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边走边说,去看了各位人都安置得怎么样了。
走到一处山洞外,风太昊就到有人叹息了一声:“也不知道,这么选择是对是错。”
风一听乐了,快走了两步进洞道:“风至老爷子,这才离开五日就想回去了!”
没错。
刚刚的话就是风至说的。
风至当下满脸窘色,干笑着道:“大人,这人一老,就想家。”
风太昊笑着点了点头:“别说是您了,就是我也觉得哪都不如家好。不过,现在是非常时期,先在这里住下吧,如果有什么不便的地方,就找他。”
说着,风太昊指了指阴康:“想必不用我介绍了吧。”
风至忙道:“不用,不用……这里其实也不错,只是一时不习惯,等习惯了就好……”踌躇了一下,他又道:“大人,族地真的会被冲了?”
风太昊面色一正,道:“不错,最多不过十日,黑水就会冲入村子。”
风至的脸色马上白了,颤抖着道:“这可如何是好,大人,你有办法吗?”
风太昊长出了一口气:“如果他们听我的,问题不大,如果不听我的……那就难说了。”
风至长叹了口气,喃喃地道:“原来,只道了风炎没有长辈管着,所以长歪了,可是现在看来是问题就在风声身上呀,这个根子就有问题。”
他猛了一抬头,看向风太昊,声音高了两阶道:“大人,这一路上我也问过别的练体者了,他们都相信您能沟通上天,有预知之能,他风声不可能不知道的……可是,他这是为何啊!”
风太昊摇了摇头,这个他还真不好说,看风声并不是权利欲重的人,可是说是因为别的原因,他又一时想不出。
看着风至唉声叹气的样子,风太昊真忙他出什么事情,但不欲再多说,只道:“老爷子,我还要去看看别处是否安排妥当,您先休息着。”
说到这里,风太昊扫视过其他人,又道:“近来的日子,可能多有不便,大家一同坚持一下;大家有什么需要就让风江或是风烱来找我们就行。我先走了。”
原来做黄花鱼状的其他人,闻言,起身相送,风太昊出言婉拒:“外边下雨呢,大家就留步吧,别关了凉!”
说完闪身快步离开,葛天了阴康也如此跟了出去。
众人先是一愣,然后各种唏嘘,多是说风太昊如何如何好,原本心里的那一些焦躁,再听到风太昊肯定的回答过,全都消失了。
接下来,从人群着风声,聊起了风太昊。
风太昊出来后,就打了几个喷嚏。
葛天忙道:“太昊,你别告诉我们,你着凉了。”话虽说得揶揄,但眼里都是关切。
风太昊摇头:“你没听过一想二骂三叨咕吗?我想就是因为他们正叨咕我,我才打的喷嚏。”抬手指了指风至所住的山洞。
阴康玩味地笑了起来,葛天先了一愣,随后失笑地摇了摇头。
接着看到风光与赫胥之后,把自己的安排说了一下,除了赫胥心头不快,抱怨了两句,到是都接受了各自的安排。
一圈看下来之后,煮的汤也好了。
风太昊看着其他人得到通知后,过来取走陶罐后,就在厨房随便吃了点,然后拉着女娲的手,俩人回去休息了。
风太昊之后便对华胥氏说他用一下祭祀后留下的皮子。
自从这里变成风氏先族长的长眠之地后,每年都有人来祭拜,还会留下皮子,披在骸骨之上,算是给先人加衣服。
华胥氏没有想到风太昊竟然要动先人的东西,面上就是一沉。
风太昊马上解释道:“娘,先人都是一生为族中考虑,一定不会反对的;再说我只是借,等这次危机过去之后,我还会还的;再则,我不是不问自拿,我会先把族中发生的事情告知先人后,他们同意了我再拿。”
华胥氏意动:“如何过问?我还不知道有这种事情?”
风太昊扯虎皮,做大旗道:“是舅舅教给我的,就是圭卜。”
听说了大巫教的,华胥氏便没再质疑,只道:“好吧,你打算什么时候去借,到时候与我说一声。”
风太昊忙道:“我现在去就准备圭卜要用的东西,然后就去,明白就要用了,时间有些紧。”
女娲挑眉看了一眼风太昊,意思是问你有把握吗。
前世的时候,女娲也听说过这种问法,多是问家中过世之人的,说来也奇怪,有的时候还真的不能用带理来解释,有的事情一问就过,有的事情怎么问都不过……
风太昊点了点头,他打算准备两幅卜具,先用正常的圭卜,如果不过的话,他就要使上些手段了。
虽说,风太昊莫明穿越到这里后,他越来越相信灵魂之说,但是让他百对那么多人和死的时候,如果先人真的不同意,他也只能得罪了。
如果真的因为这个发生什么不祥的事情,他也认了。
风太昊回来后,华胥氏让女娲看着孩子,点了个火把,与风太昊转到另一个埋骨的山洞。
不知道是真的先人有灵,还是心里作用,风太昊上次时来的时候就觉得这边的温度明显比另一侧要抵得多。
时不时的有小风吹过,让人不由得脖子后边发冷,身上起了鸡皮疙瘩。
华胥氏对这种现象却是乐见的,说道:“太昊,你感觉到刚才的那阵风了吗?我觉得是燧人知道我来了。”
风太昊苦着一张脸,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心里却长叹了口气,爱到深处,那个先离开的是幸福的人。
看风太昊点头,华胥氏嘴角笑了起来:“我就知道,他舍不得我们,会来看我的。”
风太昊轻咳了一声,说道:“娘,这是还有别的先祖,所以……”
华胥氏愣了一下,点了点头:“对、对、对,我不应该当着先祖说这样的话”说着双手合十,边拜边道:“晚悲无心之错,莫怪,莫怪。”
风太昊没有说什么,只是加快了脚下的步子,心里被华胥氏说得都有些发毛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