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分两头,袁术回去后一脸的不愤,本来就不英俊的脸气的有些歪了,这回就更加丑了。
回去的时候刚好看到袁绍跟他的父亲袁逢在聊天,顿时就想到今天那人竟然对袁绍仰慕已久,而对自己竟然听都没听过。
想到这袁术瞪了袁绍一眼,袁绍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知道这个弟弟肯定在外面吃瘪了。
“术弟,看你一脸不愤,可是在外被欺负了,若是如此我当去给他个教训。”袁绍微笑着说道。
这话袁逢和袁术听了有不同的味道,袁逢听了觉得如此也正常,袁术则心中快被气炸了。
“哼,假慈悲,故意让我在父亲面前出丑。”袁术心中冷哼,他当然不会承认,否则在父亲面前就落个无能的印象,这会更加显示袁绍的好。
袁术虽然气,但是袁绍出招了,自己得接招。“天下谁敢欺负我袁氏子弟,只是路上看到有人欺男霸女,心中不愤而已。”
袁术如此说,那么他就不能动用家族的力量去对付叶晨了,本来还想回来,命人查清楚然后找上门去报复,如今被袁绍一搅和,自己肯定不能用家族的力量了。
今天当着袁逢的面,说了这些话,如果在用家族力量去对付叶晨,那么袁逢肯定就知道了,那么自己会显得非常小人、虚伪。
袁术跟袁逢行礼道别后,黑着脸走了,心中将袁绍给骂了几百遍,跟叶晨的仇只能先记下,以后找机会报。
袁绍看袁术如此,心中也非常高兴,只是脸上表现平常。
而叶晨回去后就将这事给忘了,他找到洛阳的负责人,让他准备一笔巨款。
洛阳这边存款相当多,之前虽然被叶晨运回去一批,但是洛阳这边生意好,每天都有大量进账,又累积了一大笔钱。
第二天,叶晨带着一千万巨款就出去了,他要去找门路。
张府,叶晨竟然到了张让府上。
叶晨知道自己的身份,如果靠常规的方法,或者投靠何进一伙,也别想出头,那些世家根本看不起他,因为叶家是存商业世家,祖上根本没人当官过。
甄家祖上还当过太守,甄逸也有世袭官员的身份,他们可以被划归世家一方,而叶晨则没办法。
按理说,叶晨不是来买官,只是被举孝廉而已,何必带那么多钱呢?这些钱买个县令当当是手到擒来的事情。
这就跟叶晨今后的战略有关了,他必须提前交好张让,他虽然给张让一千万,但是其他几个十常侍也送上厚礼。他有钱,一举腐败了十常侍。
来到张府,有人接待他,但是张让还没回来,叶晨这次只是来探门路的,所以也不急,坐在张府偏厅内等候。
张府修的真可是豪华啊,都不知道是不是按照皇宫缩小版来修建的。里面偏厅很多,有很多人在等候,里面亭台楼阁,假山小湖很多。
叶晨也看到很多人来求张让,大部分人只是将钱交了,留下帖子就走了,留下来等候的反而不多。
张让的信用是不用说的,做买卖做那么久了还没碰到违约过,不过有不少官买来不久,被皇帝找理由免的却也有,这只是说他们衰了。
这次太史慈跟叶晨来,但是太史慈对这帮太监完全没有好感,叶晨怕他坏事,所以将自己的一部分战略跟太史慈讲了,太史慈也理解叶晨的做法,所以并没有反对,而是跟叶晨一起来。
到了傍晚十分,张让才回府,回来后竟然就接见了叶晨。叶晨当然不会知道,他早就在张让那里挂了号。
“不知道你来求的是什么官啊。”张让背靠着椅子,眼睛半眯着,问道。
“回张大人,晨此次来不求官,专门来孝敬张大人的。”叶晨在下首恭敬的说道,太史慈则站在叶晨后面,面容严肃。
“哦,这倒是有意思,来找咱家竟然不为求官。”
“也是有小事求张大人的,小的此次被举孝廉,应在皇宫为郎官,但是小的是生意人,放不下家里的小生意,所以只想求个郎官之名,而回去经营那点小家业。”
叶晨怎么一说张让当然相信,以为叶晨只是求个官身,其实对做官并不感兴趣。这郎官就是类似于见习或者实习,就是在皇帝身边当侍卫,学习从政经验,一段时间后再外放做官。曹操和袁绍也都是郎官出身。
这郎官要一直待在洛阳,等到外放,叶晨哪里那时间,所以找张让帮这个小忙,这对张让而言根本不是什么事。
