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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章 语意模糊

    风太昊一听门外有人大叫着‘xuě’跑过来大,心中第一个念头就是有人受了外伤。

    一下子便冲向门口。

    来人先他一步,咣当一声推开门。

    风太昊看着眼前推门冲入的人,皱了皱眉。

    因为他没在来人身上看到任何的伤口。

    心道:‘难到是受伤的人伤得太重,不能过来。’

    正想开口询问之时,便听到来人又道:“大人,下雪了。”

    ……

    刹那间,风太昊便明了原来说的不是血,而是雪。

    随即,抬目向门外望去。

    外面晴空万里,树叶婆娑,哪里有雪的一点影子。

    心里闪过:‘就算是下,那也应该是下雨,下冰雹吧;天还这么暖和,怎么可能下雪,又不是唱戏地在演《窦娥冤》,六月飘雪……’

    想到这,风太昊便转头望向来人。

    却看到燧人氏不知道在什么时候也站了起来,面带惊讶地道:“当真,何时下的。”

    “一看下雪,我便跑了回来,让风二守在了那里。”来人道

    “那好,你去通知少年都去训练场集合,等我和大巫过去。”燧人氏吩咐道

    来人应了一声,便转身出去了。

    风太昊站愣愣地站在那里,有那么一瞬间他搞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随即,心里有一个猜想,但是,风太昊却是下意识地否认了,觉得太不科学,便确认道:“下雪?外边根本就没有下雪。”

    燧人氏在吩咐完之后,便看了一眼华胥氏,道:“我去找大巫。”便向外走去。

    风太昊的话几乎与燧人氏的话同时出口。

    燧人氏虽然听到了风太昊的话,但却没做停留,只是回头看了一眼华胥氏,示意她来回答。

    华胥氏点头应下后,道:“你忘了练体了吗?其实,只是这里没有下雪。”

    风太昊一听,并没有太大的惊异,刚刚听到下雪之时,他便有了这样的猜想,只是心里没底,眼里带着期许,追问道:

    “我还没有通过那三种选拔关,现在开始时间还够吗?”

    华胥氏看着风太昊,脸带为难地道:“其实我们也没有想到,这次那里的雪下得这么的早,所以没有催促你……”

    说到这里,华胥氏停了下来。

    一听这话就是时间不够了。

    风太昊站在那里,眨了两下眼睛,心中像打倒了五味瓶,酸甜苦辣咸交杂涌动,辨不明是悔误,是愤恨,是伤心,是难过。

    脑里只有一个念头‘难到自己就这样错失了这个机会了吗?’

    不死心地追问了道:“二娘,难到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华胥氏神态踌躇。

    风太昊一看便知还有隐情,心下一喜,小声地试探道:“是不是还有办法!”

    那样子就是生怕听到否定的话,眼睛里满满的都是,您千万别说不。

    华胥氏叹了口气,面带纠结,缓缓地点了点头。

    风太昊一看,心下安定了不少,不过看华胥氏的神态便知道这个机会并不是那么容易得到的。

    心想:‘不知道要付出什么,很可能是得到这个机会的危险会很大;不过有机会,总比没有机会的好。’

    走回去坐好,真诚地看着华胥氏问道:“二娘,如果有机会,我便不想放弃,请您为我指点迷津!”

    华胥氏是经历过练体的。

    从第一次听说练体之前要经历那变态的三关便在心里骂那个出题的人。

    最后虽然她通过了,但是更是折磨得她牙根直痒痒,恨不得咬那个出题的人几口出出气。

    不过,后来当她完整地经历了练体之后,她才知道先人之所以这么做,都是为了后人考虑。

    现在的华胥氏在心里作着斗争——祖上有规定,但凡练体成功之人,不可以对没有练体资格之人讲解经过,尤其是如何进入练体之地。

    每一个练体成功之人,都要在成功后,咬破其中指发下毒誓。

    之所以这样,只是先祖保护资源的一种办法。

    只是,那时候的人笃信举头三尺有神明,虽然那个神明不是现代人所认知的那种,而是祖先;但是也促使当时的人都把誓言看得极其重——怕受到天谴。

    华胥氏现在之所以这么纠结,是因为她想把实情告诉给风太昊听;感激他医好了自己的病,让自己怀上了孩子。

    她只是在想,如果报应在自己的身上,到是认了;但是她怕报应在自己孩子的身上……

    风太昊坐在那里按下他自己急切地想要知道答案的欲望,看着华胥氏的脸色变了几变。

    这心情好像坐过上车一样,不停地在起伏不定。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风太昊觉得自己马上就要忍不下去了,准备开口追问:‘二娘,您可是有什么难言之处;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算了;但请您在准许的范围内指点一二。’

    但是,他的话还没有说出口,便看到华胥氏好像下了决心一样,道:“那三关其实也没什么……”

    说到这里她停了一下,拿着手碗的手紧了紧。

    风太昊看到这个的时候,心里闪过了一丝明悟,忙开口道:“二娘您等下,您即将说出口的话,对您是否有害;如果有的话您就别说了,只说可以说的给我便好。”

    华胥氏听到这儿,心中感动,眼眶瞬间便泛红了起来。

    鼻音颇重地道:“没事,应该不会有什么大太的影响……”

    风太昊一看华胥氏的言行,但确认了心中之前的想法——真的有不好的影响。

    忙摆手,语气坚定,实折试探地道:“二娘,但凡是有影响那您就别说了,您现在是有身子的人,孩子重要!”

    看现华胥氏在自己提到孩子的时候她又迟疑了,风太昊便觉得这个不良的影响应该是挺大的。

    便抢在华胥氏开口前,又道:“二娘,您要是这样,那我便走了,就不问了。您可千万别哭,您这样要是让二爹看到了,他不得打我!”

    华胥氏一听,吸了吸鼻子,笑了出来。

    抿了下嘴,把原来要说的话咽了回去,语速缓慢,语意模糊地边想边道:

    “其实吧,也真的没什么,只是规矩和誓言不让细说;那三关说重要也重要,其实和练体的成功与否关系不大;只是过了这三关的人,去练体的话更加的安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