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飞走后老馒头又率领部下袭击了鬼子的一个重要粮仓,虽然没有得逞,但让鬼子认为这袭击粮仓和无线电厂是同一伙人,而且还在南京,这让陈飞可以在长江上畅通无阻地离开。
而后老馒头等人在天一道和周佛海的帮助下潜伏了下来。老馒头又和关露畅谈了一下知道了关露的真实想法,并开始安排天一道为他所用。
独立旅在武汉,上海,南京的一系列行动得到了各国情报人员的关注,连远在美国的罗斯福总统也说,中国不会亡,让委员长大涨面子。
但委员长很奇怪陈飞不在宜昌,怎么四处乱跑,他找来何文娟详细询问了一下,何文娟对委员长解释道,因为独立旅周边遭到细菌攻击,陈飞是去调查细菌武器的,何文娟又说了一系列的行动,是因为鬼子的实验室真真假假,让陈飞只能不停行动。
委员长一听陈飞是去炸细菌武器的,就不住点头,还是陈飞这个学生能帮他分担压力,不过还是对陈飞这种擅自离开部队的做法不认同,让何文娟转告陈飞,今后不得私自行动,不过第二天还是奖励了陈飞一大批炸药和子弹。
而陈飞率众在大别山前进着,三个猎户和王亮在前方开路。
“王大哥,你们真厉害,这林中小路这么难走,你们好像也没啥问题。”其中一位叫狗娃的猎户道。
“呵呵,我们经常也是满山跑,这跟鬼子打仗穿山越岭的是常事。”王亮自豪地道。
“鬼子他娘的真坏,王大哥你说我们能不能打胜鬼子啊?”狗娃又道。
“那是一定的,我们旅长说,打败小鬼子只是时间问题。”王亮笑道。
突然王大饼跑上来用手指指前方道:“前边有血腥味,停止前进。”
另一个猎户狗蛋嗅嗅空气道:“没有啊!”
“原地休息,大饼怎么办?”王亮道。
“我去前面看看,你不要走了。”王大饼道。
王亮点点头,大饼马上持枪向前侦察了。
这时陈飞也上来了道:“怎么了,怎么不走了?”
“旅长,大饼说前面有血腥味,让我们等等,他去看看。”王亮道。
“张宁,带二个人,你也上去看看,支援一下。”陈飞严肃地道,他心想这荒山野岭什么事都会生,不光有鬼子,还有猛兽。
“旅长,是有点不对,这里太安静了。”三毛过来对陈飞轻声道。
陈飞一惊道:“妈的,会不会有什么圈套?”
“不好说,不过如果附近有部队,王亮会没现,那说明敌人太厉害了,不留一点痕迹。”三毛道。
陈飞点点头道:“注意警戒,不要分散,等张宁他们回来再说。”
“是!”三毛回道马上开始安排,气氛一下子紧张起来,三个猎户也脸色大变,不过还算镇定。
“旅长,要不要占领侧面高地?”郭亮道。
“不用,敌情不明,占了高地也没用,保持警戒吧!”陈飞想了想道。
不一会儿张宁等人跑回来道:“旅长,前面有八具尸体都是喉咙一刀致命。“
“这么厉害,死的是什么人?”陈飞道。
“不清楚,好像是土匪,但也有可能游击队。”张宁道。
“看不出什么招式吗?”三毛道。
“看不出,不过可以肯定是同一把刀所为。”张宁道。
“高手啊,现在还有这身手的人不多啊!”三毛道。
“旅长,我们怎么办?”张宁道。
“狗娃,这里到前面那个岭要多长时间?”陈飞用手一指前方的一座大岭道。
“大概一天吧!”狗娃道。
陈飞想了想道:“敌暗我明,我估计这敌人在暗中观察我们,好找机会下手,我们就向前面那座岭移动吧,但不要分散,王亮不用开路了,咱们抱团前进。”
“是!”众人同道,马上开始前进。
“张宁,大饼,你们俩个给我隐蔽起来,看看是什么人跟踪我们,还是我们外面无意闯入。”陈飞轻声道。
两人点点头。
陈飞带领众人加快了度,陈飞怕尾遭攻击,安排了王亮打头,郭亮守尾,三毛居中策应,经过二个小时的急行军,天渐渐要暗了下来。
王亮停止前进跑回来道:“旅长,前面有条小河,天马上要暗了下来,我们是不是就地宿营?”