“就这点小事吗?咱家知道了,还有什么事没有,没有就退下吧。”张让还是刚才那副样子,根本看不出什么意思。
“张大人,还有一些小事求张大人帮忙。”
“嗯。”张让随便应了一声就没动静了。
“在下在洛阳有些产业,经营一点小生意,想请张大人帮忙照顾一下,当然在下自然会报答张大人的。”叶晨此次不仅是为了给张让送钱,还打算长期送好处给张让。
“嗯”
张让又应了一句就没了下文,显然是要叶晨自己讲,如果条件合适他自然就会答应,如果不合他心意就要看他心情了。
“在下带了一千万大钱来孝敬张大人。”叶晨说到这张让并没有多大的反应,一千万虽然不少,但是对于张让来说只是小意思,并不能让他感兴趣。
“另外,在下想将整个洛阳的杜康酒代理权送与张大人,当然我叶家酒楼还是要自卖杜康酒的,毕竟叶家酒楼不能没有杜康酒。”
一听到杜康酒张让就睁开眼睛,显然他对这杜康酒非常感兴趣。
“这倒是有意思,杜康酒是个好东西啊,皇帝陛下也非常喜欢,天天离不开它。”张让似笑非笑的说道。
“那是在下的荣幸,我们叶家正在研发更好的好酒,如果出产,一定第一时间献给张大人。”
张让听了叶晨的话浑身舒畅,不是献给皇帝,而是献给他,这让他扭曲的心理得到巨大的满足。
“切莫如此说,你献给的是大汉的皇帝陛下,咱家也只是帮忙收下而已。”张让严肃的对叶晨说道,虽然语气是在责怪叶晨说错话,但是这意思和说完后的神态,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
叶晨当然也听出来了,所以虽然点头称是,但是心中却非常鄙视,他知道有好东西献给张让比献给皇帝刘宏更有效果,谁叫那昏庸的皇帝就爱听他的。
“你能将杜康酒的代理权献给咱家,证明你的忠心,可是我手下没有经营的人才,所以这杜康酒还是由你来经营好了,至于你的生意,不管洛阳的,还是其他地方的,只要是大汉的地方都没有人可以乱来的。”
叶晨表完忠心,这张让也不能不表示,毕竟他跟人家做生意,做交易,是非常有诚信的。
叶晨听了心中暗乐,虽然靠上张让这颗大树好办事,但是后遗症也是非常大的,他相信叶晨出了张府的大门,他在清流和世家之中的名声算是彻底臭了。
不过臭归臭,效果还是有的,反正他以前是个商人,也不受各大世家待见,就算叶家生意做的再大,他们也会看不起他的,时代如此,叶晨也没办法。
“张大人放心,晨一定将大人的事情经营好,每个月都会将利润送给大人。”张让最后竟然将杜康酒的代理权又还给叶晨,不过要让他每个月都孝敬。
这洛阳的杜康酒每个月的利润都是几千万,到时候每个月送给张让两三千万,想来也可以满足他的胃口,到时候时不时的再送点礼物过来,这样关系就不会断掉,且朝中有人好办事,朝廷方面,想来没人可以给他惹麻烦。
“好。”张让应了一句,他对叶晨那么上道,非常高兴。
“张大人,这辽东的沓县以前也是我叶家在您这买来的官,不知道您还有没有印象。”
“嗯,我知道了。”说完张让又半眯着眼睛。
有了张让这一句话,沓县就不会出什么变故,就算有人要搞什么手脚,叶晨也不用再担心。
叶晨识趣的行礼告辞。
“二弟,这阉货当真贪婪无度。”回到住处,太史慈很不满的说道。
“是啊,这天下的百姓被他们祸害成这样子,有他们一半的功劳。”
“二弟,你说我们可不可以灭了他们。”太史慈握紧拳头,他进了张府看到张府极尽奢侈,和吃不上饭的百姓比起来实在是太过份了。
“不用我们出手,他们蹦达不了几年,他们收刮的民脂民膏,我都会拿回来,还给百姓们。”叶晨坚定的说道。
太史慈当然相信叶晨做的到,之前叶晨已经给他说了一部分的谋略,叶晨这次来洛阳只是布局的第一步,他有的目标就是谋夺张让的财富,所以对于给张让巨额贿赂他也不伤心,早晚要拿回来。
假如叶晨是世家子弟,这事还真做不成,叶晨也不会不要名声去跟张让混在一起,反正自己出身不好,在世家中也比现在也好不到哪里去,所以叶晨才可以如此不顾形象,不顾影响,跟张让勾结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