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血族德古拉名声传遍世界,可是,实际上,真正见过德古拉的人,却寥寥无几。
谁也不知道德古拉有一些什么特征。
皮埃尔不可思议地问道:“德古拉是最强的血族,可是他却没有獠牙??”
“是的,他没有獠牙他将对血族致命的圣水涂抹在獠牙上,将其毁去了”吴烈说道。
“为什么?獠牙可是血族最骄傲的象征之一啊!”皮埃尔问道。
洛晨眼睛微眯,说道:“我怎么隐隐觉得,这里面有一个大故事呢?”
吴烈抿了一下嘴唇,说道:“没错,德古拉当然不可能无缘无故毁掉獠牙。当时他爱上了一个人类驱魔师,叫伊莲娜。两人刚在一起时,非常快乐,德古拉是最强的血族,自然把自己的真实身份隐藏的非常好。但是伊莲娜的驱魔师身份,却被很多血族知道了。”
“这是难免的,血族在暗,驱魔师在明。”皮埃尔说道。
“正是如此。所以血族纠集了很多人,将伊莲娜抓住,想要杀了她。德古拉及时赶到,救了伊莲娜,可是血族的身份也就此暴露。不过两人爱意坚贞,伊莲娜并不怪德古拉瞒着她。”吴烈缓缓叙说着。
“血族提出一个条件,如果要释放伊莲娜,德古拉就必须毁掉血族象征的獠牙。德古拉为了心爱的女人不被杀害,只得答应。毁掉獠牙必须用圣水,可是圣水只要一接触血族,就会发挥强大作用,德古拉的獠牙毁去后,实力也大大下降,再也不是最强血族了。”
“其实血族根本不在意伊莲娜的死活,只是为了杀死德古拉而已。德古拉最强血族的名号,许多人眼红嫉妒,德古拉非常清楚这些血族要干嘛。但他心甘情愿为伊莲娜去死。在德古拉死之前,只求了一件事,就是要那些血族将伊莲娜安全送回村子,不许为难她。血族杀了德古拉之后,倒是信守诺言,将伊莲娜安全送了回去。”
皮埃尔突然想到了什么,倒抽了一口凉气。
洛晨急忙问道:“怎么了?”
“我想起来了。中世纪时,欧洲很多地方会烧死女巫,可是罗马尼亚这里,却曾经记载过一个驱魔师女子被烧死的故事!!不会就是伊莲娜吧?”皮埃尔有些哀伤地问道。
吴烈点点头,说道:“就是伊莲娜。她失踪几天,突然安全回到了村子,自然会被众人逼问去向。最后不堪逼问的她,说出了和德古拉的故事,人类怎么可以忍受自己的驱魔师和最凶恶的血族在一起,就将伊莲娜当成女巫,烧死了!”
听完吴烈说的故事,大家心中莫名地升起一种悲伤和愤慨。
身为血族的德古拉可以为了伊莲娜去死,可是到头来,伊莲娜却被自己的同胞烧死。这太讽刺了!
洛晨郁郁地问道:“吴烈老师,你怎么知道这个故事的。”
“我当年扫荡欧洲血族时,去过那个伊莲娜生活的村子,听人们说起过这件事。可是后来大家也认识到,这并不是一件光彩的事,就渐渐没人再说。后来就只剩下一些只言片语,记录着当年的惨剧!我其实也已经有些忘了,直到看到了这个伤口,和这个死者。”吴烈说道。
洛晨惊恐地问道:“难道这里就是伊莲娜生活过的村子??!!”
吴烈默默地点着头,拉开了地上那个驱魔师的领口,露出了胸前的皮肤。
那个驱魔师胸口上有一个纹身,写着一个大大的C字。
“罗马尼亚的驱魔师,都会在自己的胸口纹上家族的记号。这个C,就说明了这个驱魔师是考文顿家族的驱魔师。而伊莲娜的全名,就是伊莲娜·考文顿!”吴烈说道。
皮埃尔脸孔有些扭曲,艰难地开口说道:“第一个死的,就是考文顿家的驱魔师莫非真是德古拉来报仇了?”
吴烈却是轻轻摇头,说道:“可是有一点很奇怪。当时我屠杀这片的血族时,曾拷问过他们,他们都万分确定,德古拉已经被杀死了。我也在罗马尼亚呆了一段时间,也没有找到德古拉的踪影。”
皮埃尔说道:“如果真是德古拉,他一定不会就这样收手的,我们先在这住下,再仔细调查!”
罗伯特将几人带到了自己村里的小旅馆。
村庄本来就没多少人,旅馆自然也不大,洛晨几人入住后,竟然就客满了。
吃过晚饭,洛晨几人坐在旅馆的大厅里,讨论着明天的行动。
突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
“请好心人开一下门吧。深夜路过村庄,借宿一晚。”门外一个男人的声音传进屋来。
旅馆老板不耐烦地大声叫道:“没房间了!!到别的地方去!!”
“村里还有别的旅馆吗?”屋外的男人高声问道。
旅馆老板嘿嘿怪笑:“这种小村庄,当然只有我一家了。你就去野外露宿吧。哈哈哈!!”
洛晨暗想,这大晚上的,在野外露宿,别说德古拉可能就在村子附近,就算是冷,都能冷死人了吧。
“老板,我多给你20欧元,你让他进来,睡在这大厅也行!”洛晨起身说道,向吴烈要了点钱,给了老板,开门让男子进来。
男人一个大大的毡帽遮住了大半边的脸,显得有些神秘,不过在这冰天雪地里,这种打扮很正常。
“小兄弟,多谢你了!你人这么好,以后一定会以最没有痛苦的方法死去!”男人拉着洛晨的手,说道。
洛晨微微一皱眉,想说这人这么这样说话,虽然是感谢,可是听得无比别扭。
吴烈冷冷地看着洛晨,哼了一声,说道:“你倒是好心这人要是在外头,说不定倒是一个好诱饵啊!”
洛晨怒道:“你还有没有人性了?用人类做诱饵?”
那个男人露出深邃的眼睛,注视着吴烈,轻轻笑道:“呵呵,这位先生可能不会像小兄弟一样,也许,你会以最可怕残忍的方法,结束生命吧。”
吴烈转过头,不屑和这样的人多费口舌。
那个男人自己找了个椅子,点了杯黑啤酒,坐到一个阴暗的角落里,就没再说话了。
洛晨微微有些奇怪,这样刚从寒冷刺骨的屋外进来的人,怎么不坐到火炉前取暖。
不过这是人家的自由,洛晨也不便多嘴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