陈飞想黑夜容易被敌方攻击就道:“好,三毛保持警戒!”
“是,是!”两人同时安排走了。
众人刚松了一口气准备坐下休息一下,“砰~”一声枪响,一名战士突然倒下,额头上一个大洞,鲜血慢慢流了出来。
“趴下!”三毛大喊同时扑倒了陈飞。
“哒哒哒~”几个持花机关的战斗纷纷向四面八方开火了。
“轰轰轰~”郭亮还向四个方面扔了四个手榴弹。
“停止射击,停止射击!”陈飞大喊。
一时间枪声马上停了下来,如果不是手榴弹炸起的烟雾,仿佛都没有生过枪战。
“旅长,要不要搜?”三毛道。
“不要动,各自找掩体,看情况再说。”陈飞道。
“是!”三毛回道,马上向各个战士招呼,并安慰三个猎户不要害怕,不要惊慌。
十分钟过去了一点动静都没有。
“丁三,刚才的枪声是什么枪?我怎么听不出来!”陈飞奇怪地道。
“听着像三八大盖,但又不像,也不像毛瑟和汉阳造。”丁三也奇怪地道。
“旅长,这是鬼子装了望远镜枪打的,我在台儿庄时听到过。”一名警卫连班长道。
“什么望远镜枪?妈的,阻击步枪,那就是鬼子了。”陈飞道。
突然西边转来了汤姆逊的连续射声。
“三毛,支援,快,西边!”陈飞大喊。
三毛一招手带了十个战士向西边跑去。
“其余兄弟都不要动,注意隐蔽,防止鬼子偷袭。”陈飞道。
“东边有颗树会动,西边也有颗树会动!”狗蛋在树上大喊。
陈飞一听,抬头看到这狗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上的树。
而王亮持起汤姆逊向东边盲射,丁三和八个战士向东边扔了三个手榴弹。
王亮边打边冲,不过树上的狗蛋大喊道:“跑了,跑了!”
“不要追,注意警戒!”陈飞大喊,他不想过多的分散兵力,这些鬼子不简单。
不一会儿,三毛等人回来,张宁和大饼也同时回来了。
“什么情况?”陈飞问道。
“我们只看见五个伪装过的人,身上都插满了树枝,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他们拿着跟花机关差不多的枪,不过不是花机关我肯定。”大饼道。
“我想不是五个,应该是八个,有二个人专门打黑枪,我们没有现,但肯定在附近,还有一个专门偷袭的。”张宁道。
“刚才,我看到他们准备向你们偷袭就先开枪了,不过没有打中,他们伸手都很不错,汤姆逊冲锋枪这么密集的子弹射,我们竟然能马上躲开并反击,要不是三毛支援上来了,我们怕是坚持不了多久。”张宁又道。
陈飞点点头道:“这些鬼子不简单,应该是日军精锐中的精锐了,怎么样?把他们都干?”
“旅长,说他们是鬼子精锐,那今天我们就碰碰精锐,活下来了,咱也是精锐了,呵呵~”三毛笑笑道。
“三毛连长,这话我爱听,咱干的就是鬼子精锐,呵呵~”王大饼也笑道。
二人一搭话,刚才紧张地气氛一下子淡了下来,陈飞要的就是这轻松效果,才能最大挥战斗力。
“鬼子过会儿肯定还这么来偷袭,他们也想碰碰我们这些党国精锐,三毛警戒要做好,张宁,你和王大饼带十个战士还是在外围,王亮带几个战士上树,刚才要不是狗蛋兄弟,怕又要有兄弟牺牲了。”陈飞道。
“是,是,是!”众人回道。
“其他兄弟就隐蔽休息,丁三在四周布诡雷。”陈飞又道。
“旅长,我们手榴弹不多了,大概只有十几枚了。”丁三道。
“长官,我们可以做扑兽夹,用毛竹做很快的。”狗娃道。
“行,这办法不错,在这丛林中让鬼子尝尝中国猎户的厉害。”陈飞笑道。
“旅长,要不要挖单兵坑,这样有利隐蔽。”丁三道。
“不行,单兵坑有利隐蔽不错,也有利鬼子阻杀,一颗手雷过来就完了,还是就地以树木,相互依托隐蔽吧!”陈飞道。
“是!”丁三回道。
“那就各位都动起来,丁三找俩个战士帮一下猎户他们。”陈飞道。
天暗了下来,陈飞命令丁三点起火把,把宿营地照的一片火光,仿佛告诉鬼子你来吧,老子等着你。
陈飞靠着树抽着烟,虽然在阴暗面,但三毛,丁三还是不放心,一左一右地保护着他。
可能是陈飞失算了,一直到凌晨五点,鬼子也没有偷袭,战士们倒是草木皆兵地守了一夜,又困又累。
陈飞一阵懊恼,迷迷糊糊地准备睡觉。
“砰!”
