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这石瑾便是被寰宇界王视为左膀右臂,毕竟他的界王能够安稳的统治这个星界,石瑾出力不少,这网络化的传送阵便是出自石瑾的手笔。
可以说因为有石瑾的存在,让整个天权星界内各个星系的交流变得便捷了许多。而每当需要对外征战的时候,传送阵也让天权星界的集结速度变得快捷无比,这也是他这些年能够一路攻城掠地,扩大星界版图的原因。
所以明白他的重要性的寰宇界王对于他的重视程度也是史无前例的,不仅派去重兵保护石瑾,防止他被其他星界的人给掳去,而且一旦获取到什么增长寿元的丹药,寰宇界王都会优先的供应石瑾,让他能够多活一些时日。
至于石瑾做下的那些仗势欺人的事情,完全就不算事。
寰宇界王所做的一切,唯一的目的便是希望石瑾能够制造出更多的传送阵,让他开阔更多的疆土。
但现在,寰宇界王只恨自己过于心慈手软,没有把石瑾制造传送阵的核心手段得到,让这种网络化的传送阵系统断绝了传承。他的神识把石瑾的府邸给扫了一个遍,透过那依旧为落定的尘埃,他看到整个府邸就像是被一颗陨石砸中一般已经完全变成了一座大坑,新产生的大坑很大,不仅完完全全的覆盖了石瑾的府邸,还把周围一些人家的院落给笼罩了进去。
寰宇界王一连扫了几遍都没有发现石瑾的影子,他尝试搜寻做下这一切的凶手,但却没有发现任何有什么异常的地方。
正奇怪间,就听一个冷漠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响起:“你是在寻找本座吗?”
若这声音是以传音的方式传递给他,他倒也不会像现在这么震惊,只见他第一反应便是远离这个声音所在的方向,然后这才向声音的方向看去。
只见这声音的主人乃是一个看起来只有二十来岁的年轻人,正双手抱胸带着戏谑的笑容看向自己。
“你是什么人?”寰宇界王问。
项小天并没有说话,他听出这界王的话语中没有底气,这也是正常现象,毕竟这界王也仅仅只有大乘期初期的境界,还要领悟许多的法则才能引来天劫,成就渡劫期。
实际上渡劫期与大乘期可以说是一个境界,只是人都喜欢分个三六九等,渡过一次天劫的修士可以碾压数个大乘期初期的修士,所以修士们便强行以实力划分出了渡劫期这一个境界。
每一个大乘期的修士都已经能够感应的到许多之前的境界所不能感应到的东西,他们可以从密布在周围的天道细线发现一些细微的蛛丝马迹。
但这一次那寰宇界王却丝毫没有察觉到项小天的存在,项小天能够悄无声息的接近道他身边,同样也能够悄无声息的击杀他,这便是他没有底气的源头。
见项小天没有说话,也没有出手,那界王又继续道:“刚刚的事情是阁下所为吧?不知道我天权星界如何得罪了阁下,让阁下不惜出手灭杀我星界之柱石!”
“你的儿子乃是本座所杀!”项小天冷冷的道。
界王的脸色立刻就变了,不过他看到项小天戏谑的眼神,立刻又恢复了正常,他强压住自己心中的怒火,道:“修仙之人早就已经忘却了凡尘的情感,区区子嗣死不足惜!阁下若是来斩草除根的,只怕是多虑了!”
“不愧是界王!果然有几分枭雄的本色!不过几句话就想置身事外,只怕太过简单了!”
“我已经服软,阁下还要怎样?”那界王带着一些焦急之色,向后退去。
“也不要什么,只要你的命!”
“朕的命就在此!你有本事来取了便是!”当界王退到宫室的一角的时候,他的气势陡然一变,不再息事宁人。随着他的话语,一座庞大的阵法便被激活,只见原本风和日丽万里无云的天空突然由蓝色变成了橘红色,接着一阵风起云涌,橘红色的云朵很快就布满天空,云层撞击之下,一道道橘红色的闪电从云层中降下,击打在大地上。
每一道闪电落下,都会将地面给烧灼出一个个由岩浆组成的小湖泊。
这是项小天所见过的第二座这种规模的阵法,第一座便是守卫净土的防御大阵,那一座大阵比之眼前的这一座大阵还要庞大,但前者的主要作用是防御,而后者,则似乎是攻防一体。
界王接下来的举动应证了项小天的这个猜测,只见那界王直接穿破屋顶,飞到天空,拿出一面阵旗,在空中挥舞起来。
见到界王飞上天空,项小天也跟了上去,他没有急着对界王出手,因为他对这座阵法所能发挥的威力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对他来说,这座阵法也有值得他借鉴的东西。
这个时候,密密麻麻的身穿统一样式的战甲的修士从四面八方向这里涌来,他们的装束与项小天所灭杀的大公子的那些侍卫差不多,都是黑甲短矛。
阵法的攻击还没降临,这些战士们就发起了第一波攻击。
只见他们排列着密集的阵形,分波次的向项小天投射出手中的短矛。
短矛被投射出去之后,速度陡然提升,矛头在空气中擦出火花,让这些短矛远远的看起来就如同一道道光束一般,向项小天覆盖而去。
这样的攻击以一个旁观者的角度来看,显得绚丽异常,而以项小天的角度看去,只见视野全部被星星点点的光点所笼罩。
短矛暴雨一般的袭来,项小天却纹丝不动,他依旧在打量着这座阵法的构造。
以他的阵法水平,这座庞大且复杂的阵法很快就被他推演出了个大概,明白了这座阵法的大致构造之后,项小天这才回过神来,仿佛才看见这短矛攻击一般,抬起来他的右手。
瞬间,那些来势汹汹的短矛便如同被按下了暂停键一般,全都静止的悬停在项小天的面前,任凭那些投出短矛的修士们如何去控制,依然无法寸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