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伏羲这个家伙就是看热闹不怕事儿大,刚才半兽人大战一群人他就看的很开心。现在发现自由武者们团结到一起,围杀那些小团体的人,他也看的很开心啊。
“这次恐怕要死不少人!”
杜峰看了看台上的形势,略微表示担忧。别看刚才个半兽人打的时候,自由武者有人受伤,黄帝马上就帮往外捞人。那是因为半兽人只有一个人,反正早晚都得死,而且还可以给自己做口碑。
现在不一样了,是大量的自由武者,队长那几个小团体的人。首先他们挑中了哪个小团体,哪个团体就得倒霉。因为那些小团体,往往就那么四五个人聚在一起,多的也就七八个人。对上如此多的自由武者,肯定是要吃亏的。
可是他们有无法与其他小团体的人联合起来,因为大家有自己的师傅,属于不同的利益团体。反而是自由武者比较好选择,本来也没有什么利益团体,跟谁合作都无所谓。
青帝看了场上的形势之后,却觉得这样也好。虽然仙君是天界的中坚力量,但擂台比武总是要有死伤的。自由武者们跟小利益团体产生冲突导致了死伤,那么他们对于四位资深仙帝的弟子就没那么恨了。对他们没那么狠,就等于是对青帝、炎帝他们几位没那么恨了。
“杀!”
在经过了短暂的考虑之后,自由武者组成的大团体杀向了一个只有三人的小团体。这个小团体的三位仙君,乃是一位三转仙帝的弟子。他们的师傅修为跟真武仙帝一样,跟上官家族的族长也差不多,但是实力要弱一些。尤其在财力方面不够强,所以笼络的人并不算多。
正所谓捏柿子要先捏软的,自由武者如今仗着人多,当然先欺负人少的小团体。只要把这三个人打败,那么他们就可以多三个人留在擂台上继续下一轮的比赛。
“欺人太甚,跟他们拼了!”
三位仙帝的弟子也不甘示弱,他们住在天宫,从内心是看不起那些自由武者的。其实到了仙君境界还没结婚生子,只能说明两种情况。要么是为了修行没顾得上,想要继续突破到仙帝境界所以先不找伴侣。要么就是财力不足,好不容易自己熬到了仙君境界,所以不敢找伴侣怕多个累赘。
一些实力还不错的仙君,都在仙城当了城主。如此一来资源有了,媳妇还也有了,小生活过很滋润。还有一部分实力不错的仙君,则是来到了天宫寻找新的机会。
所以剩下的那些自由武者,基本都是属于后者穷困潦倒型,他们的实力也是中等偏下那种。虽然有了仙君的修为,却没有相应的地位。此次来擂台比武,纯粹是想赌一把。
对于这种穷困潦倒的赌徒,作为仙帝弟子是看不起他们。因为一开始,三人真的没把自由武者放在心上。手上的仙术神通施展出来,直接杀入了人群当中。
不愧是仙帝的弟子,哪怕只是三转仙帝的弟子,施展出来的仙术神通也不是自由武者能比的。才一个照面,他们就各杀了一人。跟半兽人的击伤还不一样,他们出手就杀人。宝剑直接刺中丹田位置,一点儿活命的机会都不给留。
“别让他们跑了!”
看到三位仙帝弟子冲入人群当中,自由武者们赶紧往中间围起来。单对单他们肯定打不过人家,必须得围殴才行。刚才围殴半兽人的时候,那个方法就不错。于是他们想好了,还是按照那种方式。擅长土属性功法的负责防御,擅长冰、火属性功法和擅长用飞剑的负责攻击。
“西北角突围!”
三位弟子中的大师兄,负责指挥作战。他们冲过来杀了三人接着又往外冲。三人不能分散冲,因为那样很容易被各个击破。所以是大师兄带头,一起往西北角冲去。那个地方,正是敌人的防御薄弱点。
哟,有点儿意思啊。
杜峰一直在观战,发现三个人并不是瞎冲。他们三人排成一条直线,后面两个人的力量传递到前面那个人身上。大师兄负责双手持剑,三个人的力量叠加在一起,还真有点儿势不可挡的意思。
“砰!”
这一剑刺在已经准备的石墙上,就听到一声爆响在耳边炸裂。之前半兽人想要冲出包围圈儿,都被那道众人形成的石墙给挡住了。这次三人虽然配合的很好,而且手里的剑也很好,可还是没能把石墙给冲破。
果然是众人拾柴火焰高啊,别看那群自由武者的水平不怎么样,可架不住人多啊。几十个人合力组成的石墙,三个人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冲破的。更何况还有另外几十个人,要用冰火各种属性法术攻击他们。
“三才剑阵,防守!”
带队大师兄一看情况不妙,知道这一下子冲不出去,接下来就要被攻击。于是带领两位师弟迅速组成了三才剑阵,没人负责应付来自一个方向的攻击。三人背对背站立,左手互相牵在一起,右手持剑伸在前方。
“盾印!”
带队大师兄还真是指挥有方,看到砸过来的爆炎术、火墙术等等攻击,马上带领两位师弟启动盾印。就看到三面透明的盾牌,将他们的四周给护住。这种盾印的方式,要比个人用真元护罩的效率高得多。不但防御力更高,而且消耗的真元也更小。
自由武者们还跟上次打半兽人一样,噼里啪啦一顿乱砸,以为能把里面的三个人烧焦。可是等到硝烟散去以后,发现人家三位师兄弟好好的在里面,就连白色的衣服都没染脏。只是透明的盾牌变得有些稀薄,看来消耗还是不小的。
自由武者们一看第一轮攻击没见效,正想再来第二轮攻击,结果那三位师兄弟就又发动了新的攻击。
这次的攻击很特别,三人依然是左手紧握在一起,右手持剑伸向外面。然后全都伏下身躯,跟风车似的旋转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