“突突突~~~”
鬼子突然进攻了。
陈飞马上清醒过来,准备射击,这时,战士们也纷纷开始反击,鬼子枪法很准,已经有六个战士中枪身亡了。
“妈的,诡雷和扑兽夹一点也没用。”陈飞骂道。
而鬼子的枪声从四面八方打过来,好像有成百上千的人进攻一样。
“坚守自己的位置,不要冲锋,持守!”陈飞大喊,他心想,这些鬼子再厉害,也不是神仙,我就在这里看怎么办。
鬼子其实也攻不进来,特别是树上几个战士隐蔽性很好,火力猛,视野广,鬼子如果起身强攻,肯定会被树上战士击中。
这时,外围张宁等人也盯上的二个鬼子突然开枪了,“砰砰砰~”“哒哒哒~”一连串的近距离射击把二个鬼子打得像马蜂窝一样。
“大饼,带上这二人转移。”张宁道。
被张宁干掉的是鬼子的一个阻击小组。
鬼子见阻击小组被干掉马上开始撤退,而树上的战士趁着天亮,看见一颗颗树一样的鬼子慢慢开始后撤了。
“旅长,鬼子要跑了。”王亮大喊道。
“追,以这里为中心,都给我追!”陈飞大喊道。
一时间,战士们纷纷向各自方向的鬼子移动了,虽然不停的有战士伤亡,但陈飞还是坚持追击,他怕错过这次打击,很难再找到这股鬼子。
“杀,杀~~~”陈飞大喊着准备起身冲锋。
突然被三毛拉了下来,三毛道:“旅长,我来,我来,你守着这里,丁三保护好旅长~”说完马上起身向前进攻了。
这时树上王亮等战士也纷纷下来了,“王亮,不要追,防止鬼子声东击西!”丁三对王亮大喊,现在陈飞旁边也没有战士了。
王亮等八个战士马上把陈飞围了起来。
突然一个如鬼影般鬼子冲向陈飞,双手持刀,同时挥动,瞬间二名战士被割喉了。
王亮飞起一腿,踢空,转身一道寒光袭来,一名战士猛地扑向鬼子,并抱住,鬼子反手一刀,战士马上倒下,但给王亮争取了时间,王亮又是一腿,踢中鬼子腹部。鬼子好像没感觉一样,又同时挥刀杀向王亮,又一个战士猛地扑向鬼子,他不是去抱鬼子身体而是抱大腿,鬼子一愣,顺手直接又是一刀。
陈飞想射击,又怕伤了自己人,一时只能持枪瞄着。
王亮拔出刺刀,猛刺鬼子,丁三也拔出刺刀从后面偷袭,鬼子动作很快,挡了王亮的刺刀,又一个侧踢把丁三踢翻在地。
这时又是一名战士持着长枪,用尽全力,猛刺鬼子大腿,鬼子突然倒地,他不是被刺中,而是顺势一滚,准备靠近陈飞。
陈飞见鬼子在地上翻滚过来马上“砰砰砰~~~”连续开枪了,没想到鬼子动作很快,七子弹,一也没有击中鬼子。
陈飞扔掉手枪准备去拿树旁的花机关,鬼子已经过来了,不过王亮的刺刀也跟着鬼子过来。
这名鬼子也真厉害,看都不看后面,反手就是一刀,“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