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天够了,无论你是命术天才,还是双职业天骄,就凭你今日的所作所为,我苏秀秀都看不起你,不会嫁给你的。”
苏秀秀气恼的说道:“你死了这条心吧,我们是不可能的!”
之所以如此的决然,那是因为她已经意识到眼下的局势,她自己也身不由己了。
唯一的选择,就是支持漠悠尘到底。
“哈哈,叶天,挺清楚没有?”
漠悠尘面色狰狞的说道:“纵然你开启了命道星宿又如何?成为双职业的就是天才又如何?最终也是一个被未婚妻抛弃的可怜虫罢了……”
“苏秀秀,你给我听着……”
叶天怒极反笑,正想撕破脸,就在此刻,外面传达过来一阵吵杂声。
“秀秀姑娘说的不错,自从上次和你有了鱼水之欢后,在下对你可是念念不忘,今日特地备上聘礼,上门提亲!”
就在此刻,一道男子清朗的声音响起。
紧接着,一个风度翩翩的青年和一群抬着几十个大箱子的下人进入了大厅里。
“这,这不是拜月国黑铁家族,康家的康有为公子么?”
“他可不是我们开元国的势力,竟然会出现在此地,出现在苏家?听他的口气,似乎还和苏秀秀有过露水情缘?”
苏鹤,凌正豪,乃至四方侯,金鳌国的大祭司都眉宇微微一沉。
这星神大陆的势力分三上流,中上流,下三流,开元国是下品属国,属于九流势力,金鳌国是中品属国,相当八流。
而家族则分为黑铁,青铜,白银……
黑铁家族的底蕴和九流相当了,一个家族和一个下品国家相当是什么概念?
如四方侯虽然是八流中品属国的臣子。
但,那仅仅是臣子,底蕴根本无法和黑铁家族媲美,见了面,也矮人一等呀!
“你胡说八道什么?”
苏秀秀又急又怒,道:“我什么时候和你有过鱼水之欢了,我认识你么?”
“秀秀姑娘,你是不是觉得众目睽睽,有些害羞呀!”
康有为说道:“那这提亲的事就让在下和苏相爷言明好了。”
“康公子,我孙女这些年极少外出,你们当真认识?”
苏鹤眉宇一沉,冷声说道。
“去年三月,令孙女是不是曾经外出游玩过?”
康有为说道:“也就是那一次我们在大华寺相遇,恰逢下雨,便在寺庙里躲了一晚,彼此一见倾心,控制不住,就有了露水情缘……若相爷不信的话,在下还有一物可以证明!“
说罢,从袖口掏出一条红色的女子肚兜,又续道:“此物便是秀秀姑娘当日所留,你且问问,是不是秀秀姑娘之物,这边幅上,还绣着苏秀秀三个字呢!”
“秀秀,这是怎么回事?”
苏鹤的面色陡然阴沉下来。
苏家家大业大,所以,府内女眷的衣裳都是绣娘亲手秀的,从衣料和手法来看,苏鹤心头已经有所怀疑了。
“这苏秀秀该不会真的做出了如此不要脸的事吧?”
“大家闺秀,还在有未婚夫的情况下,竟然跟和陌生的男子苟合,这,这是在太可怕,太无耻,太不要脸了……”
此时此刻,无数双眼睛纷纷投放在苏秀秀身上。
女子都带着鄙夷,唾弃。
男子则满是惊讶,不可置信。
叶天虽然对苏秀秀没有好感,但十几年相处下来。
对方的人品他是绝对信得过的。
眼下莫名其妙的蹦跶出一个康有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康公子,俗话说,凡事都有个先来后到,本少认识苏姑娘在先,和他私定终身在前,无论如何,这提亲也轮不到你吧?”
就在此刻,又一道青年男子的声音响起。
循声望去,只见一个摇着折扇的青年男子缓步走了进来。
“他,他好像是巨鹿国,黑铁家族鑫家的鑫天呀!”
“今日到底吹的什么风呀,竟然连续来了两个黑铁家族的青年天才!”
宾客再次哗然开来,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模样。
“你、你又是谁呀,我根本就不认识你。”
苏秀秀俏脸煞白,脑子嗡嗡作响。
“秀秀姑娘,你我私定终身在前,怎么?看到康有为和漠悠尘比我长得帅,就你见异思迁了?”
鑫天面色微微一沉,道:“今日你不想认账也得认账,我有我们当日私定终身的信物!”
说罢,从袖口里掏出一根玉簪。
当见到这根玉簪,在场的苏家人面色微微一变。
若衣裳可以作假,但想找到一模一样的玉簪就不可能了。
特别是苏鹤,他记得很清楚,这玉簪还是自己孙女前几年生日,他特意送的。
不过苏鹤也不是傻子。
对自己孙女的品行还是有些了解的。
方才怒极攻心,一时反应不过来,眼下冷静下来,顿觉疑惑丛生。
眼下两个黑铁家族的嫡系天才在这节骨眼同时出现在苏家提亲,各自拿着苏秀秀的信物,而言辞里多有诋毁和亵渎。
这天下哪有那么巧的事?
但,让苏鹤担心的是,不知情的外人肯定会认为苏秀秀水性杨花,如此清白坏了,那她以后在开元城如何抬头做人?
“康兄,鑫兄,苏秀秀在三年前便和在下相似,而且有过肌肤之亲,说起先到后到,再怎么样,也轮不到你们吧?“
就在此刻,又一个青年懒洋洋的声音响起。
众人转头过去,只见一个风度翩翩的男子带着一波下人,抬着一箱箱的礼物走了进来。
“他是风霜国黑铁家族曾家的曾罡?也是一名数得上号的天才啊!”
现场再次哗然开来。
禹王郡七十二属国,上品国度就只有一个,而中品国度有六个,其余的都是下品属国。
同样,黑铁家族也不过几十个。
眼下三个黑铁家族的少年天才同时出现在苏家,为了苏秀秀而来,当真是难得一见了。
“曾罡,口说无凭,拿出你的证据来吧!”
康有为和鑫天转过身,耻笑一声。
“我既然敢来到此地,自然是有证据的。”
曾罡从袖袍里掏出一块白布,上面血渍斑驳:“落红岂是无情物?苏秀秀第一次给了我曾罡,我自然是要对她负责的。“
“我的天呀,三年前,苏秀秀才十三岁吧,竟然干出了这等不要脸的事,简直是个水性杨花的婊~子呀!”
此刻,绝大多数的宾客投向苏秀秀的眼里,充满了鄙夷,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