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穆,你造吗,我就喜欢你这霸气的尽头,尤其是那句港岛是咱的地盘,尿性啊!可惜,远不及少主万分之一呢!”别墅上,那个中年人发出洪亮的笑声,然后纵身一跃,轻飘飘的在十几米高的别墅上落了下来。
“万分之一?麻蛋,我能有少主亿万分之一的能力就知足了。”名叫老穆的中年人笑着摇摇头。
中年人深有同感的点点头,回忆着道:“想当年咱们去泰国和那泰国国师激战,那场面,真是燃爆了!尤其是少主的本领,更是让人感觉不可思议。只是不知道这么多年过去了,少主的实力会可怕到什么程度。”说到这眼中透露出一丝憧憬。
是的。
你们没有看错。
一丢丢都没看错,这俩人不是别人,正是穆宁,那个赵小宁当初在公海上收的仆人,之后传授给他巫神决。至于那个黄粱称之为十九叔的中年人则是原来的七十二地煞中的成员,只不过当年去泰国死亡谷那一战异常惨烈,只剩下来十三人。
虽然只有十三人,但是他们的排名却还是以前的顺序,他们想用这种方式祭奠那些死去的兄弟。
穆宁道:“别想了,就咱们这点想象力压根就无法想到少主的成就。”
老十九点了点头:“不错,少主的实力肯定异常强大。”
黄粱听闻心中大骇,他万万也没想到强大如师傅般的存在竟然是赵小宁的仆人,这对他来说是件无法接受的事情。
穆宁视乎看懂了徒弟的想法,笑着道:“好徒儿,你若是见过你···祖师爷吧。若是见过他的能力就知他的可怕了。”
穆宁也不知道该如何让自己的徒儿称呼赵小宁了,毕竟自己只是赵小宁的仆人而已。不过,赵小宁传授给他巫神决,也算有些师门渊源了,让他称呼赵小宁师爷已然有点大不敬,正因如此他才会称呼祖师爷。
老十九开口:“行了行了,不聊这个了,还是聊聊如何给你的爱徒报仇吧!”
穆宁嗯了声,然后双手捏诀,就见两个血红色的法决一闪而逝,没入黄粱眉心。这是巫神决中治病救人的手段了,巫医源自于中医,但是随着时间的发展却自成一派,相比于传统的中医,巫医就有些神秘了。
在那俩法决没入黄粱眉心的时候,黄粱顿时感觉一股神奇的力量在眉心扩散开来,暖洋洋的,瞬间就让他火辣辣的胸口恢复了正常,而原本苍白的面孔也恢复了红润。
“谢师傅!”黄粱单膝下跪。
穆宁道:“咱们师徒俩就不用这般见外了,你且把事情的经过从头到尾说一遍,不能有任何遗漏。”
对于这个唯一的弟子穆宁还是很喜欢的,毕竟他膝下无子,虽然黄粱是他的徒弟,但是在他心里和儿子没有什么区别了。不仅传授他蛊术,甚至还在洪门中给他安排了重要的职位。
“是!”
黄粱当即将事情的经过从头到尾说了一遍,一点都没有遗漏,他知道师傅的性格,也不敢遗漏什么。
得知事情的经过,穆宁无奈的摇摇头:“梁子,这件事让为师如何说你呢?自古以来祸不及老幼,这是江湖上的规矩。为师心知你对柳家的仇恨,你用蛊术谋害刘致奇我们无话可说,毕竟柳锦程害了你们一家六口。但是你为何要杀掉十个无辜的保镖?你可知他们是无辜的?”
“梁子,这件事十九叔得说你,你做错了。那人制止你是为你好,他是不想让你过多的凭添杀业。”老十九一脸严肃的说。他们都知道黄粱和柳家人的恩怨,也知道黄粱这些年的努力都是为了复仇,却没想到他的内心竟然会被仇恨所控制。
黄粱一脸惭愧的低着头:“师傅,十九叔,我错了!”
“真的错了?”穆宁问。
“真的错了。只是我不甘心,不甘心柳锦程那个混蛋还活着!如果能让他为曾经的事情付出代价,我愿意为那十个保镖偿命。”黄粱一脸坚定的说。
穆宁欣慰的点点头:“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你现在还年轻,难免犯错。不过,就算有错也只能是我这个当师傅的来责罚你,轮不到他人教训你。那家伙算什么东西?他有什么资格教训你?”说到这眼神变得凌厉,语气变得霸道起来。
“几个意思老穆,你该不会打算去柳家给梁子讨回公道吧?”老十九问。
穆宁反问道:“我的徒弟被人打成了重伤,当师傅的难道不该替他讨要个说法吗?这就好比你儿子和别人打架,被不相干的人打伤了,你能忍?”
老十九摸了摸鼻尖,道:“很显然无法忍!”
“走,去柳家!”穆宁大手一挥,直接带着老十九和黄粱乘坐一脸黑色奥迪,然后消失在夜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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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家。
餐桌前,柳致刚端起酒杯,恭敬的说道:“赵大师,请原谅我之前对您的不敬。这杯酒我敬您,感谢您为我们柳家所做的一切,我们柳家无以为报,以后如果有任何吩咐还请开口。”说着一饮而尽,将杯中的酒水喝掉。
赵小宁笑了笑没有多说什么,心里却是一阵鄙视,有任何吩咐还请开口?如果你们真的这么有能耐,那还请我在这边吃晚饭做什么?上流社会的人就是虚伪,远不如老丈人李宏远好玩。
赵小宁虽然是外人,但此刻却是所有人都巴结的对象,这让桃桃露出好奇的目光,不知道爷爷父亲和叔叔为何会这样讨好赵小宁。要知道以往家里来客人都是别人讨好他们啊!
就在一行人吃着晚饭的时候,一个保镖慌慌张张的冲进餐厅:“老爷,不好了,那个少年又来了!而且还带着两个高手!”
听到这,柳家所有人脸上的表情都变了,显然没想到对方这么快就会卷土重来。
庆幸把赵小宁给留下来了,否则柳家真的要面临灭顶之灾了啊!
只是,当他们看到赵小宁嘴角的苦笑,心中顿时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
啥意思啊?
他为何会露出这种笑容?
莫非他不敌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