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恒轩笑道:“跪?可惜朕还没有学会这个姿势!”
“那可由不得你,今日有大阵封锁,你想不跪都不行,而且你下跪的姿势都要由我来定!”
失魂城主冷笑,他在蓄力,浑身发出漆黑的乌光,要用强力一击直接将李恒轩打残。
“是吗?你以为就这破阵能够封锁得住朕?你忘了朕是什么身份?算了,今天不跟你玩了。”
李恒轩不屑一笑,今天失魂城主状态已经恢复全盛。
而他自己却伤痕累累,失魂城主吐出的这毒焰将整个海水污染,无时无刻不在腐蚀着李恒轩,到现在他浑身已经见不到一块好肉了。
再打下去,已经没有意义。
状态全盛的失魂城主号称绝世,现如今的李恒轩根本连伤他都难,就连斩帝剑都未必能够对他造成致命伤,除非失魂城主傻得再试图去消除圣武帝在斩帝剑上的神魂烙印。
“后会有期,待来日再见面,洗干净脖子等着朕!”
李恒轩一招手,万丈破界舟瞬时间出现在他的面前,但见他纵身一跃便跳上了破界舟。
“想逃,你做梦吧!”
失魂城主冷声说道,他今天特意找来了三个阵道大师,布阵将李恒轩围住,就是因为知道他有破界舟,为了防止他逃跑。再加上他现在状态尽复,付出了最后一次使用本命神通的机会,他怎么可能会让李恒轩逃掉。
轰隆隆!
整片海域,无论是海水还是海床都在颤抖,这情景好比像是末日来临一样。
“如今我状态全复,你以为就凭这破船能够保护的住你,你这就算是圣级的防御法宝我都能给你捅个窟窿出来!”
失魂城主八条触手同时发出漆黑的乌光,朝着破界舟射了过来。
轰轰…
漆黑的乌光设在破界舟的防御护罩之上,激起一阵阵的涟漪激荡,破界舟上的防御光幕就如同是棉花一样,不断的朝内凹陷。但也仅仅是这样了,这护罩通过朝内凹陷来卸去失魂城主的大部分力量,余下的力量则被护罩抵消,并没有对破界舟造成任何损伤。
“什么,这不可能!”
失魂城主大惊失色,以他现在状态全复的情况下,号称绝世强者,即便是真正的圣级防御法宝,他都能令之震动,更何况李恒轩这个还只是飞行法宝,居然没有反应?
“不可能的事情多了去了。”李恒轩就笑,破界舟可不是圣级法宝,而是超越了圣级的存在啊。“那就再见了,下次再见时候,将是取你性命的时候!”
言罢,李恒轩操纵着破界舟化作一道金光,飞快的朝外射去。
“不,拦住他,绝不能让他逃了!”
失魂城主骇然道,指挥着外面的那三个阵道大师拦截李恒轩。阵道大师本就不多还大多都在人族各大势力当中,这几个都是散修,可是他花大代价请来的,这一次错过了李恒轩,下一次再要集齐这三个阵道大师就难了。
砰砰…
此刻,在战场的外围砰砰响声不断,几个阵道大师拼命加固困阵。
事实上现在不要失魂城主说,这三个阵道大师也知道了事情的严重性。
李恒轩是谁?如今整个仙国可以说是人尽皆知。
乱星海六大至强势力,他得罪了五个,甚至连仙国的仙使都敢杀的绝世狠人。
他们本以为这次失魂城主一定能够拿下李恒轩才答应来帮忙的。
谁知道现在失魂城主居然一下子拦不住李恒轩了,如果真的让他给逃掉,可想而知这三个阵道大师将会遭到李恒轩无穷的报复。
“李恒轩休走!”
三个阵道大师几乎同时喝到,手上指印不绝,想要挡住李恒轩的去路。
“呵呵,你们倒是默契!只可惜,你们忘了朕的身份,朕是阵道宗师,凭你们三个布置一个困阵就想挡住朕?”
李恒轩只觉得好笑。
他操控着破界舟不停,径直朝着其中一个阵道大师冲去,他能清楚的知道,这个方位正是这个困阵的阵眼位置,也是突破的位置。
“不好,李恒轩果然阵道造诣高深,竟然一眼便看出来了我们三人联手布置的困阵阵眼所在!”
这阵道大师骇然惊叫,他手中指印再动,天空中瞬时间聚集起了一团雷云。
他接着道:“二位也别闲着了,快点凝聚攻击阵法。”
“失魂城主都挡不住朕,你们就不要白费力气了,不过你这么一说倒是提醒了朕,来围攻朕就要做好死的准备啊。”
李恒轩不屑道。
说话间,后方失魂城主又追了上来,道道乌光如同是黑色的激光一样射了过来,但李恒轩如今处在破界舟当中,可谓就是无敌的存在。在这超越圣级的破界舟当中,谁也不能把他怎么样。
“失魂城主朕暂时还不能把他怎么样,但是你们,朕跟你们无冤无仇却来找朕的麻烦,你们这是找死么?”
李恒轩冷笑,失魂城主太强,他目前还杀不死。
不过这三个阵道大师他可不会放过,不过都是些武圣而已,连武帝都不到的家伙也敢来打他的主意,这样下去还了得。
这场战斗可是整个仙国直播的,先前是失魂城主拖住了自己,现在他在破界舟里已经是安全了,如果不做点什么,那以后不是谁都敢来杀自己了。
哗!
李恒轩立于破界舟的甲板前头,这里有一条硕大的黄金雕塑的巨龙。
他就站在这巨龙的头顶,斩帝剑蓦然出现在他的手中。
他连斩两剑,两道金黄色的巨大将其赫然飞出,朝着左右两个阵道大师射了过去。
“失魂城主,救命啊!”
这两人吓得大叫,肝胆欲裂,心里面后悔自己绝不该来参和李恒轩的事情,当此刻后悔已经晚了。
失魂城主现在还跟在破界舟后面吃灰呢,哪里管得到他们?
两人虽然都是阵道大师,但修为连武帝都不到,没有任何意外直接被剑气切成了两半。
与此同时中间那个守在阵眼处的见状连忙逃跑,连阵眼也不敢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