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巫笑而不语地看向风太昊,表示这件事情上他不说话。
风太昊笑着温柔地点了点头:“的确是因为听到的是女娲的脚步声,我才没有说话的。再者刚才我们说的话,也不是不能让女娲知道。”
后半句话却是风太昊意有所指了;除了女娲都知道指的是什么。
女娲听着这话有几分的怪异,但是又一时说不上来到底是什么地方怪,便深深地看了风太昊一眼。
风太昊:“我说得不对吗?”说完,挑眉看向着女娲。
女娲摇了摇头后,拉起燧人氏的胳膊:“爹,刚才我说的对不对!”
燧人氏一看女娲是不再追究风太昊说的那句暗语了,便长长地出了口气。摇头失笑,无奈地道:
“你啊,不是爹不相信你,而是你们以后是要过一辈子的人,总不好因为这件事情让你们起了分歧,懂吗?”
燧人氏看到女娲的眼神儿闪了闪,又道:“你们俩要的想法要一致才好;就好像我与你母亲,虽然我们在小事上会争吵,但是关于族中事物的决定,都是相互支持着的……”
女娲与风太昊对视了一眼,脸上闪过了若有所思。
随后,女娲点了点头:“恩,我知道了;不过这件事情明明就可以明说的嘛……”
燧人氏也知道这件事情一但点破了,就要解释清楚,沉吟地片刻后:“其实,之前我也就是问了一下你师父要是直接说还是用别的方法比较好……不是不相信,而是你们年轻与这些老家伙没什么情分在。不过,现在好了,说开了……”
风太昊也解释燧人氏的心情,便接话到:“恩,将心比心地想一想,如果我与爹换位而处的话,我也会有这样的顾虑。”
女娲笑眯眯地看着风太昊:“那就是你不介意这件事情了?”
风太昊一下便明悟了过来,原来女娲这是怕自己与燧人氏因为这件事情产生隔阂;便笑着点头:“你啊……,一天乱操心!”
燧人氏也只是一愣,直到听到风太昊这句话才明白过来,抬手摸了摸女娲的头发:“原以为,女儿长大了与人生了孩子便生了外向,看来我家的丫头不是这样呢。”
被燧人氏这么一夸,女娲便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但问起了风炎的事情来。
风太昊一一作答,燧人氏不时在边上补充。
了解了真实情况之后,女娲便道:“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去,都带谁?”
风太昊沉吟了一下:“风十一或风十二吧,再带上风波;如果可以的话带上风声……至于什么时候去嘛,当然是越快越好了。”
女娲点了点头后起身:“那行,我知道了,我去给你准备些吃食;这边的事情处理好了之后,再去找我。”
风太昊点了点头后,便与燧人氏和大巫开始吃饭;期间,不时地聊上几关于怎样更好的解释这件事情的想法……
饭后,风太昊起身去叫风声与风炎进来。
风声与风炎早就吃过了东西,一直在忐忑地等着。
看风太昊过来之时,风声马上问题:“太昊大人,俩位老大人是个什么意见?”
风太昊笑了笑,看了风炎一眼后附在声的耳边用只有对方可以听清的音量道:
“爹与师父有心留风炎一命,但这主要看他怎么行事了;如果配合的话……”说到这里拍了一下风声的肩膀。
风声连忙点头,笑着话过风太昊后对着风炎道:“一会进去要恭敬着老大人,知道吗?大人让你做什么都就什么,别耍你的小聪明!还有,记往把你昨天与我说的真实想法说出来,别让大人误会。”
风炎看了风太昊一眼,不知道他与风声说了什么,怎么把这老头儿吓成了这个样子。
风炎觉得之前燧人氏就已经知难而退了;因为族中青年人不认燧人氏,而燧人氏的命令出不得门。
现在,就算是来了一些练体者难到就能改变这一情况?
之前,他虽然害怕风太昊再次突然暴起对他下手,但经过这一路上的观察,他觉得风太昊多少要买自家老头子的几分面子;性命应该是无忧……
不得不说风炎的眼神很毒,把燧人氏的想法看了个明白。
燧人氏与大巫看着风太昊带着风声与风炎进来之后,俩人交换了个眼神。
大巫便淡淡地道:“风声,昨日让你问事情可都问清楚了?”
风声忙拉着风炎跪下,开始回话;说出的内容与风太昊之前描述的没什么出入。
大巫点了点头,做沉吟状。
风太昊一看大巫的样子,便跪坐在一边也不做声,眼里闪过了笑意,配合着演戏。
几十息后,大巫又道:“你说的又只是担心,但事情都还没有发生呢,你又担心什么?难到你忙了族人族地是怎么一代一代传下来的;你真的以为人得到的关照是因为你自己?笑话……哼!”
大巫的声音越为越清冷:“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实话告诉你,要不是看在你父亲是为了族中而死,而你的祖父又为族中做了一辈子的事,你以为你还有命吗?年青人……”
随后的话大巫一字一句地轻吐着:“如果命都没了,你还有什么?”
大巫的这一番话,就是在刚才吃饭的时候风太昊提出的建议;主要是风太昊太年青,说话的力度会打折扣。
风声一听就慌了,忙解释:“大人,您误会了,虽然说这些年风炎不在我身边,但是孩子的本性是不坏的啊。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叫什么来着……啊,对,一岁看大、三岁看老!他真的是因为不知道也不了解释;再加上这些年也算是他在独自管理着族中的事务,与族人的感情更深一些,想得偏差了……”
风声说到这里,便觉得不对,为什么大巫大人在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眼里带着几分失望;而风炎却一句都不为他自己辩解……
意识到这一点的风声突然觉得自己的话说不下去了,突然显得苍白无力;看向风炎:“你到是解释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