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女娲的误解大巫自然也不会点破,只对着女娲笑着招了招手。
“感觉怎么样?可有什么不适?”
女娲脸然一正:“师父,他们喂我的东西实在是太奇怪了;我感觉身体得各方面的能力都强了不少,可是又感觉不到身体里有蛊毒的存在。”
“这样的话,让你太昊给你看看,昨天我也中了蛊毒,本来着今天可能给你看看,但是那毒霸道得很……”
女娲原本心里也想过,既然师父知道自己中了蛊毒但是为什么当时没有处理,而要拖延一天。
就算是担心自己的父母焦虑,但是也不像他平时行事的作风。
此时,女娲眼神瞪得大大的:“什么?师父你也中了蛊毒?怎么会,您可是玩蛊的祖宗!”
风太昊引不住轻笑了出来,但在大巫瞪了他一眼后,轻咳一声压下了笑意。
没等大巫或风太昊说话,女娲就不悦地瞪向风太昊。
“有你这样的晚辈吗?师父中毒了你还笑!”脱口而出这话以后,女娲自己也觉得这个不合乎逻辑。
马上又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师父中的不是蛊毒而是尸毒;而且现在已经没什么问题了,我当然就不担心了;至于为什么笑嘛……”风太昊给了女娲一个你自己去意会的眼神儿。
女娲品了品其中的意味,便没有再说话;因为她也知道在以为大巫中了蛊毒之后,自己的表现有些夸张的喜感。
“好了,太昊你帮女娲看看吧。”
俩人按着大巫的要求盘腿坐好,双双进入了入定的状态。
风太昊看到了在每一颗代表着女娲身体能量本原的颗粒上都有着血然的红点。
试着驱除但是却去不掉,但是他不死心,又试了几次,直到他感觉到头疼欲裂后,瞬间便被抽加到了每次入定去会入进的那个黑色的空间。
现在空间中原本的星辰却与之前他刚进入的时候黯淡了不少。
这时风太昊隐隐地听到大巫在边上叫他,便张开退了出来,张开眼睛。
正看到对面的女娲还保持着入定的状态,不由得问道:“舅舅,出了什么意外?”
这一说话,风太昊就感觉疲惫无比,眉头下意识地便皱了起来。
大巫眼里闪过晦暗不明的神色,责备地道:“不是说让你量力而为吗?你看看你现在像是从水里捞不来的一样。”
风太昊这时也明白了大巫为什么叫醒自己:“我应该没什么事,我想现在应该不会像以前一样因为脱力而昏睡不醒了;刚才头疼了一下我的力量就自动退出了女娲的身体。”
“那就好,说说吧,你看到了什么?”问话时大巫的脸色凝重。
风太昊看到坐在对面的女娲,想了一下后,指了指对方,对着大巫挑了挑眉。
无声地问询,当着女娲的面说这件是情是否妥当。
大巫直接说道:“无妨,我刚刚点住了她的睡穴,说吧。”
于是风太昊便把之前看到的以及做过的尝试都告诉了大巫。
闻言。
大巫半天都沉思不语。
而这时风太昊也仔细地回想后:“那东西似乎是一种很特别的能量,那现侵入了之后,我根本都去不掉;最后只是压抑它们,不让他们再长大或是再扩散。”
“既然那样,那就先不要说与她听吧,反正暂时也没什么问题;不过得想办法撬开河芝的嘴……”大巫轻声地像是自言语地说着。
风太昊想了下也只能这样了。
大巫看向风太昊:“你现在要抓紧时间快点提升你的那种能力。”
“舅舅,您是不是有什么怀疑?昨日……”风太昊想起大巫之前的言行,那怕是觉得不可能得到答案还是问了出来。
“恩,我也不确定;所以昨日便没有说;今天女娲的情况让我觉得是不是类似是让洒清产生变异的东西。当初把我师父抓走放血的也是一个蓝眼红发的人……”
风太昊不由得心头一惊,刚才看到的东西真的很像能改变基因的物质。
于是便有些坐不住了:“师父我去会不会那河芝。”
说话间就站了起来,可能却突然眼前发黑,天旋地转。
大巫哼了一声:“逞强的后果;你当我为什么这么在意会不会脱力。以后你千万要注意,不然来个孩子都能弄死你。”
风太昊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这种感觉真的不好受,不过还是说了句:“这不是有舅舅您在嘛,要不是这样我哪里敢不留后手。”
“行了,去休息吧,有什么事情,等休息了了再说;审问的事情,就差这一天;再说了风一他们也不是白吃饭的。”大巫指了指旁边的睡榻。
风太昊笑着应了一声,像喝醉了酒的人,摇摇晃晃地到了榻边,一头栽了下去。
大巫这时抬手在女娲的身上拍了几下,女娲嗡嘤了一声醒了过来。
看到之前坐在对面的风太昊不见了,便问:“咦?太昊哥哪去了?”
大巫指向榻边:“刚刚为驱病,脱力睡过去了。”
“啊?不会不像上次一样,好几天不醒吧?”
“应该不会,刚才是与我说了你的情况之后才去睡的。”
女娲的心里这才觉得好受了一些,拍了拍胸口:“那还好,我还以为又像上次那样呢。师父,这样说来我是好了?”
大巫顿了一下,没有马上说话,在心里想应该怎么说比较好。
因为,虽说之前风太昊的提议是隐瞒实情;但是大巫心里倾向于对女娲明说。
以他对河芝的了解,那女人不会那么容易说实话;这样一来就有很大的可能,以后女娲要时不时地接受检查;瞒得过初一瞒不过十五。
女娲看过了异样,肯切地催促道:“是不是有什么问题,没关系的,请一定要与我说实话……”
大巫想了一下后道:“你的中的毒有些特别;我们都没有能力一下子完会驱除;可是只要还有余毒在身体里,它就会再次生长;所以现在的选择是封印下来,不让它再严重。”(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