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媚儿察觉不对之后,不禁对项小天说道:“小天,你发觉没有,这座城里的人们,都怪怪的?好像都不是很正常?”
项小天听苏媚儿这么一说,本来心里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但却又想不起来到底哪里不对劲,经苏媚儿这么一提醒,立刻意识到了问题出在了哪里。
他重新省视那些来往不息的人群,果然发现这些人不管是走路逛街的,还是手头上正在干活的,都面无表情,死气沉沉。
他们眼神呆滞,不发一言,各做各的事情。
本来街上人来人往,按照其他城市,这么多人在街上,这街道上一定非常热闹,人声鼎沸。可是这座城市,却出奇的安静,互相之间说话交谈的人少之又少。
街上人很多,街道却非常安静,这场面实在太诡异了。
提出疑惑道:“是很不对劲啊!!媚儿,你看出什么端倪来了吗?”项小天已经想到了某种可能性。
苏媚儿大胆分析道:“该不会是……这整座城市的人,都已经被通天教廷的帮众给控制了吧?”
项小天也正是有此猜想,认同道:“除了这一种可能性之外,其他还能是什么原因呢?正常人应该是各种各样的,至少应该是充满了活力,可是这城市里的所有人,虽然行为方式都很正常,却太死气沉沉了!特别是每个人的眼神都十分呆滞,不像是正常人该有的眼神。”
苏媚儿说道:“如此说来,这座城市真的是彻底被通天教廷所控制的教众城市了!只有通天教廷控制人的那一套,才会使人们变成现在这个样子!那现在怎么办?要去通知唐梦灵吗?”
项小天仔细思考了一番,然后否定道:“先不要通知唐梦灵,我们静观其变,如果真的这整座城市都已经被通天教廷控制,那么这里便是通天教廷在冷月帝国的一个大基地了!如果这个情况一旦被我们证实,那么我们两个就把通天教廷的这个大基地给彻底摧毁!”
苏媚儿点点头,知道项小天对通天教廷的敌意,发现通天教廷的存在,即刻摧毁,是他的基本态度。
项小天接着说道:“为了确保梦梦以及他们一家人的安全,我们两个先故意光明正大的出城,然后再易容乔装一下,重新混入城内。在梦梦亲戚家的附近,找一个客栈住下。这样一来,既没有人会想到我们又重新折返了凤凰城,还可以随时在暗中保护梦梦他们一家人的安全!”
“在暗中通过对这座城市的观察,一旦发现了这个基地通天教廷的核心高层们在哪里,就立刻向他们出手,把那些领头人物全杀掉,这样或许能解救这全城的人,还他们清明的思维。否则他们这样浑浑噩噩的度日,和行尸走肉又有什么区别?”
苏媚儿赞同项小天的计划,便认同道:“那就按照小天你说的办,我们两个快点出城吧。”
在出城之时,苏媚儿利用自己绝美的容貌和魔鬼的身材,还故意撩拨了一番那几个守护城门的士兵,让那些士兵对苏媚儿是垂涎三尺,想入非非。
在给他们留下深刻印象后,苏媚儿媚笑着随项小天远去。
这样一来,至少留下明显的信号,她和项小天已经远离了凤凰城。虽然有多此一举的嫌疑,但真真假假,就让那些追踪项小天的人猜去了。
两人出了凤凰城,在凤凰城外五十里地的一处山林里,项小天拗不过苏媚儿的索取,两人进行了一场激烈的热吻。
热吻过后,这才开始易容乔装,在苏媚儿高超的化妆技术下,两人扮作一对中年夫妇,重新进入凤凰城。
来到凤凰城唐梦灵亲戚家附近的一家客栈,租房住了下来。
这样一来,两人神不知鬼不觉的潜伏在了凤凰城,连唐梦灵都不知道两人的行踪。
在这家客栈潜伏下来之后,不管是通天教廷的势力,要找唐梦灵一家人的麻烦,还是为了项小天项上人头而来的那些赏金猎人,要找唐梦灵麻烦,项小天都可以第一时间支援到唐梦灵。
在凤凰城潜伏下来后,接下来的时间陷入平静,一切似乎都很正常,并没有发生什么不寻常的事情。
不过两人一直在暗中观察这座城市里的所有普通民众,发现确实每个人都有很大问题。他们也会日常生活,会做饭,会干活,但情绪似乎太古井无波了,脸上从来没有任何表情变化,一切都似乎在本能行动一般。而且一个个都缺乏交流,似乎都不爱说话。
深入浅出的调查,两人确信,整个凤凰城的居民都已经沦陷,被通天教廷用特殊的蛊虫给控制了。
更让项小天两人惊讶的是,连唐梦灵的亲戚那家人,也没有幸免的已经被控制。他们虽然也会和唐梦灵一家人聊天,也会程式化的互动,但都太生硬了,古怪的地方太多。
以唐梦灵的聪明伶俐,应该已经发现了不对劲之处,会对他们这家亲戚进行提防。
唯独没有看出任何端倪的,是唐梦灵那两个大老粗父母。依然热情似火的每天和亲戚攀交情,努力干活,主动承担很多家务。
这也怪不得他们,毕竟他们农民出身,天性淳朴,市侩。
唐梦灵估计是怕父母担心,所以暂时并没有告诉父母真相。亦或者,就算提醒了父母要小心亲戚,她那对单纯的父母,也会不以为意的,还会认为是唐梦灵想多了。
事情发生转变,是在唐梦灵一家人入住亲戚家的第三天。
这一天,这家亲戚趁着唐梦灵没有注意,将唐梦灵的父母骗去了某个秘密地方。
在这处密室里,他们家亲戚开始对唐梦灵父母传达通天教廷的教义,告诉他们,这圣教有多么多么灵验,多么多么的好。
然后忽悠他们以虔诚的心态,喝下递过来的两碗水。
他父母哪受得住这种诱惑,没怎么多想的就一人一碗,将那两碗水给喝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