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都受袭,必须回援。”一座黑色高塔里一名穿着鲜红战甲的雄梧将军牵着坐骑推开高塔大门。
他的脚步突然停下,在门外有一名手持金蓝色长棍面色重紫的男人巍峨而立。
“大夏雄阔海在此,三日之内你不能离开这座塔一步。”
“我如果偏要离开呢。”红甲将领眼睛眯起。
“那我就打死你。”雄阔海认真说道。
……
浩荡缥缈的云海翻腾,山峰上有一座白石城堡,一头白龙展翅飞舞,龙背上有人影矗立。
突然两道寒芒穿海破浪,直挂九霄之上。
白龙惊慌退后,寒芒擦着它脖颈上的鳞片飞过,几片硕大的白色鳞片落下。
“人宠,人宠快点救我!”白龙惊叫。
“朋友,在下乃大永神朝十神将之白龙神将……”
“勿须废话。三天之内你哪里都别想去,否则别怪我陆文龙枪下不留情。”身披星甲,头戴束冠手持双枪的陆文龙脚踩云海走出。
“是他,刚才就是他要杀龙爷我,人宠快点杀了他!”
“安静!”龙背上的人狠狠拍了一下龙首,然后面无表情的看向陆文龙,缓慢举起手中长枪。
……
关外,大片血海翻滚,大量魔族如潮水般涌上来,仿佛海浪拍打在礁石上,关卡上的士兵神色漠然,麻木而又熟练的拉弓射杀关下魔族。
“启禀将军,神都遭袭,朝中召集将军率军回援。”
关上一名背对着关内的白发男子一言不发,良久,“若我撤军,血海关一日之内必将沦陷,关内亿万百姓将陷于魔族爪牙之下。”
声音很缓慢,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坚定。
“回复他们,将在外君命有所不从,恕我公孙稗无能为力。”
“是!”传令的士兵抬起头看向公孙稗,眼底闪过狂热与尊敬。
他们都是一群可伶人,家里亲人死在魔族手中,他们存在的意义就是为了向魔族复仇,这是一支极端的种族主义军队。
关外,冉闵率领乞活军而至,听着这名将军的话眼中露出欣赏。
这番话很对他的胃口,异族,就是一群贪婪的狼!对这群狼只有狠狠的杀才能震慑他们!所谓的怀柔政策完全没用!只会被认为柔弱可欺。
“什么人!”城楼上传出一声咤喝,公孙稗冷眉一竖,拔剑出鞘狂斩如雷霆一击。
闪电般的攻击从城楼上陡然飞出,冉闵见猎心喜上前一步,握拳横扫!
冉闵一拳砸出,这一剑被硬生生砸飞,公孙稗只感觉自己这一剑砸在了混沌神石上,砸得他手臂发麻差点握不住武器。
“再来!再来!”冉闵大笑,赤手空拳杀上前,一对铁拳打得公孙稗连连败退,最后一拳定音,公孙稗身形暴退,嘴角有鲜血溢出。在他身前冉闵双拳握紧,滚滚气血如巨龙翻滚,仅一人足矣辟易万军。
“你是谁?”公孙稗瞳孔猛然收缩,同时也看见了冉闵身后的乞活军,心底骇然,这支军队不弱,悄无声息的到达了血海关附近。
“大夏,冉闵!”冉闵豪迈说道:“本来准备阻拦你率军回援,但是某家发现你很对某家胃口,有没有兴趣做某家的副将?”
公孙稗眉头不经意间皱起,倒不是因为眼前此人要收他为副将,而是因为他要镇守血海关,他连神朝的命令都能拒绝,何况这等要求,但让他为难的也是眼前这名强得不像话的男子,这个人实力他不知道具体有多强,但恐怕至少也应该是仙王第三境的存在。
一处黑灰的雾气飘荡在空气里,空气之下是一座高达百丈的军营,呼啸的黑风从军营里飘出,这漫天黑雾似乎都是由这黑风构成。
很快军营里传来了集结的声音,大批军队集结,还有马吟嘶吼,一匹黑色的骏马从军营里跳出,背后有一尊黑色战铠的矫健身影。“本将先行一步,你们随后就来。”
身影在半空中被拦下,一座巍峨的山峰当头砸落。
轰!
整个军营都颤抖了几下,厚重散发出金属光泽的巨型山峰停在军营门前,“今天一个都别想走!”薛葵霸道的声音当空响起。
为什么还没来。
黑凰后渐渐开始着急,因为她已经将消息传了出去,那些人都应该来了就是,可是为什么这么久了还没有一个人过来。
张角不断施展太平道法,虽然眼前黑色凤凰施展出漫天道术,但却是已然落入下风。
张角的太平道术更为全面,虽然比较平庸却没有明显的缺点。
一个个冰系道术施展出,虚空都被冻结,黑凰后行动也逐渐变得迟缓。
“不要等了,没人会来的。”张角淡淡说道。
“张将军,可否需要我帮助?”罗士信瓮声询问。
张角摆手,“多谢罗将军好意,此妖物我要亲手击杀。”
为什么,黑凰后百思不得其解,她仓促间睹了一眼脚下,赢燿被那罗士信抓住后劲,就像提着一只小鸡仔般轻松惬意。
然后赢燿被举了起来,又被摔在地上。随后继续被举起来
黑凰后都不忍直视。
这都是一群什么变态,只是听此人所言来自大夏,最近诸天崛起的和夏有关的势力只有那么一家,但夏朝怎么会这么强,那不是一个帝朝么!
黑凰后懵了。
被张角一系列道术糊了一脸。
不管什么原因都要赶紧离开这里才是,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张角冷哼,他如今实力虽然比黑凰后要强上一筹,但想要距离单杀黑凰后还是差了一些,可就这么让黑凰后逃掉他又很不甘心。
最后张角心底冒出一个大胆的想法。
不破不立!
“太平道术——苍陨黄立禁忌,百转轮生。”
张角双手化为一个奇特的咒法护住心口,然后整个人砰然爆炸化为一团金黄色的光芒飞速将黑凰后吞噬最后化为一枚金蛋。
金色的蛋从天空中落下砸在地面形成深坑,金蛋丝毫未损。
张宝张梁两人呆住,飞速跑上前死死抱住金蛋,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大哥,你怎么变成个蛋了。”