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跟老子在这里啰嗦,你要是能阻止幽灵船就赶紧出手,要是不能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一名身穿黑色上衣满脸络腮胡子的大汉,此刻手里已经抓住了一名娇柔的年轻女子。他都已经准备动手了,却被杜峰给打断。杜峰跟葫芦山七兄弟的矛盾他才懒得管,谁能拦住幽灵船就赶紧拦,要是拦不住的话还不如在死前先爽一爽。就连验明正身,然后交给胡七山采补练功的事,他也已经抛在脑后了,此刻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断!”
杜峰面带笑容,轻轻一挥手,就看到不远处的幽灵船上发出一阵交戈之声。接着就看到,葫芦山兄弟们辛辛苦苦铸就起来的白骨盾牌,如同泥墙般溃散掉了。
“你……”
“找死!”
葫芦山七兄弟同时发怒,想要跟杜峰拼个你死我活。可他们有些搞不懂,为何三个人共同加固的白骨盾牌,这么轻易就崩溃掉了,那个杜峰可只是挥了挥手而已啊。就算是虚海境武者的攻击,也会被那些鬼气阻挠,怎么可能如此轻易得手。
“完了,这下幽灵船要追上来了。”
“是啊,我们被那个杜峰害惨了。”
很多人见到白骨盾牌崩溃,都觉得冬雷号要完蛋了。
“瞎说什么,抬头看看后面。”
顺着风雷子的声音,众人抬头观看,发现后面的幽灵船正在减速。整艘船似乎失去了动力,逐渐的被冬雷号给甩开。
“噗……”
胡一山、胡二山、胡三山这三个人,耗费大量精力筑造的白骨盾牌被毁,受到反噬口吐鲜血。剩下的四个人全都祭出鬼葫芦,打算跟杜峰算账。
“鱼人的七位走狗,不打算给大家个交代吗?”
杜峰从高空徐徐降下,眼神如同两把利刃,看的葫芦山七兄弟心里发毛。
“你们七个人勾结鱼人,招来幽灵船,还为其提供动力,还真是够忠心的啊。”
还不等他们七人动手,杜峰就开始一项一项揭露葫芦山七兄弟的罪行。先是驱使海上幽灵暗杀探险者,夺取别人的物品。然后为鱼人号幽灵船提供坐标,让它撞击冬雷号。
在冬雷号加速了之后,为了保障幽灵船的航行速度,又上演了白骨盾牌阻挡鱼人号那一幕。其实当时的幽灵船并不是要追上冬雷号,而是快要失去动力了。胡一山祭出鬼葫芦,不是为了给幽灵船减速,而是为了让它跟上冬雷号。可是那幽灵船实在太大太重,白骨盾牌狠快就撑不住了。于是胡二山又出手,继续维持幽灵船的航速。
直到后面胡三山也出手,幽灵船的航速才总算是保持了下来。只要多坚持一段时间,等冬雷号上的御风符元力耗尽,幽灵船就可以追上来了。在此期间,他们要尽量拖延时间,并且保证幽灵船的速度。
至于胡七山想要处子之血,除了满足个人**之外,更重要的作用应该是给幽灵船里的某个大人物提供练功所需的材料。杜峰如果猜的没错,幽灵船里根本没有什么十万幽灵大军,只有一个老鬼物在里面。
那个老鬼物真的非常强,光是神识锁定就让杜峰心跳加速。可他有个致命的弱点,那就是无法离开幽灵船,可以说幽灵船就是那个老鬼物的身体。想要杀死人类武者,想要杀死杜峰吞噬他的鬼仆,都需要将幽灵船靠近过来才行。
第一次撞击的时候,因为冬雷号上的防御罩还完整,老鬼物没有机会发动攻击。因此才有了后面葫芦山七兄弟,不断的上演各种戏码。趁机消耗冬雷号上的能源,给幽灵船制造机会。
“该死,这些邪修果然不可信。”
“没错,我是被他们给骗了。”
幽灵船已经被甩的没影了,事到如今葫芦山七兄弟说啥也不好使了。七个人被数千男武者围住,想跑也没地方可跑。本来他们的计划是一直冒充好人,就算是老鬼物得手了,七兄弟也不暴露,可以跟着混到三山岛上继续害人。
“杜队长英明!”
“杜队长威武!”
“杜队长是我们的恩人呐!”
不管那些探险者们怎么叫喊,杜峰都对他们失望了。一群贪生怕死之徒,刚才听信了胡七山的话,都已经要对年轻女子们动手了。
“畜生!”
“你这个畜生放开我!”
幽灵船的危机已经解除,女武者们知道自己暂时安全了。她们纷纷甩开那些咸猪手男人,有的还顺便赏过去一个耳光。之前真是太委屈了,如同掉进了地狱一般。所有的男探险者,在那一刻仿佛变成了魔鬼,一个个都充满了恶意。
糟糕!本来杜峰觉得误会已经解除,所有的女武者肯定都会被救。可是船长室那边竟然传来打斗之声,难道还有人不死心。葫芦山七兄弟并没有进入船长室,是护卫们押送那批自愿献身的年轻女子进去的。没想到他们比葫芦山七兄弟还坏,事到如今还敢做那种畜生不如的事情。
原地拉出一道长长的残影,杜峰整个人瞬间就冲到了船长室门前。他正打算直接杀进去,就在此时船长室的门打开了。
“放心吧杜队长,都已经搞定了。”
顾小北裂开嘴笑了笑,露出两排漂亮的小白牙。这小子还真有两把刷子,先是帮曹帆洗脱了罪名,接着又站出来指责葫芦山七兄弟的罪行。此次就连杜峰都没考虑周全的事情,也被他给解决了。
“多谢!”
杜峰非常欣赏这个年轻人,虽然真正接触幽灵船危机的人是自己,可这个顾小北也做了不少有意义的事情。如果冬雷号上能够多一些这样优秀的年轻人,大家就不会被葫芦山七兄弟所骗了,更不会在关键时刻,为了保全自己而做出那种禽兽不如的事情来。
“啊!啊!”
就在两人聊天的时候,突然听到甲板上传来几声惨叫。探险者们想要把葫芦山七兄弟擒住,没想到他们竟然施展出残忍的手段,硬生生杀出一条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