒不耐烦的说了一句。
赵小宁讪讪一笑,最终跟着狱卒来到了一个幽静的竹林里。
看着远方的竹林,赵小宁内心莫名的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要知道炼狱山可是位于火山附近,绿色的植物在这里是很罕见的,更别说这一大片竹林了,能住在这里的应该不是普通人吧?
“夫人,人已经带来了。”狱卒对着竹林的方向行了一礼。
夫人?
赵小宁内心狠狠一颤,该不会有哪个中年妇女相中了自己吧?
是的,肯定是这样,自己和林瑞交手时表现的太猛了,肯定被某个妇女看中了。
卧槽!
完了完了完了,我难道也要像杭锦那样名节不保吗?
赵小宁心中升起一阵绝望和无助,虽然他也是个好色之人,但是在他看来那种事要建立在一定的感情基础上,如果没有感情那简直和禽兽一样。
是的,他拒绝那种没有感情基础的事情,却没想到今日要被迫与其她人发生那种事了。
事已至此,他唯一能做的就是···
就是希望那个所谓的夫人能漂亮一点,如果这样,他倒是不介意当一次禽兽。
是不是很没原则?
男人嘛,都这么没原则的。
这也好比杭锦去服侍炼狱山的大哥要强一百倍一万倍吧?
“你进去吧,夫人在竹屋里等着你!”狱卒向着赵小宁说了一句,而后转身离去。
看着竹林深处那个竹屋,赵小宁不由得叹了口气,最终还是迈开脚步走了进去,虽然名节不保,但也好过丢掉小命吧?命没了就什么也没有了!
最终赵小宁来到了竹屋前,他还在犹豫要不要进去,如果进去了自己就要失身了。强烈的求生欲让他坚定了进去的决心,深吸一口气,这才鼓足勇气推开竹屋的门。
当他推开门的那一瞬间,他的嘴角抽搐了起来,卧槽,是我打开的方式不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