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经常拽着八号往外跑,并且跑的地方越来越远,五号能不知道吗
作为五号劫匪他当然看出来了,因为当初小黑也看了那个圆盘上红点的位置,记住了盘龙界所在的方向。既然小黑都记住了,五号怎么可能记不住。他根据小黑和八号这段时间的活动路线,马上就推算出了小黑的目的地。
“黑老弟想去盘龙界,咱要不要阻止他啊。”
六号有些不放心,于是就此事询问五号。
五号早就知道此事了,表示没多大问题:“放心吧,他们的小飞艇到不了那么远。”
他说的没错,因为盘龙界离着掠夺者基地实在是太远了。除非用大型舰艇不断的穿梭,否则根本就到不了盘龙界那么远的地方。当然小黑他们还有一种办法,就是出去以后不返回掠夺者基地。
每次都前进一点儿,然后在半路补充能量。补充完了之后,再去下一个目的地。这样一个空间一个空间的跳跃,早晚有一天也能够到达盘龙界。
此种方法非常的麻烦,因为不是每一个空间都能够给小飞艇补充能量。另外就是消耗的时间比较长,等小黑和八号到达盘龙界的时候,说不定盘龙界都已经没了,杜峰也早就离开了。
因此五号并不担心小黑偷偷溜去盘龙界的事情,觉得让他俩出去锻炼锻炼也要。如果小黑真的有办法打破常规到达盘龙界,那说不定是他的一次机缘。毕竟盘龙界此时有大灾难,而大灾难也伴随着大机缘。
“行啊五号,还是你想得开。”
六号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发出咯嘣咯嘣的金属响声。他的全身都经过改造了,就连骷颅也不例外,只剩下了大脑是自己的。从改造的比例来算,甚至比五号改造的还要多。
五号是保留了这个脑袋,而六号只保留了大脑。他们都知道自己基本没啥成圣的机会了,因此让小黑和八号出去冒冒险也好,说不定能碰到一个机缘。
六号揉按了太阳穴之后,突然用手指猛的猛的一按,就看到他左边的眼球一下子弹了处理。把眼球拿在手里,反复端详了一番。
“一号什么时候送配件过来啊,我的眼球该修了。”
他一边揉捏自己的眼球,还一边抱怨着。当初为了实力变强,他连自己的眼球都换了。如今离开了一号给的配件,他就等于是个瞎子了。五号比他还好点,虽然身上都是零件组成的,但至少脑袋是自己的。
所有的机关人和改造人都是一个特点,那就是头部最容易损坏,尤其是眼睛、鼻子这些五官的小零件。
“不知道,上次给八号换的那个肺还是存货呢,也不知道一号最近在忙些什么。”
六号、七号劫匪也凑过来一起讨论,因为他们也都是机关改造人。全身上下由好几千个零件组成,随便坏了一个就是麻烦事儿。像手脚这些容易磨损的零件,存货倒是蛮多的。可是五官、内脏等精密的零件,有些不够用了。
改造人的优势是不怕疼,坏了也可以维修,可坏处是无法自我恢复。一旦缺少了维修的零件,就等于是个残疾。
小黑那边办法慢慢靠近盘龙界,而杜峰则是带着龙五在海底大开杀戒。
魔胎换心后的龙五果然不一样,随便一出手就带着一股大师的风范。手上缠绕的魔气,浓郁到不可思议的程度。稍稍凝聚,甚至可以凝结成黑色的冰柱子。于是他干脆把魔气凝聚成一根根钉子似的玩意儿,然后大量的往外抛洒。
魔龙族本身就是域外天魔的克星,更何况他体内还抑制了魔胎,而魔胎又是域外天魔的母体。
所以龙五杀起域外天魔来,那叫一个得心应手。而域外天魔对他,却是有些无可奈何。
域外天魔群体刚遇到龙五的时候,还把他当成了同伴并不攻击他,因为他的身上有魔胎的气息。魔胎是域外天魔的母体,即便是其它魔胎繁殖出来的域外天魔,也只是喽啰之间相互吞噬,绝对不会动母体。
“不错啊老五,这样下去你很快就能突破了。”
看到龙五一边击杀域外天魔,一般吸走它们的魔气,杜峰也替他高兴。龙五的实力迅速提升,应该很快就可以报仇了。
两人本来忙乎的挺好,突然几道黑影从头顶掠过,速度之快有些让人吃惊。接着几名中年男子出现在了他们上方的位置,其中一个留着山羊胡子的瘦子,对着他们说:“你们两个赶紧滚蛋,这个地方归我们了。”
此处的域外天魔确实比较密集,正好处于一个海沟位置,可以大量的击杀域外天魔获得黑丹。杜峰也是找了好长时间,才找到这个地方。
杜峰瞥了对方一眼:“这个地方是我先找到的,凭什么让给你们。”
他趁机观察了一下,发现这几个人以前没见过,应该不是外界来的学员,应该是本地居民才对。这些本地居民真是够嚣张的,之前骚扰杨柳姑娘那批就被他给干掉了,没想到又遇到一批。
当然这一批人和那一批人的实力完全不同,首先他们敢到海底来,而且到达这个地方就说明很不简单。另外从几个人的修为也可以看得出来,全都是神皇境九变的水平。
“就是啊,这里是我们先来的,你们换个地方就是了。”
龙五自从魔胎换心成功后也是信心大增,跟杜峰战到了一起,随之准备应付将要发生的事情。
“年轻人,我劝你们还是识相点,盘龙界没有你们想的那么简单。”
山羊胡子中年人也不着急动手,他带着的那些人也不动手,反而开始规劝杜峰和龙五。
这是什么意思,杜峰被他们给劝的有些莫名其毛。抢了我的地方,还来劝我,听那意思时候为了我好。有你们这样气势汹汹来劝人的嘛,再说此处我都呆了好多天了也没出啥事儿啊。
杜峰感觉有些莫名其妙,龙五也是一脸的懵圈儿,有些搞不懂对方的意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