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太昊只得苦笑了一下,其实哪里他不努力,就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卡住了,也可说按着大巫修练的经验行不通。
大巫也就是抱怨那么一下,知道风太昊的情况与他自己的不同,便无奈地摇了摇头:“行了,你路上小心。”
因着风太昊对家的思念,他回去时候用的时间比来的时候更少。
一日,女娲正在与华胥氏说话就有人来报说太昊大人回来了。
女娲与风太昊打成亲之后,从来没有分开后那么久。
风太昊离开七天后,女娲就不时好发呆想着风太昊。
而三十来日的时候,她就总去村口看,等碰上风太昊回来,可以说是望眼欲穿。
后来她到是不到村口等了,但是巡逻的人都知道,一看到风太昊回来了就撒腿往回跑来报信儿。
女娲惊喜地道:“真的?”
她的语音未落,就听到一个她日思夜想的声音道:“当然是真的!”
普通人的脚力与练者可没有可比性,所以传说的人前脚到,风太昊后脚就到了。
女娲一下子闪了出来,扑到风太昊的身上,抱住他:“你去得也太久了!”
风太昊狠狠地抱了一下女娲,在她的耳边道:“好想你。我真想把你吃掉,如果不是有外人在的话。”
声音很小,只有两个人可以听到。
女娲的脸一红,捶打了风太昊的胸膛两下。
拉着风太昊往屋里走。
而来报信的那个人,失笑地摇了摇头。
女娲走了两步后,突然回头,对报信儿的人道:“谢谢你!”
那人憨笑:“有什么可谢的,就是听大人你的吩咐罢了,再说也没早知道多久。”
风太昊回头:“怎么会,谢谢你带路。要不然我直接回信处,就要扑个空了。”
那人很受用,原本觉得自己多此一举而产生的尴尬消失了,便对着风太昊与女娲挥了挥手,离开了。
风太昊觉得这个人很有意思。便附在女娲的耳边道:“你每天都吩咐了人等我?”
女娲点了一下头的同时,掐了一下风太昊的腰。
风太昊当然知道女娲的这个习惯是从哪里学到的,女儿像母亲啊。
他握住女娲的手,轻笑道:“这人你是在哪里发现的,一根筋,其实只要告诉我你在哪里我不就可以找到了……”
女娲却没有笑意,眼里闪过怜悯之色:“他小的时候发热……后来虽然没有死,但却一根筋;我当时说看到你就来报我……”
风太昊眼里闪过明悟,呢喃:“原来如此……,走,我们进去吧。”
女娲一听,忙又推了,无声地说句:“娘!”
风太昊马上会意,就算他与女娲如何恩爱也不要在华胥氏面前秀。
一前一后地进屋这后,风太昊对华胥氏道了声:“娘,我回来了。”并探手,想接过少典抱一抱。
可是他这一路风餐露宿的,外表很是邋遢,少典嫌弃地哼了一声。
少典这小模样,让大座的几个人都笑了出来。
风太昊更是失笑地对华胥氏道:“娘,把孩子放在榻上吧。”
华胥氏不知道风太昊想做什么,想了一下还是把少典放下。
等少典被放下,风太昊去亲孩子的脸。
少典一撇嘴,把头一歪。
风太昊又往前凑了凑,少典抬起小手直拍打,小脸皱得像在白面的肉包子。
华胥氏看着风太昊那不好好喜欢孩子的样子,抱少典抱回来:“难有你这么当爹的,真是的!”
女娲也是笑着道:“好了,你一走这么久,孩子有没有把你忘了不说;你这么脏,也不怪典儿嫌隙。”
被华胥氏抱在怀里的少典冲着风太昊的方向吐着泡泡。
喜欢的风太昊上前又掐了两把。
华胥氏看着少典委屈的小模样,白了风太昊一眼:“行了,当爹就要有个当爹的样子;说说吧,这次还顺利吗?”
风太昊也知道华胥氏这是心疼少典了,拉了正经事儿出来。
风太昊索性就把出去这段时间的时候简述了一遍。
当他说完后,华胥氏道:“你这一路上往回赶,也累了吧,与女娲回去休息吧;典少今个儿我带着。”
女娲脸上闪过了红云。
风太昊一看,心里高兴,觉得今天晚上要有肉肉吃了。
女娲与风太昊拜别了华胥氏,先是一前一后地离开,到了外边后,风太昊拉起女娲的手,述起相思。
回到了自己的住处,风太昊便道,我与你一起去烧水。
女娲摇了摇头,让他休息。
风太昊便随意地倚靠在桌子边上,目光随着女娲的身影游走着。
沐浴过后,风太昊又吃了一些东西。
看了一下,天色还早,便聊了起来:“族中的一切还好吧?”
女娲点头:“挺好的,葛天很能干。”
“对了,我听舅舅说,他传给你一种占卜之术?”风太昊没话找话,突然间想起这件事。
女娲点了点头:“怎么,感兴趣了?不过不能传给你呢,这个只有大巫能学。”
“大巫能学?能到一开始的时候舅舅是想让我当大巫?”风太昊若有所思地问道。
女娲笑看着风太昊:“是呀,你不知道?不过后来看你不想学,师父就变了想法。”
风太昊把头枕在女娲的腿上:“能给我讲讲吗?这次舅舅用了一种以血为引的占卜术?”
女娲就是一惊:“什么?你怎么不阻止?”
风太昊就是一愣,一下子坐直了身体:“怎么回事?”
女娲一想风太昊也不知道原由,便解释:“说了以血为引,其实是命数,说白了就是寿元。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风太昊之前没有提起这件事情,现在便说与女娲听。
女娲听后:“后来你处再试师父就不能知道你的想法了?”
风太昊眼神闪了闪:“舅舅是这么说的!”
“你觉得他说的是真的吗?万一他可以知道,但是他不说呢!”女娲声音很轻。
风太昊其实也这般想过,不过没有证据,叹了口气:“即便是这样,我们又有什么办法?而且虽说我理智上怀疑,但感觉他说的都是真的。总感觉有什么事情,被我忽略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