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秀珍的弟子,很好。”
层主再次确定了一下杜峰的身份,确实是四长老红秀珍的弟子没错。作为内门弟子,而且是长老亲传弟子,确实有资格学极品剑诀。能够在刚入门短短的时间内,积攒够这么多的贡献点,也确实不简单。
“多谢夸奖!”
弟子腰牌里的贡献点被扣掉以后,杜峰如愿的换到了飞影流光功法玉简。他将真元注入其中,功法玉简马上就碎掉了。里面有一道白色的光,嗖的一下子钻入了识海之中。
这……接下来杜峰就傻眼了,因为他的识海里多了一个中年人。这位中年人身穿表情很严肃,穿的也很朴素。手里拿的竟然不是剑,而是一根树枝。这根树枝很细,而且很脆弱。
杜峰不敢大意,马上守住心神进入识海仔细观察这位中年人。
“看好了,我只演示一遍。”
这位中年人瞥了杜峰一眼,确定了他的羽仙门弟子身份。手中树枝微微抬起,开始演飞影流光剑法。第一招是简单的平刺,身体站的笔直不动,手臂微屈然后向前递出。看上去非常普通的一招,可蕴含了无穷的威力。这一剑刺出,前方的空间马上开始塌陷,感觉显示要把虚空刺破一般。
接着手腕一转又刺出了第二招,这一招也很简单,就是从前次直接变为右刺。第三招则是从右刺变为变为左刺,接下来上刺下次,斜刺后刺各个角度的刺杀方法都有。
杜峰不敢怠慢,一边看一边记。坦白讲,这本剑诀有些坑啊。一般情况下功法玉简只要学了,就马上都会了,后面只需要慢慢练习就行了。可这本功法玉简,用完了以后还得自己再学一遍。万一记不住的话,一万五千贡献点岂不是白白浪费掉了。
他终于明白,为何飞影流光这么好的剑诀,却只排在第七位了。不光是练习难度极大,学习难度也很大啊。换了一个脑子不那么聪明的人来学,这三百六十一招刺杀,能记住三分之一就不错了。
当然杜峰不存在这个问题,他三百六十一招全部都记住了。特别是最后一招舍身刺击,实在太震撼了。整个人跟武器融合在一起,整个从敌人的身体穿透过去,把全身的真元都给燃烧掉,杀伤力真不是一般的大。
杜峰甚至觉得,前面那三百六十招,都是在为最后一招做准备。说是一共三百六十一招,其实总结起来就一招。只要记得出手刺击,并且能把对方杀死就好了。
“好了,你可以走了。”
看到杜峰睁开眼睛醒来,一层的层主马上就赶人了。他才不管你学会了多少,反正功法玉简已经用掉了,一万五千贡献点也花掉了。如果没记住,可以再弄一万五千贡献点来,换第二本飞影流光剑诀,然后学第二次。
不过想换第二本也不是那么简单,需要等一段时间那位前辈再制作出来才行。在此期间如果还有第二名弟子,也想换同样的剑诀,那可就有些尴尬了。
还好的是飞影流光剑诀很贵,很少有弟子能够在地仙境阶段积攒够一万五千贡献点。而且学习难度太大,就算积攒够了贡献点也没人爱选它。
“弟子告辞!”
杜峰也不提自己到底学没学会的事儿,立马就转身走人了。他识海内的那名中年男子,就如同是梦幻破影,把三百六十一招刺杀用完之后,便消失不见,仿佛从来都没出现过一般。
就这样杜峰表情淡定的走出了仙机阁,一路不急不缓的走回了自己所在的房间,进了屋子以后终于控制住激动的心情了。
“好剑法,爽!”
“哈哈哈……”
飞影流光名不虚传,确实是难得一见的好剑法。杜峰甚至觉得,这套剑法不只是地仙境那么简单,只是被某位高人故意改低了品阶,方便地仙境内资质高的弟子学习。
他拿出自己的乘龙剑,模仿着那位高人的样子,一招一招的比划着。从第一招平刺开始,每一次出手都很缓慢。之所以缓慢,是为了不出错误,尽量跟那位高人前辈做的一模一样。
一门新的剑法刚练的时候并不要求快,而是要练对。只有练对了,才能够发挥出它应有的威力来。若果练不对,只会速度快的话,跟那些胡乱挥舞的剑法又有什么区别。
杜峰本来想先熟悉一遍,然后就去兑换温元丹。把温元丹研究明白后,自己炼制一批用来吃。这样的话,应该能在大比武之前把修为提升到地仙境五层。
可是没想到他一旦练起了剑法,就把时间给忘了,在屋里面呆了整整一个月,都没有出过门。期间大师姐冯蓓蓓来找过他,发现房门紧闭,而且还启动了阵法就退回去了。
这样反反复复来过五次以后,冯蓓蓓也就不再来了。她想杜师弟肯定是在苦修,为年底大比武做准备。
小个子师弟也过来一次,因为他学了杜峰给的功法后效果还不错,想要来表示感谢。可是看到房门紧闭,就知道不该打扰,从此也就不再来了。
还有一个人也来过,恐怕连杜峰也想不到,那就是他的师傅红秀珍。红秀珍走到门口看了看,然后就匆匆离开了。也不知道她是找杜峰有事,还是就只过来看看并无其它事情。
守塔老人虽然也很好奇杜峰的近况,但他并没有来。以他的身份不会随便来,更不会随便离开剑塔,守护剑塔是他的职责所在。当然以他的地位,已经知道了杜峰从仙机阁换走飞影流光剑诀的事情。
一个月的时间里,杜峰在屋里把飞影流光剑诀的前三百六十招不知道比划了多少遍,速度是越来越快,快到已经看不清影子了。可只有第三百六十一招舍身刺杀,他始终没有使出来。
不是他学不会,而是这招不能轻易用。舍身刺杀顾名思义,就是要舍弃自己的身体才能够发挥最大威力。如果不是面对不可战胜的敌人,绝对不可轻易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